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能想到,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如今却卑微成这样?
徐晴雯目光灼灼,九耀玄阴体的妩媚,展露无疑!
如今,一发不可收拾。
她的意识,早已被身体所控制。
“别说是利息了,你要什么都给你。”
“呵!”
姜凡未动,冷冷地站在那儿,徐晴雯跟一只小猫咪似的依偎在他身上,耳鬓厮磨,花枝乱颤。
“你在想什么?”
“我,以前真不是个人,居然,还看不上你。”
“现在呢?”
姜凡目视前方,神情冷漠。
“现在,我只想用最猛烈的方式,来赎罪,来报答你!”
“凡哥哥,其实,在我内心深处,你永远都是我的大圣,总有一天会踩着七彩祥云来娶我。”
“想得倒是美!滚过来。”
“是!”
说时迟,那时快。
一切在理所当然中,井然有序。
有诗为证,当时险象环生。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轻拢慢捻抹复挑,未成曲调先有情。
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可气氛,逐渐变得压抑!
“到此为止吧。”
姜凡没有让她继续疯狂下去,这种先天宝体,必须在最关键的瓶颈期使用。
现在,完全是浪费!
“滴答!”
两行清泪,从徐晴雯脸庞滑落,她红着眼眶,凄凄惨惨。
“是我,不配吗?”
“还是,你心里有别人?”
都到最为关键的时候了,却跟丢垃圾似的,将她一把推开。
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多大的侮辱?
舔狗,也是有尊严的好么?
“你不开心?”
“没有。”
徐晴雯赶忙抹干了眼泪,主动起身,把姜凡整理衣衫,乖巧地像个工作经验二十年的老保姆。
“没有,就好。”
姜凡全程都没有看她一眼,倒不是故意报复,而是,若是再看,他就把持不住了。
只能以这种方式,给对方以震慑。
“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要有非分之想!”
“我,我知道。”
徐晴雯低眉顺首,此时非但没有半点怨气,甚至还愧疚上了。
她以前干的那些畜生事儿,随便挑一件出来,都够她罪该万死了。
现在,能以这种方式留在姜凡身边,已经是上天对她莫大的恩赐,别的,她什么都不求。
更别提什么成为她的妻子,或者女朋友。
她已经暗自下了决定,以后,她的人生只有姜凡。
“嘶!”
从练功房装逼出来后,姜凡立马去了洗手间,洗了把脸。
果然,美丽的女人,不管好坏,都是致命的吸引力。
“叮铃铃……”
此时电话响了。
是楚绮梦打来的。
“梦姐,怎么?想我了?”
刚才就邪火焚身,楚绮梦这不是瞌睡送枕头吗?
“你在哪?我来找你。”
“姜凡,你到底想干嘛?”
谁知,对方凶巴巴的,好像出了什么大事儿。
姜凡一时之间还没有适应过来,以两人现在的关系,她至于这样?她敢这样?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失言,楚绮梦连忙收敛。
“你别生气,我是说,你为什么要让妍妍去参加你的庆功宴?你是不是想对她动手?还沉溺在当初的背叛中?”
没等姜凡回答,她就开始了解释。
“当初那件事,其实,不是那样的,妍妍根本没有被人入侵,那卫盛京有问题,他……”
“梦姐,你觉得我现在,会惦记那种鸟事儿?”
姜凡打断了她,不禁苦笑,“谁告诉你的?我怎么不知道有什么庆功宴?”
“不是你让柳峰叫她的吗?”
楚绮梦急了,带着哭腔,“姜凡,你有什么冲我来,你想报仇,或者虐待我,我都答应你,只要你答应我,不碰妍妍。”
“算我求你了!”
这女人……
就连哭腔,都这么令人心猿意马,血脉偾张。
真是先天妩媚圣体。
“梦姐,好像你以前不听我话似的。”
姜凡冷笑,“你不早就任我摆布了吗?”
楚绮梦一怔,娇喘微微,平复着情绪。
“好,所以啊,你千万不能动她。”
姜凡嘴角疯狂抽搐,柳峰这小子,好像过于懂事了。
当狗的确实要懂事,但也得有个正常的范围。
不然,就成了曹操身边的杨修。
“姜凡,你在听吗?”
“嗯,你说。”
“你能不能答应我?”
“放心,你那妹妹刁蛮任性,虽然胸大屁股翘,那张脸一红就能让人满脑子马赛克,但是……我对她真的没兴趣。”
姜凡正色道,“还有,不要老是怀疑我!你在侮辱我的人格。”
“我有那么好色吗?又不是路边的公狗,见了谁都想上。”
“你不是吗?”
