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欺负我的女人,你真是有够胆!”
声音虽然轻飘飘地,可是此时此刻所有人都听见了这么一句。
目光不禁也顺着韩聪所在的方向看去,当他们看到了秦泽的身影时,不禁顿时一愣。
倒吸了一口冷气!
原来沈清秋所说的,竟全都是真的!
秦泽不但回来了不说,甚至还跟着沈清秋一道出现在沈家大宅的门前。
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是,秦泽一出场竟然直截了当的开口,声称沈清秋是他的女人!
要知道在此之前,秦泽从未这么称呼过。
可是现如今,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的真真切切!
“韩聪,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当初在静室里跪下来求我的人,应该是你吧?”
韩聪顿时一愣,看着秦泽那张极为冷峻的脸,不禁一愣,浑身颤抖。
作为都城四大家族混战,从旁目睹了全过程的韩聪,自然明白秦泽的手段到底有多强硬。
现如今秦泽活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韩聪岂能不惧怕得浑身发抖?
“秦,秦先生!没,没想到您还活着,这可真是个让人振奋人心的消息啊!”
强忍着手腕处传来的疼痛,韩聪脸色煞白,却也只得紧紧
地咬紧了牙关,不敢说半个不字。
当下,就看秦泽忍不住发出一声冷哼。
“看样子众位今天聚集到此地,是欢迎我秦某人回京了?”
说着,秦泽眉毛一挑,将在场的这些人尽收眼底,每一个人他都记住了名姓。
这些人,都是对沈家有不臣之心的人。
而没有聚集到此的人,才是衷心耿耿之辈,换句话说,未曾到场的全都是聪明人!
跟这样目光短浅的人合作,不光是秦泽不屑,就算是沈清秋也早想把这些人全都给清除掉。
只不过一时之间没有腾出手来而已。
正好借着眼下这个机会,就看秦泽冷哼了一声开口说道:“敢动我秦泽的女人,看起来你们并不是真心想跟沈家合作啊?”
在场众人的面色顿时一变!
秦泽黑着脸,将方坤给叫了过来。
“方老大,今天在场所有人,你都记下来了没有?”
方坤迈着螳螂步,得意洋洋的走到秦泽的面前开口说道:“秦先生放心,他们就是化成灰我都认得这里每一个人,绝对不会忘记!”
秦泽点了点头,说了一个“好”字。
紧接着开口说道:“今天在座的所有人,跟沈家有生意往来
者,全部断掉!我秦泽从来不怕赔钱,能跟我合作之人,也必定是我秦泽能看得上的人,很抱歉,你们不合格!些许蝇头小利就能让你们生出反叛之心来,就当是我秦泽瞎了眼罢!”
随着秦泽这么一开口,所有人顿时一愣。
万万没有想到扽,秦泽做事竟然如此决绝,说不再合作就绝对不会再有任何希望。
这不禁让所有人面色一滞。
“秦先生……我,我们知错了!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只看见一个胡须花白的人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高声急呼。
秦泽微微这么一扫,看清楚了来人。
是都城曾家的家主,曾全奎!
这个人,秦泽自然是有所耳闻的,是都城之中正儿八经的老派人士。
传闻他乐善好施,平素里品性也不错,在都城之中颇有人望和口碑。
只不过曾全奎这个人有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人云亦云,随波逐流,没有什么长久的战略眼光。
在听闻沈家已经出了事之后,尤其是听见秦泽有可能再也回不来时,曾全奎心中顿时一惊。
想着自己辛辛苦苦经营了一辈子的钱,岂不是有打水漂的风险?
于是乎跟着这些人云亦云
的人,赶忙站在了同一个阵营之中。
秦泽虽然不怪他,可这种人留在自己的麾下,属实没有什么大的作用。
“哦,原来是曾老啊,您老人家竟然也会来这里,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怕不是耳根子又阮了吧?”
秦泽以开玩笑的形式开了口。
曾全奎顿时闹了一个大红脸,赶忙老实巴交的点头:“是啊,我又,我又耳朵根子阮了!”
秦泽微微一笑开口说道:“晚辈秦泽自然不会怪罪你老人家,老人嘛,毕竟是老了,而且你也只是想守住你那一亩三分地罢了,要说你有什么坏心眼,那秦某是不相信的。”
秦泽的一番话,听得曾全奎满脸通红,却是连连点头。
“是啊是啊,老夫能有什么坏心思呢!老夫只不过想守住我们曾家的基业罢了,老夫,老夫对天发誓,绝对没有贪得无厌!”
面对着曾全奎的发誓,秦泽淡淡的点了点头,表示了肯定:“是啊,您老人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不要担心!”
“不过……”
紧接着,秦泽话锋一转,将矛头对准了曾全奎的儿子,曾磊。
这位爷可是都城之中出了名的能折腾,但折腾了这么些许年,
却不曾折腾到正地方上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看秦泽面色一黑,对着曾磊开口说道:“曾磊!你跟着韩聪这种人,你觉得自己就能获得更多的东西了是也不是?”
秦泽这一声吼,险些将曾磊夹在臂膀之中的手包给吓掉。
连忙从人群之中站了出来,急匆匆地对着秦泽开口解释:“秦先生,我没有!这一切都是韩聪拉着我们哥几个干的,我们可不愿意触你这霉头啊,我们各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家族,可我们说到底也是看过大家族兴衰之人,岂能不知道站错队是什么后果?”
都城之中,皇城根的脚下,这些豪门子弟自然知道跟着谁才会高枕无忧的赚钱。
韩聪所提出的那些东西,或许可以获取一时之利,却无法保证后续收益,而且还容易得罪人。
只看曾磊从手包里掏出一份份合同来,冲着秦泽表忠心道:“我们几个家族早就拟好了合同,把之前合作的五年改成了二十年,更长时间也行,这是我们几个家族的一致意思,我们断然没有背叛秦先生,更不曾对沈家的财产有想法,还望秦先生明察,冤枉我等事小,影响了彼此合作才是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