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接下来按计划行事。”陆怀瑾的回答简洁而果断。
“是,我这就去安排。”
刘宽恭敬地答道,随后,他让陆怀瑾过目了所有的文件,随后抱着这些重要的物品退出了房间。
在一间宽敞的会议室里,那位既是公司法定代表人也是总经理的男人正等候着。
见到刘宽进门,连忙站起身,毕恭毕敬地行了一个礼。
“刘特助。”
刘宽走近,言辞直接而明确:“去找到一个名叫祝云染的女人,告诉她,我们希望与她合作开一家公司,资金我们出,她提供技术支持,股份分配为三成归我们,七成归她。”
“了解了。”总经理接过那份承载着新希望的资料,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好奇,压低声音询问:“请问,这位女士和陆爷是什么关系?”
“不该打听的就别问了,你只管抓住这次躺着也能赚钱的机会就好!”刘宽严厉地警告,眼神凌厉。
总经理立刻收起好奇心,态度变得更为恭敬:“是是是,我明白了。”
这位总经理是陆怀瑾花费重金从海外聘请而来,在服装设计界有着丰富的实战经验和人脉积累,曾为诸多国际豪门及知名明星定制服装。
创立自己的品牌一直是他的梦想,但总是差那么一点点机遇。
直至他细致查阅资料时,意外发现祝云染女士还有一个英文名——Lisa,不禁瞠目结舌。
再细看简历,没错,这正是那位在设计界赫赫有名的大师级人物!
多年前,在一场时装秀上,他曾在人群之外远远地望见过这位大师的身影。
那一刻虽然短暂,却令他难以忘怀。
如果能与这样顶尖的设计师合作创建品牌,何愁公司不飞速崛起?
不过,令他不解的是,陆氏集团作为背后的金主,却似乎对直接的利益没有太大的兴趣,其背后的目的令人费解。
……
城市边缘,太阳已经西斜。
经过了漫长的三个小时车程,车辆穿梭过一片片翠绿的田野和蜿蜒的山路,终于缓缓驶入了花谷自然风景区的入口。
远处,山峦叠嶂,云雾缭绕。
花谷游乐世界坐落在景区的中心,色彩斑斓的招牌在夕阳下熠熠生辉。
乐园内,彩旗飘飘,各种造型可爱、色彩鲜艳的游乐设施错落有致。
空气中弥漫着自然的清新,鸟鸣声此起彼伏。
当车辆停稳,三个小朋友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冲下车。
他们手牵手,蹦蹦跳跳地跑向那排列整齐的木屋。
苏炎跟在他们身后,肩上扛着,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让他显得有些笨拙。
他笑看着孩子们的背影,高声提醒着要小心,眼神中满是宠爱和温柔。
而祝非晚望着这群快乐奔跑的身影,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了一抹笑意。
周围的田野平展展地铺开,绿色的波浪延伸至天际,偶尔几朵野花点缀其间。
果果静静地跟在孩子们旁边,乖巧的模样让祝非晚感到格外安心。
在她的建议下,两人决定放手让孩子们自由探索。
随后,苏炎领着她走向办理入住手续的木屋。
前台服务人员礼貌而专业,只是在要求祝非晚出示身份证的时候。
她略显愕然,随即从精致的钱包中抽出证件,动作有些迟疑。
或许是因为突如其来的规则让她感到一丝不适应。
前台的电脑屏幕闪过,确认无误后,一切手续顺利完成。
接过房卡的那一刻,苏炎解释了仅提供一张房卡的原因,语气中带着理解和从容。
祝非晚轻点下巴。
正当苏炎提着行李准备离开时,祝非晚轻轻拉住他,声音细若蚊蚋。
而苏炎的回应瞬间祝云染了她的心房,让她感到无比安心。
两人并肩而行,一前一后,踏上了通往他们临时小窝的小径。
那扇刻有“520”独特号码的木屋门。
当门被推开,眼前的景象让祝非晚不禁怔住了。
地板上铺满了鲜红的玫瑰花瓣。
微弱的烛光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摇曳,营造出一种既神秘又浪漫的氛围。
尤其那张挂有轻纱的大床添了几分旖旎……
苏炎的细心布置显然超出了祝非晚的预料,她惊讶之余更多的是感动。
但同时,她也考虑到了孩子们的安排,提出了实际的考虑。
在那短暂的拥抱之后,祝非晚的逃避让气氛变得微妙而尴尬。
她快步走出木屋,站在门外,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试图整理自己的情绪。
这片刻的宁静让她有时间反思,内心深处涌动着复杂的情感。
而苏炎留在屋内,脸上挂着苦笑,心中五味杂陈。
他理解祝非晚的顾虑,也尊重她的选择,但心底的那一丝失落与无奈难以掩饰。
多年来,他对祝非晚的深情与付出,似乎总是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薄膜,让他难以完全触及她的内心深处。
木屋之外的世界依旧美好,风车悠转,向日葵田在晚风中轻轻摇摆。
孩子们在广阔的草坪上继续着他们的欢乐时光,滑梯旁的队伍越排越长。
然而,一位圆滚滚的小女孩猛然闯入,径直插入队伍的最前端。
她那肉乎乎的小手紧握滑梯的边缘,灵活地攀爬而上,紧接着,随着一阵清脆的笑声,小女孩“嗖”地一声,沿着滑梯畅快滑下。
这一番显然未能满足她的冒险欲望,于是小女孩毫不犹豫地再次站回起点,又一次旁若无人地插队。
周围的孩子们,或许是因为身形尚幼,力量不及,又或是出于本能的避让,面对这一行为,都只能暗自皱眉,心中虽有不满,却无人敢于直言。
团团的展现出了与众不同的勇气与正义感。
她挺起胸膛,步伐坚定地迈向了那个插队的小胖姑娘:“小姐姐,你知道吗?做事情要排队哦,不排队的话,是不礼貌的行为,这样是得不到表扬的小红花的。”
然而,小胖妞似乎对这样的说教充耳不闻,只见她调皮地嘟起嘴,做出一个滑稽的鬼脸,毫不示弱地用小手猛地一推,将娇小的团团轻易地推倒在地。
团团落在了软软的草地上,没有泪水,也没有哭喊,而是立即呼唤着求助:“哥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