楚绮梦发出了灵魂质问。
“额……”
姜凡一时哑然,抛开事实不谈,他好像真干了这种事。
“咳咳,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啦!你在哪?面谈。”
“不要。”
楚绮梦,居然敢拒绝了。
“给我个理由。”
“最近多事之秋,商会事务繁多,我已经精疲力尽,什么事都要我处理,要是再被你折腾,那我这条命,就没了。”
楚绮梦叫苦不迭,有气无力。
“你就看在我为你鞍前马后的份上,放过我吧。”
“行吧。”
这把姜凡说得不好意思了,自从毁灭秦家之后,那一堆烂摊子全都扔给了她。
的确,挺辛苦的。
“回头,我让人送几颗丹药过来,给你养身体。”
“好。”
楚绮梦表达了谢意,又吞吞吐吐地欲言又止。
“怎么啦?”
姜凡好奇,不禁有些愠怒,“跟我还隔着心思?”
“不是,我就是挺愧疚的,卫盛京的事情,你真的不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能不想知道吗?
当初,正是这个无耻的男人,开启了他命运的突变。
开局那一幕,即便到了现在,姜凡也没有忘记。
“想,但我更想你主动告诉我。”
姜凡苦涩一笑,“若是你有为难,不必勉强。”
“唉……”
楚绮梦无奈叹息,欲言又止,显得很纠结。
“算了,等你以后会明白的,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只要清楚一件事就行。”
她斩钉截铁,语气诚恳。
“妍妍,从来没有背叛过你!”
“重要吗?”
姜凡何尝不是在扪心自问?以自己如今的身份地位,区区一个女人,早就不值一提。
即便,她是白月光。
“也对,不重要了!”
楚绮梦面露苦笑,嘴角微微上扬,“你现在已经有更优秀的女人了,往后,还会认识更优秀的女人。”
她楚梦妍,算个什么东西?
“还有事吗?”
“没了,我去忙了,你自己注意身体。”
“好。”
挂了电话,姜凡一念闪回,回顾着短暂的几个月,不由自主想起了凌汐雪。
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受欺负?
聂家!
等着吧,覆灭你们的那一天,马上就会来到。
“叮铃铃……”
电话再次响起,惊扰了姜凡的思绪。
这一次,是叶千泷。
“总督大人,何事唤我?”
因为,他听到对方的呼吸,很急促。
“少主,出大事了,谢天华死在监狱里了!”
“嗯?”
姜凡怔了怔,满腹狐疑,那种贪生怕死之人,真的会自杀吗?
因为,江州监狱现在有重兵把守,内部都是叶千泷的人,绝对不可能被渗透。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自杀!
“怎么死的?”
“畏罪自杀!还留下了一份血书,将所有的罪责揽在了自己身上,求我们放过他的家人。”
叶千泷有一种女人独特的第六感。
“但我总觉得,事有蹊跷,而且,他这一死,金陵上峰那边,肯定会怪罪下来,到时候,势必会引起新一轮的麻烦。”
一语至此,叶千泷叹了口气。
“他背后的势力,来头很大,还有不少身居高位的昔日战友,若是给不出一个交代,事态就会失控。”
“定不了罪吗?”
姜凡皱眉,明明人证物证俱全,为何会搞得这么被动?
“唉!”
叶千泷苦笑道,“少主有所不知,法律上对什么‘阵法危害’的判定,是一纸空白,根本无法可依,而且,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根本找不到具体危害证据。”
“哪怕武盟和道宫的前辈愿意出庭作证,他们也无法用玄之又玄的方式,说服天下人。”
“国内对大血卍字咒的研究,只停留在皮毛之上……”
罪恶是罪恶,法律程序是程序。
没有程序正义,自然定不了谢天华的罪。
“他那份血书,应该是充满了讽刺意味吧?看似认罪,实则是说我们屈打成招。”
“对,就这么个意思,他想表明,自己是冤死的。”
装可怜给上峰看啊!
上峰不一定关心他,但肯定会找借口,对姜凡和江州的不顺从势力下手。
阳谋!
但谢天华那种人,会用自己的命来达成这个不确定的效果?
要是最后上峰没人插手,他岂不是白死了?
不!他绝对没有这么愚蠢!
“好,我知道了!”
姜凡嘴角微翘,勾起了一抹冷笑。
“回头,我去谢家,亲自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