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
此话一出，全场惊骇欲绝。
这女人，彻底疯了吧？
都已经这步田地了，居然还想着招惹姜凡，难道，她真的不怕死吗？
“妍妍！你非要找死吗？”
楚绮梦已经急哭了。
以姜凡如今的身份，她真的不敢保证，她那点床上的情谊，还能让他冷静几次。
她更费解，为何将妹妹教成了这个样子？
“来啊，杀我啊！有本事杀我啊！”
“啪！”
姜凡跃然向前，一瞬闪现。
耳光连绵，扇得她嘴角口鼻溢血，肿胀成了猪头。
“你，你个畜生！你真该打我？”
“啪！啪啪！”
姜凡揪着她的头发，大耳刮子抡得呼呼作响。
“我向来不打女人，除非太贱的！楚梦妍，你以为，你还能活着，是因为什么？”
“是因为你姐！要不是你姐的面子，已经被我挫骨扬灰了！”
“你这种活在过去出不来的蠢材，一辈子只能当个废物！”
“啪！”
又是几个大耳刮子。
“你还敢瞪我？呵呵！你再瞪一个试试？”
“我告诉你，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老子为你坐了三年牢，你不感谢没关系，你带人来家里也没关系，可你特么的不该认不清现实，直到现在，还跟我颐指气使，装什么大小姐。”
“你以为，谁还会忍让你？”
“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如今，你我的身份差距！”
姜凡的巴掌从未听过，扇得她神志不清，全身战栗。
“我是江州第一宗师，是万人敬仰的英雄，是晟煊集团和黑曜商会背后的支持者，是省城四大家族都拿不下的人！而你，是什么？”
姜凡拍着她脸，将她扔在地上，踩在她的脑袋上。
“你，只不过是个鸠占鹊巢，恶心不拉几的寄生虫！你的吃穿用度，以前是靠我们姜家，现在是靠你姐，你姐的东西，还不是我的？”
“你，于我面前，只不过是个蝼蚁！甚至，连蝼蚁都不如！”
“你到底，有什么可神气的？这里哪个女人不比你强？你骄纵蛮横，目中无人，性格扭曲，不知悔改，忘恩负义……”
姜凡冷笑道，“你就是个彻彻底底的人渣！”
“姜，姜凡……”
毕竟是亲妹妹，楚绮梦多少有点看不下去，面露愠色，看样子是想为她妹妹求情。
“哼！”
姜凡眸底闪过一抹寒芒，“你最好别开口，你若开口，我连你都打！她能成为现在这样子，都是你的错！都是你娇惯成这样的。”
“但凡她当初第一次犯错的时候，你进行过正确的引导，一个正常的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
楚绮梦有苦难言，低垂着头，哑口无言，姜凡所说，的确是她的心病。
她当时只想着妹妹缺失家庭的温暖，自己努力工作得到了姜家的赏识，有了钱就让她好吃好喝。
却忘了教她最根本的为人之道。
“你想死是吧？”
姜凡冷笑一声，双指凝聚出一道剑芒，“好，我成全你！”
“呀！”
这一刻，楚梦妍终于害怕了。
以姜凡如今的身份，杀个人，不跟玩一样？
“不要，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
楚绮梦欲言又止，想要劝阻，可终究只是攥紧了拳头，没敢出声。
她能感受到姜凡身上那可怕的杀气。
一旦开口，他真的会杀人的。
此时，全场之人莫不胆寒。
对于如今的姜宗师来说，杀个人，不跟玩一样？
“啊！”
楚梦妍被吓得崩溃了，居然失禁了。
这一幕，更让她羞得无地自容。
可是，姜凡给她的，远远还没结束。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这一刻，他忍了好久了！
他必须为自己那三年的牢狱之灾，为那几年被虐待生涯，寻回一份因果。
要不然，等日后修炼到了关键时刻，还是会因为道心不稳，而陷入危机。
今日，以正道心，势在必得。
“拿酒来！”
“来咯！”
赵灵韵巴不得有这样的机会，当即拿了一瓶红酒、一瓶伏特加，还有一瓶白酒。
还贴心地给姜凡开了封。
“要不你自己撞碎玻璃瓶算了？岂不是更刺激？”
这丫头，似乎已经预料到姜凡要做什么了。
“咳咳。”
姜凡嘴角抽了抽，果然最毒妇人心，比起自己，赵灵韵才是活阎王啊！
