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惊呆了。
她自认为已经四合院里的最无耻之人,没有想到现在竟然出现一个比她还厉害的。
棒梗身上的污秽之物刚冲洗干净,阎解成就不认账了!
贾张氏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她站在那里,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
“你……你竟然不认账!”贾张氏气得声音都变了调,“我自认为已经是四合院里的最无耻之人,没有想到现在竟然出现一个比我还厉害的。”贾张氏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棒梗站在一旁,眼中还带着惊恐和委屈。他看着阎解成,恨不得冲上去再打他一顿。
阎解成却毫不畏惧,他挺起胸膛,坚持自己的说法。“我没害他,是他先打我的。你们没有证据,就是诬陷我。”阎解成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
“证据?你把我孙子打进茅坑,这就是证据!”贾张氏指着棒梗,大声说道。
“那也不能说明是我故意的。也许是他自己不小心掉进去的呢。”阎解成反驳道。
“你还敢狡辩!”贾张氏怒不可遏,“今天你要是不承认,我就跟你没完。”
“随便你。反正我没做就是没做。”阎解成依然嘴硬。
秦淮茹在一旁看着,心中满是无奈。她知道贾张氏的脾气,一旦认定了的事情,很难改变。而阎解成又不肯认错,这局面恐怕很难收拾。
“妈,别吵了。咱们先把棒梗带回去吧。”秦淮茹试图劝解贾张氏。
“不行!今天必须让他给个说法。”贾张氏坚决地说道。
阎解成也不甘示弱,“我已经说了,不是我干的。你们再纠缠也没用。”
四合院中,两人的争吵声越来越大,气氛也变得越来越紧张。其他住户们纷纷围拢过来,看着这场闹剧。
贾张氏看到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心中的底气也更足了。她觉得自己占着理,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阎解成。于是,她开始撒泼,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打着地面,嘴里不停地咒骂着阎解成。
“阎解成,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你把我孙子害成这样,还不承认。你不得好死!”贾张氏的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愤怒和怨恨。她的脸上满是狰狞之色,仿佛要把阎解成生吞活剥了一般。
贾张氏继续咒骂着,话语越来越难听。“你就是个混蛋,无赖!你全家都不是好东西!”她的声音在四合院里回荡着,让人听了心里直发毛。
棒梗站在一旁,看着奶奶撒泼的样子,心中既觉得解气。
阎解成原本就被贾张氏的咒骂惹得怒火中烧,心中的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压抑不住。看着贾张氏坐在地上毫无顾忌地撒泼咒骂,周围的人指指点点,阎解成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够了!”阎解成怒吼一声,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在四合院里响起。他的眼睛通红,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抽搐着。
在愤怒的驱使下,阎解成失去了理智,他猛地冲上前去。他的步伐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尽的怒火。
阎解成冲到贾张氏面前,毫不犹豫地扬起了手。那只手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呼呼的风声。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四合院里回荡开来。阎解成的手掌重重地落在了贾张氏的脸上。贾张氏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脸上瞬间出现了一个红红的掌印。
贾张氏被这一巴掌打得懵了,她呆呆地坐在那里,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反应。周围的人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大家纷纷发出惊呼声。
贾张氏缓过神来,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你敢打我!你这个混蛋!”她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委屈,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贾张氏从地上爬起来,张牙舞爪地朝着阎解成扑去。“我跟你拼了!”她的声音充满了疯狂。
一般来说,大院里的住户们这个时候应该拉住。
但是谁也不敢啊。
阎解成和贾张氏却已经完全陷入了疯狂的状态。阎解成率先反击,他红着眼睛,像一头愤怒的狮子。他猛地朝贾张氏扑过去,挥舞着拳头。贾张氏也不甘示弱,她张牙舞爪地迎上去,用指甲去抓阎解成的脸。
阎解成的拳头擦着贾张氏的耳边飞过,带起一阵风声。贾张氏的指甲在阎解成的脸上划出几道血痕。阎解成疼得“嘶”了一声,更加愤怒了。他再次挥拳,这次重重地打在了贾张氏的肩膀上。贾张氏被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但贾张氏很快就稳住了身形,她像一只发狂的母猫,扑上去咬住了阎解成的手臂。阎解成痛得大叫起来,用力地甩着手臂,想要把贾张氏甩开。贾张氏却死死地咬住不放,嘴里还发出含糊不清的咒骂声。
阎解成无奈之下,只好用另一只手去推贾张氏的脑袋。贾张氏的头发被弄得乱七八糟,她却依然不松口。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肯先放手。
他们在地上翻滚着,互相攻击着对方。衣服被扯破了,脸上也满是伤痕。
三大爷和三大妈原本在屋里,听到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他们急忙走出来,只见阎解成和贾张氏扭打在一起,一片混乱。
三大爷皱起眉头,脸色十分难看。他快步走上前去,和三大妈一起用力拉开了两人。三大爷的力气虽然不大,但此刻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将阎解成和贾张氏分开。
“这是怎么回事?”三大爷厉声问道,眼神中充满了责备。他看着阎解成,又看了看贾张氏,心中满是怒火。
三大妈则在一旁焦急地询问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怎么打成这样?”她的声音中带着担忧和惊慌,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
阎解成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愤怒和委屈。他指着贾张氏,大声说道:“她一直骂我,还撒泼耍赖,我实在忍无可忍才动手的。”
