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你们有点能力,阮斯年都不会成为我一个人的。”
“卑鄙无耻的男人,总是会说出一些毁三观的话。”
司凌夜冷笑看向希尔西,一副恨不得将希尔西凌迟的样子。
希尔西抬起眸子,看向司凌夜:“你们是没有本事,有什么好说的?”
司凌夜几人对视一眼,恨不得将希尔西砍死,但是想了想,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现在最重要的,还是阮斯年,至于希尔西,他们后面在找机会收拾。
……
阮斯年这段时间过得其实很苦逼。
因为用的是流浪汉的身份,所以经常被别的流浪汉欺负。
前两天,阮斯年就是躲在天桥的位置,没想到竟然是流浪汉的地盘,对方将阮斯年狠狠教训了一顿。
阮斯年的嘴角都破了。
他现在变成了一个真正的流浪汉了。
他坐在地上,抬起手望着自己脏兮兮的手,在看自己身上破烂的衣服,哭笑不得。
若是以前,他肯定没想到自己会有今天。
不过……
阮斯年躲过了希尔西他们的追捕,这一点还是很好的。
就是伤口发炎了,阮斯年今天疼的不行,偏偏口袋没钱,也没办法去医院看。
“快点让开。”
正当阮斯年精神恍惚走在马路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暴怒。
阮斯年也没听清楚对方说的话,猛地仰头的一瞬间,一辆飞驰的机车朝着阮斯年撞过去。
阮斯年睁大双眼,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已经被撞飞。
阮斯年疼的两眼抹黑。
他躺在地上,发出嘶嘶的哀嚎。
肇事者倒是没有立刻离开,从机车下来后,大步朝着阮斯年走过去。
“喂,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声音干净清冽,很好听。
对于声控的阮斯年而言,哪怕在这种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偷偷看了眼对方长什么样子。
在看清楚对方的长相后,阮斯年便晕厥了过去。
他实在是太难受了。
原本伤口就发炎很难受了,现在还被人撞晕,可不疼死。
“不会是碰瓷吧?”
另一辆机车主人过来,朝着少年问。
“看着不太像。”
少年撇嘴,走上前,单手拎着阮斯年离开。
若是碰瓷,他非打断对方的骨头不可,但若不是碰瓷,他得负责不是?
希尔西别墅。
自从阮斯年逃跑后,七个人齐聚一堂,握手言和,只为了寻找阮斯年。
可惜的事,七人的势力,却还是没能找到阮斯年。
希尔西仿佛七人的老大,时不时就会对他们说一些让人生气的话。
温云淮几人哪里能这样惯着希尔西,几人直接围攻希尔西,将希尔西揍的稀巴烂。
“你们简直太放肆了,信不信我弄死你们。”
被揍的面目全非的希尔西,开始朝着几人愤怒咆哮。
见希尔西这幅死样子,陆瑾之冷笑:“就凭你?还想要弄死我们?”
“我看你还是省省吧。”
“就是,我们现在有七个人,你能弄死个人?”
几人对视一眼,朝着希尔西冷嘲。
希尔西听他们这么说,一张脸瞬间阴郁下来。
“你们几个人……”
“你总是说我们没用,你这么有用,却到现在都没有找到阮斯年。”
“这里明明是你的地盘,可笑的是你竟然找不到阮斯年。”
“不要说找阮斯年了,他连阮斯年的影子都找不到。”
“你们这么能,你们怎么不去找”
“若不是因为你卑鄙无耻的行为,阮斯年至于躲我们?这里他根本就不熟,万一遇到坏人,除了什么意外,我要你好看。”
司凌夜走上前,一把抓住希尔西的衣襟,直接将希尔西按在墙上愤怒呵斥。
希尔西看着司凌夜愤怒的表情,他冷笑:“你们不是一个个都觉得自己天下无双,我怎么没见你们将阮斯年找到;”
“亏你们还有脸在这里跟我发脾气。”
“行了,你们这样内讧,是想一辈子都找不到阮斯年吗?”
最冷静的还是蓝桉。
见两人还在这里争吵,他直接一脸不屑朝着几人呵斥。
被蓝桉这么呵斥,希尔西的脸色顿时很不好看。
“我已经将全部人都派出去寻找阮斯年。”
“我知道你将所有人都派出去寻找阮斯年。”
“能不能找到阮斯年,就要看看你们这边的人给不给力。”
“云家那边,我已经将人全部调到了这里,今天就会过来,到时候,整合我们手里的人,将真不给个城市翻过来,我不相信还会找不到阮斯年。”
温云淮的眼神泛着阴冷的寒意。
阿年,不管你躲在什么地方,我都会将你找到。
我答应你,不会做让你讨厌的事情,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不要躲着我们。
……
“好疼。”阮斯年睁开双眼的时候,因为扯到了伤口,疼的他连连抽气。
“先生,你起来了。”
阮斯年正坐在床上一脸茫然看向四周的时候,一个长相甜美的女人推门进来,看到阮斯年醒来,她面露喜悦问。
阮斯年捏着胀痛的太阳穴问:“这里是……哪里?”
这里不是希尔西的别墅,也就是说,他不是被希尔西带回来的。
这么想着,阮斯年松了口气。
女人微笑解释:“这里是薄家。”
“你是被我们五少爷带回来的。”
薄家?
五少爷?
阮斯年正一脸懵的时候,门口传来少年清冽的嗓音。
“呦,你总算是醒过来了,我还在想,你要什么时候醒过来,你一身的伤,伤口都还化脓,恐怖的不行。”
阮斯年歪着头看向说话的少年。
这少年长得真是不错,不过……他似乎并不认识。
“你是谁?”
阮斯年讷讷问。
只要不是温云淮他们,谁都行。
“薄凉。”
阮斯年:“……”
薄凉?这是什么名字。
“别嘲笑我的名字,虽然我也不喜欢自己的名字,但是我绝对不允许有人嘲笑我的名字。”
薄凉双手抱胸,怒气冲冲瞪着阮斯年。
阮斯年听薄凉这么说,他干笑:“我没嘲笑你的名字,我倒是觉得你的名字还挺好听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