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给我过来,看看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说着,吴森索性拽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那精壮的胸膛来。
这一个举动自然是让在场的这些名媛再一次发出一声声尖叫来。
大家都是名利场上的人,受到过高等教育,拥有着绝对优渥的家境和生活,何曾见过如此粗鲁的举动?
然而吴森是林城这些富豪里最有影响力的一个,他突然发了疯,一时间竟然让所有人束手无策。
苏珊的父亲苏玉军连忙走上前,将自己的女儿护在了身后。
忍住心中的愤怒,换了一副口吻,对着吴森开了口:“吴会长!你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对小女还有其他在场的名媛这么粗鲁?”
吴森看见苏玉军,就如同看见了救星一样。
猛地走上前一把拉扯住了苏玉军的胳膊,声音急切:“老苏!你快来看一看,我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嗯?为什么会有人用看待死人的眼光一样看待我?”
说着,吴森索性解开了裤腰带,甚至将皮鞋也甩在一旁。
看见这一幕的众人,纷纷发出一声声尖叫来。
苏玉军万般无奈,只得让人抬着吴森走到了宴会临时的休息区内。
然而吴森却是惊魂未定,紧紧地抓着苏玉军的手:“老苏,你快帮帮我!”
苏玉军紧皱着眉头。
自己着实不愿意帮吴森,可奈何吴森在这林城的名头实在是太大了些,若是自己不顺着他的意思,只怕以后会遭殃。
想到这里,苏玉军紧紧地咬着牙关,压低了声音,询问先前跟随着吴森的随从:“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森身旁的随从顿时被吓得打了一个寒噤。
却只得老老实实的的将吴森去见秦泽,被秦泽那如同看待死尸一样的眼神所惊吓。
随后又被江淼说他大限将至,时日无多。
“他们,他们的意思是……好像我家主人,好像是快要,死了!”
“嘶。”
苏玉军倒吸了一口冷气。
吴森现如今的年纪,正是四十不惑,正处于壮年。
而且吴家之人多为长寿之人,吴森的父亲吴镇江也是老来得子,老爷子如今也已八十多岁的高寿。
怎么会如此?
正当苏玉军还在回味这些细节时,就听见吴森忽然颤抖着声音开口道:“江淼那王八蛋的意思,明显是我不修德行,说我是被那些给害的,是他们,是他们想要看见我死!”
说着,
吴森的眼里带着无尽的恐慌。
他口中的那些人是谁,苏玉军自然心知肚明。
吴森在林城为了扩张,平素里可是没少害人。
莫说是林城,就算是其他地方也是如此,只要是得罪了吴森的人几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手上沾的人血多了,吴森自然会有这样的感觉。
就连苏玉军也忍不住在心里啐了吴森一口,活该!
“老苏,你可得帮帮我,你得帮我!”
之所以吴森会找苏玉军帮忙,那是因为苏玉军是不折不扣的老好人。
平素里与吴森没有利益之争,苏玉军也不参与任何团体,跟谁都是一团和气,一副老好人的做派。
这种人在吴森的眼中,自然可以随意拿捏,而且苏玉军也会审时度势,该放手的地方从来不跟吴森争,一副你要拿走就拿走的姿态。
并且还毫无怨言!
面对着这样的人,即便是吴森多疑,也从未怀疑过苏玉军会对他怎么样。
目前,吴森能够相信的人,也就只剩下苏玉军了!
想到这里,吴森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猛地一把抓住了苏玉军的双手。
“老苏,帮帮我!不能让那群人害了我!”
苏玉军也被吴
森的举动吓得不轻,忍不住开口道:“吴少,您让我怎么帮你?我完全没有头绪,无从下手啊!”
吴森眼前一亮。
随即对着苏玉军缓缓地开了口:“你去请秦泽来给我看病!”
苏玉军顿时一愣。
想要秦泽帮他看病,身为林城医学协会会长的吴森,有着太多的便利性,甚至只需要传一句话就可以,为什么要他去请?
正当苏玉军疑惑之时,就听见吴森开了口:“但绝对不能让他知道是我请他来,给我诊脉的时候也不要让他看见我,只说是贵人就行了!”
“好个贵人!”苏玉军忍不住在心中发出一声冷笑来。
下一秒,就看吴森紧紧地抓着苏玉军的手开口说道;“记住,千万不要让他认出我,我想知道我到底怎么了!只要这件事办的好,你不是想在林城开几家保健院?这件事我批了!”
听见吴森说这个,苏玉军顿时心中一喜。
可表面上却未曾表露出来,只表现的甚是为难的模样,万般无奈的点了点头道:“好吧,我去试一试,至于能不能瞒住秦泽,这我可不敢保证,我只能尽力一试!”
“好,好好!”
吴森自然喜出望外。
果不其然,过了几天的时间,苏玉军以个人的身份宴请秦泽。
在席间斛光交错之时,苏玉军提出自己府中有个贵人,不便透露身份,想要让秦泽帮忙诊治一二。
这诊费自然丰厚。
说着,苏玉军从怀中掏出一张千万支票来,轻轻地放在秦泽的面前,表情十分虔诚。
秦泽不动声色的将支票收了起来,随即眉毛一挑道:“不知苏先生府中住着的是什么贵人,竟然付得起千万的诊费?”
苏玉军闻言,不禁尴尬的一笑道:“自然是不便透露身份之人,我听说秦先生的悬丝诊脉很是高深莫测,不如今日就让苏某见识一番如何?”
“还要悬丝诊脉?果然是贵人无疑了。”秦泽淡淡的点了点头,不反对也不赞成。
苏玉军见状,赶忙站起身来弓着身子请秦泽前往。
穿过苏家的长廊,最终秦泽在一间屋子处停了下来。
屋子里挂着各式各样的帐子,重重叠叠,远远地朝着里边看去,竟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甚至连对方是什么模样,年龄几何也完全未知。
秦泽索性坐在门口叹了一口气道:“既要悬丝诊脉,就把这丝线绑在他手腕处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