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夏闻言轻笑一声,抬手装模作样地在她腰上轻拧了一下。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咚咚……”
颜夏和苏苏同时一顿,回头看向门口,结果看到身材高挑的司景怀正站在门口。
他双手环胸,略带着些寒意的目光落在颜夏和苏苏身上。
本来是两个女孩子之间的打闹玩笑,现在被司景怀这么盯着。
感觉像是被捉奸在床似的。
两人同时松开地方的手。
颜夏轻咳了一声:“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是说出去有事吗?”
司景怀冷笑一声:“怎么了?觉得我回来打扰了你们的好事 ?”
这话听起来实在是酸溜溜的。
颜夏汗颜。
苏苏也有些无语,司景怀既然说了,她忽然还来了反骨,一把搂着颜夏的腰对司景怀白了他一眼。
然后对颜夏说:“夏夏,他好凶啊。”
“平时也这么对你吗?”
颜夏一顿,刚想点头。
但一看到司景怀寒冰似的目光时,她又立刻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没,没有。”
听她否认,司景怀总算满意,就连连上的表情都稍稍松动了些。
谁知道苏苏却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她又蹭了蹭颜夏:“可是他看起来好凶好吓人。”
“不像我,生怕吓到你和肚子里的宝宝了。”
颜夏听了这话抿了一下唇,抬头对司景怀说:“司景怀,你不要这么凶。”
“你看都吓到苏苏了。”
她有些不赞同地看着司景怀,苏苏大病初愈,又被司景怀安排着受了些刺激。
这个时候总对人家冷脸做什么?
苏苏目的达成,十分得意地冲司景怀扬扬头,仿佛斗胜的公鸡似的。
司景怀见状瞳孔一黑。
他冷着脸转头朝身后叫了一声:“越晨,把你的女人弄回去。”
不过片刻,越晨就从司景怀的身后伸出一个脑袋,一脸莫名地看着几个人。
“怎么了?”
司景怀冷哼一声。
二话不说,上前一把将颜夏从苏苏手里抢走。
然后弯腰抱着颜夏就离开了现场。
越晨走到一脸得意的苏苏跟前,有些疑惑地看着她:“怎么了?”
“我哥怎么看起来挺生气的啊?”
苏苏冷笑一声:“就是要让他生气。”
“谁让他先捉弄我们的。”
越晨盯着苏苏小孩子气的模样轻笑一声,抬手摸了摸苏苏的发顶:“好了,不生气了。”
“我哥为了补偿我们,让我和他合作了一个项目,那项目稳赚不赔。”
“所以就算我现在不靠着越家,也能养活你了。”
“我刚和他签了合同,不然咱们去吃个庆功酒?”
苏苏闻言点点头:“庆功酒可以吃,但是我要纠正一点。”
她抬头看着越晨,十分严肃地说:“你能有自己的事业这很好,但永远不用以养我做为目的。”
“因为我自己可以养活自己。”
越晨愣了一下。
随即轻笑一声,对越晨点了点头:“嗯,你说的很对。”
“那就当是吃我的庆功酒。”
“好!”苏苏站起身,同越晨一起离开了颜夏和司景怀的家。
而卧室里。
颜夏被司景怀扔到床上,男人目光沉沉的盯着她,跟要吃人似的。
颜夏被他看的后背发寒。
但想到刚才苏苏的话,她又壮起狗胆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司景怀。
“司景怀,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呀?”
“你这么凶,都要吓着我和宝宝了。”
谁知下一刻,司景怀忽然弯腰朝她欺身过去,一张冷峻的脸猛然朝颜夏靠近。
“以后不许让苏苏抱你。”
颜夏一听他的语气,没忍住噗嗤一声笑起来:“司景怀,你怎么连苏苏的醋都吃啊?”
司景怀眯了眯眼。
“我说不许就不许。”
颜夏忽然知道司景怀为什么会生气了。
但是……这占有欲未免有些太严重了些。
她好笑地勾起唇,下一刻却看到司景怀愈发深邃的眸子。
顿了顿,颜夏十分识时务地收起笑,抬手勾住司景怀的脖子凑到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哎呀,苏苏是我最好的朋友,朋友之间做这些不是很正常吗?”
“但是司景怀,你是我的老公,我当然是很爱很爱你的。”她语气认真。
其实算起来,司景怀大约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
从小就不在父母身边,母亲对他本来就不算亲近。
偏偏还背着他有了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
司景怀虽然各方面的能力都很强,但颜夏知道,对待感情,司景怀到底是有些没有安全感的。
既然他没有,那自己何不好好给他?
果然,听到颜夏的话,司景怀脸上的表情略微松动了些。
整个人周身的气压都蓦然减少了些。
但他依旧没有放开颜夏的意思,高大的身躯依旧将颜夏压在身下:“那你说说,我和苏苏对你来说,谁更重要?”
颜夏汗颜。
这样的问题从司景怀的嘴里问出来,实在是有些违和。
她想笑,又怕司景怀生气,就只能生生忍住。
顿了顿,颜夏才说:“你们没有可比性啊,在朋友里面苏苏最重要。”
“但你是我的爱人,同床共枕的爱人,你自然也很重要。”
颜夏的回答滴水不漏。
司景怀冷笑一声:“倒是一如既往的口齿伶俐。”
他抬手捏了捏颜夏的鼻尖:“我告诉你,以后不许听苏苏胡说。”
“更不许她说什么你就听什么,还听了她的话来指责我。”
颜夏从来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连连点头:“是是是,你说的是。”
司景怀轻挑了一下眉,目光顺着颜夏那双含着笑的眸子往下,落在颜夏鲜红的唇上。
似乎从怀孕以后,颜夏整个人看上去都更加明媚了。
她本来就长得很好看,是那种放进娱乐圈也能够有一席之地的类型。
可自从怀孕后,她整个人看上去似乎比之前更多了一丝从前没有的韵味。
司景怀喉结轻轻滑动一瞬。
颜夏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司景怀的吻就结结实实地落了下来。
他没有像往常那般肆意,今天的动作格外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