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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老公忘记谁才是你老婆了嘛

    看到姜知阮来了之后,两个保镖也识趣地走了出去,顺便把门也关上了。

    “所以,你还是不信我,是真的没有杀莫白是吗?”

    等人走后,四周一片沉寂。

    他有些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回想起她前两天的反常举动,嘴角挂着一抹苍凉的笑意。

    还以为,她真的信了。

    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姜知阮慢慢蹲在他面前,目光里满是柔情。

    想要靠近,他却转过了脸,不想与之对视。

    “老公,你说过的。不会再离开我了,为了不让你食言,我打算把你留在这里,整整三年。”

    “你以后,经常能看见我的。放心,我每个月,都会来一趟的。老公,这样好不好?”

    她强制性地让他转过了身子,目光带着殷切,和一种无法理解的偏执。

    “你说什么,三年!姜知阮,你在干嘛!放我出去!我再跟你说一遍,我没有杀莫白,究竟要我解释多少次!”

    “从头到尾,你信过我吗?就连韩若夕,她都相信我是无辜的。为什么?为什么你作为我的另一半,会这么”

    他呼吸都停滞了,一字一句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就那么定定盯着她。

    可根本没等他说完,她忽然靠近了他,灼热的体温熨烫着他的臂膀,让他的后背狠狠撞上了后面的墙。

    “周一鸣!你再说一遍她的名字试试?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冰凉的唇,忽然贴上了他的耳垂,一字一顿,裹满了醋意。

    “放我回榕城,即使坐牢也没关系。我不想活在你的监控下!”

    原来,她签了那份谅解书,是为了圈养他。

    而不是,真的信了他。

    “不可能!好好待着。你放心,爸妈那边我会帮你照顾,但如果你不听话,我不能保证,他们的话”

    “姜知阮!你敢动他们试试!”

    他心里又气又急,难不成,自己真要被她关起来,折磨几年嘛?

    他的前程,他的自由,他的青春

    这些,又该怎么算?

    “老公,你只能对我一个人好,也只能爱我一个人。你知道吗,我光是想起你对其他女人也一样好,我就已经嫉妒到疯掉了。”

    她微眯着那双妩媚的双眸,眼尾微微上挑,有种凌厉感。

    他的异性缘,是她最讨厌的东西。

    这里面,太多苍蝇了。

    特别是,最近还多了韩若夕那只大苍蝇,完全无视自己的警告。

    “莫白不是我杀的,你不信;就连我说,我爱的是你,你也不信。所以,我们在一起的意义,是什么呢?”

    他不停往后退,整个人都像是丢了魂儿一般,压根没有了生气。

    “你在我身边,触手可及。这就是意义!不然,所有一切,都是白搭!”

    那双冰冷孤傲的眼睛,似乎没有了焦距。

    她喃喃地呼唤着周一鸣的名字,语句里全是偏执的疯狂。

    “老公,三年而已,很快的。到时间我就放你走,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见他因为轻微脱水,嘴唇满是干涩。

    她喝了一口水,猛然抬起了他的下巴,向他紧抿着的唇深深吻了上去。

    周一鸣禁闭着双唇,不想让她得逞,拒绝着这个满是醋意的吻。

    但她也不气馁,用灵活的舌尖,把水注入到他的嘴里。

    直到,亲眼看着他咽了下去,她才笑了一瞬。

    “很好啊老公,以后都要那么乖才行。等下把饭吃了吧,我明天就要走了,好多事没做完的。”

    周一鸣消失了整整一个月,几乎所有关心他的人,都在找他。

    同学,朋友,家人,老师

    那个寻人启事,被贴在了大街小巷,但他却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了无音讯。

    韩若夕经过一系列的排查,也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这天,她拿着证据,找到了姜知阮,想直接想与之对峙。

    “姜总,启程集团的千金小姐,在外面求见呢?您现在,方便嘛?”

    助理杨凡敲了一下门,跟姜知阮通报了一声,言语里,满是尊敬。

    “韩若夕嘛?行啊,叫她进来吧!”

    她一脸淡定,关上了笔记本,踱步走到了窗前的茶吧台,有些气定神闲。

    “姜知阮!你把周一鸣带哪里去了?赶快给我老实交代!”

    韩若夕很是愤怒,拿着那个证据副本,就往她桌上一扔。

    “韩小姐,怎么说,我和您父亲,也是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你这么干,是不是显得太没礼貌了?”

    她给她倒好了一杯茶,又走回了办公桌,顺便让她坐了下来。

    “别跟我来这套,你这个贼喊捉贼的计策,只能骗过大部分人。周一鸣被你带走了是吧?你到底把他怎么了?”

    姜知阮忍住了想要生气的冲动,莲步微移,来到了韩若夕的身边。

    “韩小姐您,对于我老公似乎格外关心呢。我们两口子的事情,轮得到你插嘴嘛?”

    她的声线,已经微微染上了一层薄怒。

    “我就是关心他啊,你们结婚了又怎样?假以时日,我会让他爱上我的。你不过,就是比我早出现了半年而已!”

