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批上的翡翠原石和翡翠料子，不到一小时，全被一扫而空。
期间呢，也有几个赌石客，想试试看，在我们这地摊上买了翡翠原石、然后就在这解开。
赌出好翡翠料子来，是不是能带走。
结果，当然是可以带走了。
塔寨村里这些练摊的摊主，黑吃黑，是为了捞钱。
我和付元山，这会要打破这个规矩，是为了更大、更长远的利益。
其实，目的可以说是一样的。
只是对于这些一门心思想要捡漏、要发财的赌石客来说，那就天差地别了。
“行了行了，别特么在这围着了！”
“今天只有这些！”
“还想到这赌石、到这选翡翠料子的，明儿个再来吧！”
“妈的忙了一天，累死了！”
“收摊！”
确认我们这地摊上，不仅翡翠料子、翡翠原石全都是一眼开门的好东西，而且真的不存在黑吃黑这种行为以后。
那些赌石客，围着都不肯走了。
付元山呢，也没客气，直接开始赶人。
可能有人奇怪了。
你们不就是想打破塔寨村的规矩，把生意做的红火起来？
那为啥还要赶人呢？
我只能说，很多时候，都不是能一蹴而就的。
这会尝到甜头的那些赌石
客，都有些赶不走了。
最后没办法，付元山让图卡带了人出来，这才把那些赌石客给赶走了。
不过经过这一天下来，效果，比我和付元山预期当中还要好得多。
收了地摊，回到屋子里后，付元山乐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图卡也是紧握着拳头，神色激动。
“付老大，咱今天算是大获全胜了！”
“等这些赌石客，回头一嚷嚷！”
“从明天开始，咱的生意会越来越红火！”
“可惜，没法黑吃黑，少赚了很多啊！”
“不然就凭这些翡翠原石、翡翠料子，咱能赚更多。”
“哎图卡，眼光放长远点，咱的目标，是整个塔寨村的买卖！”
“等拿下整个塔寨村的买卖以后，还缺这点蝇头小利？”
“嗯！”
图卡重重的点了点头，露出了勃勃野心的神色。
“哎，张小四兄弟，咱今天大获全胜，开了个好头，你怎么反而一脸愁容？”
见我皱着眉头，脸上噙满了担忧的神色，付元山笑着问了一句。
“付大哥，咱今天是生意火红，开了个好头。”
“可附近那些赌石摊子和贩卖翡翠料子的摊子，今天生意全被咱抢了！”
“刚刚收摊的时候，我就看到，好几个摊主混在了那
些赌石客里头。”
“他们，估计会来找麻烦吧！”
“哈哈哈，怕什么！”
“咱既然要打破塔寨村的规矩，就注定要跟塔寨村那些摊主为敌。”
“这一天迟早得来。”
“不说这些，今天大获全胜，得好好庆祝庆祝！”
“图卡，你去准备点酒菜！”
那天晚上，我和付元山还有图卡，又喝了个不醉不休。
第二天一大早，还没起床呢，就被外头嘈杂的吵闹声给吵醒了。
“张小四兄弟，别睡着了！”
“赶紧起床，准备做买卖了！”
随即，我的房门也是被敲得哐哐作响，门外传来了图卡喊声。
“来了来了！”
我忍着起床气应了一声，忍着宿醉后的头疼欲裂，有些不太情愿的起了床。
等穿好衣服，推开门一看，尽管有所心理准备。
可也还是被眼前的场景，给吓了一跳。
我们的摊子，都还没开摆呢。
这会，已经聚集了不少赌石客，正眼巴巴的等着呢，人数比昨天多了不止一星半点。
而且，看这势头，恐怕等会闻讯而来来的赌石客会更多。
毕竟这明摆着能捡漏、能赚钱的机会，谁愿意错过。
这时候，付元山也出来了，嘴里头骂骂咧咧的：“妈的
大早上吵吵个屁！”
“付老大，你看这么早，就来了这么多赌石客等着！”
“咱赶紧摆摊吧？”
“让他们等着，妈的！”
付元山有些牢骚的骂了一句，图卡呢，很想这会就去摆摊，可他不敢违背付元山的意思，便只能忍了下去。
很快，赌石客越聚越多，我和付元山呢，足足晾了那些赌石客一个多小时后。
这才招呼图卡，叫来几个小喽啰，帮着摆摊。
结果，那些翡翠原石、翡翠料子刚刚摆出来。
立马就被一抢而空，到后面，眼看翡翠原石、翡翠料子越来越少。
甚至于有一部分赌石客，开始内卷了起来。
大喊着：“老板，我多给你这个数，这块石头卖给我！”
“我老板，我再给你加点，给我！”
我和付元山当然不会拒绝，谁会嫌弃赚得多呢？
搞到最后，我们那些翡翠原石、翡翠料子的价格，硬是在那些赌石客自己内卷、哄抢当中，往上涨了三成还多。
我们那地摊附近，也有七八个地摊，贩卖翡翠原石、贩卖翡翠料子的都有。
可这会，别说有人去问了，就是看都没有人去看一眼。
赌石客，全都到了我们地摊上。
“行了行了，今天没有了！”
“妈的抢啥！”
“明天再来！”
在付元山的痛骂当中，那些没能抢到翡翠原石、翡翠料子的赌石客，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
还有一部分鸡贼的赌石客，这会确定了我们这地摊上不存在黑吃黑的行为。
直接跟我们说，可以预交一部分定金，明天过来拿石头。
我和付元山商量了一下，也就接受了。
我们的目的，本来就是接着这批翡翠原石、翡翠料子打破塔寨村黑吃黑的规矩。
预定，这绝对是一把利剑。
“哈哈哈，付老大、张小四兄弟，咱赚翻了！”
“后面那些翡翠原石、翡翠料子，价格都涨了三成，就这还是有人抢不到！”
“预定金咱都收了不少！”
“哎付老大，不然咱明天涨个价呗？”
图卡看着那都堆起来的钞票，哈哈大笑着嚷嚷着。
“付大哥，我觉得图卡这提议不错，涨个价，只要把握住尺度，反而能让那些赌石客，更加心安！”
我想了想，也顺着图卡的话说了一句。
一分价钱一分货，这是很多人心里头根深蒂固的观念。
然而，不等我们商量出一个结果呢。
麻烦却先找上门了。
“付元山、张小四，给老子滚出来！”
“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