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此时此刻这种紧要关头,吴镇江的产业在秦泽那边甚至已经有方坤准备接手。
果不其然,当天夜里,林城之中传出来了一个消息。
吴森死了!
吴镇江眼睛通红,此刻他正在吴家的大宅正厅里,看着自己儿子那一张已经毫无生气的脸,狠狠地咬着牙,不让眼泪掉下来。
自己辛辛苦苦宠爱培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竟然真的如同秦泽所说的那样,死了!
回天乏术!
“好啊,好啊秦泽,你小子……就是你咒死了我儿子!”
就在这时,老管家忽然从门外走了进来,老管家一脸白发,就连胡须都是皑皑一片,颤巍巍的拄着拐杖。
“老爷,少爷的葬礼……”
吴镇江此时此刻哪里还有什么心情提及儿子的葬礼。
现在的他整个内心之中就只剩下了一件事,无论如何他也要为自己的儿子报仇。
他要向所有未给自己儿子治疗,未曾为救了他的命而奋不顾身的人拼命,他要报复!
“去!那些林城和江南的专家们,都给我带到这里来,我要让他们给我的儿子守灵!”
老管家顿时一愣。
跟随吴镇江多年,他自然是了解吴镇江为人的。
因此,老管家忍不住颤抖着声音开口说道:“所有人都要到这里给少爷守灵?老爷,您这样一做,可就把林城和江南的所有人都得罪了,那些人中,不乏有您的世交……”
“放他娘的屁!”
突如其来地,吴镇江猛地发出了一声怒吼来。
现如今他的儿子已经没了,吴镇江多年来的辛苦打拼,才有身后这辉煌的庞然大物,即便是整个天域也未曾有几个对手的商业帝国。
他一手打造出来的商业帝国,竟然后继无人!
如此悲痛且凄惨的感受,仿佛就像是一把锋锐的刀子,在一块块的割下吴镇江的心头肉。
在这一瞬间,吴镇江红着眼睛,就像是一头饿狼一样。
“老子连儿子都没有了,我还怕得罪什么人?”
就算是跟随了吴镇江多年的老管家,也不禁被他的这一句话吓到。
赶忙连滚带爬的朝着门口冲了出去,疯了!
吴镇江彻底疯魔了!
不多时的功夫,那些所谓的江南名医们,几乎全都被老管家带到了吴家的祠堂里。
而祠堂的正中间,平静地躺着吴森的尸身。
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吴镇江疯魔的消息,他们早知晓。
因此这些人的表现出奇的一致,所有人都在虔诚的替的吴森守灵,烧香拜佛,生怕吴镇江一怒之下结果了其中的某人。
而就在方坤和他的手下正在为了瓜分吴家产业的事而忙碌时,吴镇江却在这个时候又重新登上了门。
“秦神医!那,那吴镇江又登门了!气势汹汹的!”
江淼远远地就看见了吴镇江的车队,正朝着他的庄园而来。
秦泽不禁抬起头来一看,果不其然,吴镇江这一次是真的打算拼命了,他甚至带来了自己的全部家当。
且整条街道都被吴镇江的人葑锁了起来,尤其是这里是市郊,平素里根本没有人来。
看样子吴镇江是打算动真格的了!
秦泽眯着眼睛,不禁微微一笑道:“来就来,还搞这么大的阵仗,不过越是阵仗大,雨点也就越小。”
不多时的功夫,吴镇江和他的手下齐刷刷的出现在庄园的大门口。
这一次的吴镇江也如同上一次一样故技重施。
刻意的压低了声音,对着他的手下开口说道:“把门给我破开!”
“咚咚咚。”
“砰!”
不过是几个锤子的事,这庄园的大门再一次被破开。
“把秦泽给我抓出
来,谁把秦泽抓出来,老子给他十万,哦不!一百万!”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随着吴镇江的话音刚落,跟随在他身旁的这些保镖们,一股脑的蜂拥而至。
将庭院之中的所有人全都给包围了起来。
江淼刚准备走上前跟吴镇***,却看吴镇江的手腕一抖,露出了那只带着手蛏的手。
五个手指头上都套着一个铁圈。
“砰!”
一拳打在了江淼的眉骨处,鲜血顿时迸射而出。
江淼捂着眉骨和眼睛,连连后退,火辣辣的疼痛感,让他惊讶不已,着实想不到这老家伙竟然还有如此力量?
下一秒钟,就看吴镇江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秦泽!我儿子死了,你也逃脱不了干系!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说完,吴镇江直截了当的对着手下人开口说道:“把他给我带走,老子要亲自带回去好好问问。”
沈清秋被吓了一跳,赶忙开口说道;“吴镇江,你竟然敢无视法律,随意带走人?”
吴镇江听闻沈清秋的说辞后,不禁乐了。
“我儿子都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要所有人给我儿子偿命!”
说完,吴镇江
猛地伸出手来,推开沈清秋。
沈清秋哪里能承受的住?
因此一个趔趄,险些倒在地上。
秦泽见状,对吴镇江的厌恶之心更甚。
眼看着吴镇江抬起了手,朝着秦泽抓了过来。
可奈何吴镇江虽贵为江南第一首富,但他实际上却对秦泽一无所知。
都城里的人都知道,无论事情严重到何等地步,都不能对秦泽动粗。
因为一旦开了这个口子,也就意味着秦泽可以对他们进行同样手段的报复,但这种报复并非是人人都可以承担的起的!
秦泽之怒,怒在没有人可以承受!
吴镇江这种无知的想法,很快就得到了打脸这一赏赐。
只看还没等吴镇江的拳头落在秦泽的身上,甚至距离秦泽还有五米距离的时候,吴镇江的手好似凭空被人抓起来了一样。
随即重重地甩了出去。
“咕咚!”
吴镇江以如此年纪,如此身子骨,愣是被秦泽一下子给甩出去了十几米。
重重地落在地上的一刹那,吴镇江顿时一阵呼吸急促,仿佛就连心跳都好似已经停止。
他不敢相信适才究竟发生了什么,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连秦泽的衣角都没碰到,就这样被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