    韩若夕也不甘示弱,她从没见过那么疯的女人,竟然亲自把自己老公给绑了。

    要不是她家里还有些手段,还真不知道,事实竟然那么荒谬。

    她要是和他在一起,可不会那么折磨他。

    所以,这疯女人有什么好的?

    给那小子真的迷得五荤八素的,不过就是,漂亮了一些

    外加,有钱了一些

    他要想吃软饭,自己也不是不能让他吃啊,她比起他来,又差哪儿了呢?

    “韩小姐未免对于自身,太自信了一些。若不是您父亲韩文城的万贯家财,你现在就连站在这里,和我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姜知阮!你”

    她气得指着她的鼻头,大骂了几句,几乎都快忘了,来这里的目的。

    “别动怒了韩小姐,我说了,我也在找我老公。韩小姐别血口喷人了,毕竟,人命关天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伪造?”

    她再次微笑着,毫不掩饰地盯着韩若夕的眼睛,语气波澜不惊。

    “别转移话题!告诉你,我知道周一鸣在哪儿了,劝你在这周之内,把他交出来。不然,我就报警了!”

    “嗯,好啊,请随意。”

    姜知阮依旧在打太极,不承认,也不否认。

    这让韩若夕,更加觉得气愤得慌。

    这天午夜,周一鸣正打算休息,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的时候。

    忽然,一阵特别的响动,吸引了他的注意。

    自那次之后,姜知阮再也没来过这边,他猜测着兴许是她。

    但起了床后,走到窗台边看了一眼,才发现,原来另有其人。

    “一鸣,赶快穿上衣服,跟我走,岛上的人,我都给他们放了迷药了。”

    见到真的是周一鸣后,韩若夕大喜过望,一个前扑,就扑到了他的怀里。

    坚硬的胸膛,硌着她娇俏的脸,即使很冒险,但能把他救出去,也算是值了。

    “你怎么会来的?”

    他赶紧放开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唯恐有个风吹草动。

    “这一个多月,我一直都在找你。你那好老婆说你失踪了,我可不信。咱们抓紧时间走吧,接应的直升飞机,在海滩那边了!”

    韩若夕抓着他的手,打算往外面带。

    但周一鸣,却迟疑了。

    “若夕,我怕连累你。我们走不出去的,你趁她还没发现,赶紧离开无极岛吧!”

    夫妻一场,他自然知晓姜知阮的脾气。

    就算两人侥幸逃出去,她只要一天还在怀疑自己,自己肯定还会被抓来。

    “周一鸣,你被这疯女人关傻了嘛?我花了多大的代价,才找到这里的。不行,必须跟我走!”

    “你知道你爸妈最近怎么过的嘛?姜知阮比谁都会演戏,竟然直接把你定义成了失踪人员,她还花重金悬赏找你呢!”

    提起这个,韩若夕就气不打一处来。

    要不是自己掌握的证据有限,且那女人的反侦查能力太强悍了。

    她早就选择和他爸妈吐露实情了,也不至于天天看着她欺骗二老。

    “可是,我很怕你被我拖累的,你懂吗?”

    上次的陈思雨事件,让他至今记忆犹新。

    似乎每个和他扯上关系的女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我不怕,我今天就是带你出去的。难不成,你要留在这里一辈子?周一鸣,你真的愿意当个金丝雀嘛?”

    经过韩若夕的劝说,周一鸣动摇了。

    他转身赶紧换好了衣服,就跟着她,走下了二楼。

    果然如她所说,那些个看守的人,都被迷药迷晕了。

    “小姐,快一点,药效过了就不好收场了!”

    韩家的几个保镖们,心都提在了嗓子眼,他们一行就五六个人。

    如果那些看守醒来,必定走不脱的。

    “快上来,离开这里,你就自由了一鸣!”

    韩若夕坐上了直升飞机,伸出了手,殷切地看着周一鸣。

    正当他想上去的那一刻,远处忽然有一束强光,照射在了几人身上。

    “韩小姐,半夜来找一个有妇之夫,不是一个正经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吧?”

    姜知阮提前一天就回到了岛上,刚才两人都一举一动,都被她看到了眼里。

    聪明如姜知软,她岂会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小九九,早在她去办公室找自己的那天,她就已经做好了紧急预案。

    没曾想,她还真的胆子挺肥,竟然敢来这里亲自救他。

    周一鸣无奈地苦笑了一声,脚步,也跟着慢慢往后移。

    “若夕,你先走吧。我爸妈那边,拜托你照顾一下了。等我出去后,会加倍报答你的。”

    看着两人还在互诉衷肠,又想起刚才韩若夕紧抱着他的动作。

    姜知阮的脸色一沉,感觉像是被人抓住了心脏,狠狠用力着。

    她赶紧加快了脚步走向了两人,用自己的身体,硬生生隔开了两人的距离。

    “两位真是一对苦命鸳鸯呢,我都要被感动了。不过老公,你似乎忘记了,谁才是你老婆呢?”

    她踮起脚,整理着他的衣领。

    接着很得意地在韩若夕的面前,轻轻吻了一下周一鸣的唇,整个身体都窝在了他的怀里。

    这模样,像是在宣示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