“哗啦啦……”
姜凡当然不会那么做，他想要的尽情侮辱楚梦妍，又不是要伤害她。
划不来。
三酒瓶，全都被倒进了地上那一滩液体中。
“给我舔干净了！”
“啊？”
此话一出，全场之人，莫不惊骇。
“姜凡！”
就连楚绮梦都眼泪满面，“非要这样吗？”
“不想待，你可以滚出去！这是她自找的！”
“可是……”
她终究是怯懦了，姜凡那眼神，几乎要吃人。
“全舔干净了？”
楚梦妍怯懦地看着姜凡，她已经不哭了，现在只剩下害怕。
她知道，姜凡的怒火随时会爆发，到时候，自己肯定会一刀劈死。
“不然呢？”
姜凡扯着她的头发，又给了两巴掌。
“你还想跟我讨价还价？”
“不，不敢！我舔！”
这一刻，楚绮梦回头，不忍直视。
这一刻，楚梦妍再也任何骄傲，低下了她的头颅。
地上趴着的女人，让他想起了当年的自己。
这一刻，他心中豁然开朗，修为居然又寸进不少，直接来到了炼气四重。
全场，皆是看客。
更有不少人，拿出手机拍摄。
姜凡没有阻止，楚绮梦倒是想阻止，可是，她不敢。
今天的姜凡，太可怕了！
远不是她床上那些手段可以摆平了。
“呜呜呜……”
她只能背过身，连哭泣都得捂着嘴。
她恨姜凡吗？
当然恨！
那可是她的亲妹妹，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亲。
可真的恨姜凡吗？
却是又恨不起来。
的确是她妹妹作死，想要姜凡的命，哪怕被人杀了，也是合情合理。
“噗嗤噗嗤……”
楚梦妍像条狗似的，趴在地上，不断舔舐地上的多种液体混合物。
一开始，她还有些放不开，可逐渐进入了状态，甚至，流露出了兴奋之色。
“贱！”
姜凡敢确定，这娘们，十有八九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也就是受虐狂。
足足过了十几分钟。
地上的水渍，好像被拖把拖过一样。
“嘿嘿，现在行了吧？”
她好像已经神经错乱，对自己刚才的“壮举”好像还很满意。
然而，姜凡早就为她准备了大礼。
“把我的鞋舔干净！我刚才，踩到地上的液体了。”
“姜凡！”
楚绮梦再度爆发，她强忍着恐惧，喝道，“凡事总有个度，你怎么能这样？”
“搞笑了！”
没等姜凡回答，他身边那些女人们受不了。
尤其是梅芷兰，她以前跟着谢天华到处出席各种活动，早就练就出了一张三寸不烂之色。
简直是舌灿莲花。
“这位大姐，你刚才看清楚了吧？你的妹妹，联合外人，要杀死姜宗师，如今，姜宗师饶她一条狗命，已经是仁至义尽。”
梅芷兰冷笑道。
“你还有脸，怪罪姜宗师？据我所知，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姜宗师给的吧？”
“甚至，包括你的性命！”
三个女人一台戏。
女人多了，那不宫斗，是不可能的。
若是换了往常，姜凡或许会阻止。
可现在……
既然楚绮梦如此拎不清自己，那就让她被教训一下。
“可不嘛？有些人，就是双标，我问一下，倘若你要被人杀了，你反制了杀手，你会放过杀手吗？”
赵灵韵讥讽道。
“这种问题，三岁小孩都知道怎么选吧？”
“你妹妹撺掇别人杀人的时候，也没见你挡在姜宗师身前啊！这时候，倒是怪起他了，你的脸真大！”
“一奶同胞，能生出什么好东西？”
梅芷兰那毒舌，可是一点儿也不饶人。
“她妹妹成这样，还是从她姐姐那儿学的？我还听说，她们姐妹从小就被姜家给收养的，哪怕一条狗，养了这么多年，也会护主了！莫非，有些人连狗都不如？”
“哎呀！梅姐。”
连潘银霜这种老实人，都来凑热闹了。
“不要侮辱狗狗啦！”
“你，你们……”
楚绮梦被针对了！
她下意识想要寻求姜凡的庇护，可惜，人家根本不看她的眼神，这摆明了就是要给她难堪。
“姐姐，别吵了，这一切都是我活该！”
这一刻，楚梦妍倒是想通了。
她跪下来，捧起了姜凡的脚，一脸讨好之色，妩媚中带着几分风尘气。
“主人，请尽情吩咐妍妍！”
“滚！”
不知为何，姜凡看到她那副样子，特别恶心，没忍住，一脚踹了出去。
“呀！”
她惨叫着倒飞出去好几米远。
可终究没有伤筋动骨。
姜凡是收了力道的。
“就你也配给我舔鞋？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