贾张氏也不甘示弱,她哭喊着:“他把我孙子打进茅坑,还不承认,现在又打我,他就是个混蛋!”贾张氏的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愤怒和怨恨。
“老嫂子,肯定是误会。”三大爷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试图劝说贾张氏。他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诚恳。“解成这孩子我了解,他虽然脾气不太好,但也不是那种会故意害人的人。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咱们好好把事情说清楚,别这么冲动。”
三大爷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贾张氏的反应。他知道贾张氏是个不好惹的主,但他也不能任由这场冲突继续下去。“老嫂子,你先消消气。咱们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什么问题不能好好解决呢?你说是吧?”三大爷试图用道理来说服贾张氏,让她冷静下来。
然而,贾张氏却根本听不进去三大爷的话。她满脸愤怒,指着阎解成大声说道:“误会?他把我孙子打进茅坑,这还能是误会?你就是偏袒你儿子!”贾张氏的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指责和不满。
“你身为老师,竟然偏袒自己的儿子!”棒梗大声指责道,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不甘。他的拳头紧紧握着,仿佛随时准备再次冲上去和阎解成打斗。
“你看看我,被他害成什么样了?掉进茅坑差点淹死,现在好不容易才被救出来。他做错了事还不承认,你这个当爹的还护着他。”棒梗越说越激动,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回忆刚刚那可怕的经历。
“你平时教我们要诚实,要有担当,可你自己的儿子做错了事,你却不管不顾。这算什么老师?”棒梗的话语如同一把把利刃,刺向三大爷的心。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仿佛对三大爷的行为感到无比的愤慨。
周围的住户们听了棒梗的话,也纷纷议论起来。有些人觉得棒梗说得有道理,三大爷确实不应该偏袒自己的儿子。
三大爷这会也犹豫了。
棒梗这家伙虽然平日里不着调,可确实如众人所想,并没有诬陷别人的习惯。这一下,大家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难道说阎解成这次真干了?!
三大爷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他转头看向阎解成,眼神中满是质问。“解成,你到底有没有把棒梗推进茅坑?给我说实话!”三大爷的声音严厉而急切。
阎解成却依旧梗着脖子,死活不承认。“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他们就是诬陷我。”阎解成的眼神有些躲闪,语气却依然强硬。
三大爷看着阎解成这幅模样,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他扬起手,狠狠地给了阎解成一巴掌。“你还嘴硬!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做错了事不敢承认,还在这里狡辩。”三大爷的声音颤抖着,显然是被阎解成气得不轻。
阎解成被这一巴掌打得愣住了,他捂着脸颊,眼中满是委屈和愤怒。“你竟然打我?你就只相信他们,不相信我?”阎解成大声喊道。
三大爷怒目圆睁,指着阎解成说道:“我是你爹,我还能不了解你吗?你平时就爱惹是生非,这次肯定也是你闯的祸。你赶紧给贾张氏和棒梗道歉,把事情解决了。”
阎解成咬着牙,倔强地站在那里,就是不肯道歉。三大爷气得浑身发抖,他再次扬起手,想要教训阎解成。这时,三大妈连忙上前拉住了三大爷。
“别打了,有话好好说。”三大妈焦急地说道。她看着阎解成,眼中满是无奈。“解成,你就听你爹的话,道个歉吧。这件事情闹得这么大,总得有个解决办法。”
阎解成看着父母,心中虽然充满了不甘,但也知道自己这次恐怕是躲不过去了。
“就是我干的怎么着,谁让棒梗这家伙嘴贱!”
贾张氏一听阎解成承认了,眼睛顿时一亮,仿佛看到了机会。她立刻追着三大爷,开始索要赔偿。“你儿子把我孙子推进茅坑,这得给我们赔偿。”贾张氏的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贪婪。
她开始罗列各种费用,“我孙子的衣服都被弄脏了,这得赔衣服损失费。还有,把我孙子从茅坑弄出来,得花清洁费。还有精神损失费……”贾张氏越说越离谱,最后狮子大开口要一百块。
“一百块!少一分都不行。”贾张氏双手叉腰,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她的脸上满是算计和贪婪,仿佛这一百块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
三大爷被贾张氏的要求吓了一跳,他皱着眉头,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老嫂子,你这要求也太高了吧。哪能要这么多钱呢?”
“一百块!少一分都不行。”贾张氏双手叉腰,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她的脸上满是算计和贪婪,仿佛这一百块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
阎解成看着贾张氏那咄咄逼人的架势,心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他眼珠一转,突然就躺倒在地上,双手紧紧捂住身体的某个部位,开始耍赖。
“哎哟喂,疼死我了。你们把我打伤了,得给我医药费。”阎解成大声叫嚷着,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委屈。他在地上不停地扭动着身体,仿佛真的受了重伤一般。
“给我两百块医药费,少一分都不行。”阎解成得寸进尺,直接将赔偿金额提高到了两百块。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显然是想借此机会来反击贾张氏。
贾张氏被阎解成的举动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个无赖,明明是你把我孙子推进茅坑,现在还敢要医药费。”贾张氏怒不可遏,指着阎解成骂道。
阎解成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在地上耍赖。“就是你们打伤了我,不给医药费我就不起来。”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吸引了更多的住户围拢过来。
围观的住户都惊呆了,好家伙,这是狗咬狗了啊
“啧啧,阎解成这家伙还真不要脸,他一个大男人,被抓几下,怎么可能会受伤?”
“你啊,这话就不对了,棒梗只不过掉进茅坑里,就要了一百块钱,人家阎解成凭什么不能要两百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