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我偏不信!如今他已经可以修炼了,你说他会不会还能像从前一样!一下子就到达了金丹!”姜莽瞪大了眼睛,露出恐惧的神色。
“怎么可能!”姜云兰露出一丝冷笑:“他早就不是当年个陈阳了。”
闻言,姜莽松了一口气,只要陈阳不再像从前那么逆天,他就不怕,迟早要夺得他的七绝剑,将那道气韵收入体内。
他决定了不再苦哈哈的修炼,日以继夜的搞了一个月,什么收获都没有,真特么的操蛋。
这时,两名黑衣人走了进来。
他们先是冲着姜云兰道:“拜见门主。”
然后又冲着姜莽道:“禀报姜少,属下探到了一个极其重大的消息!”
这两人是姜莽派去跟踪陈阳的,说是探听到了一个重大消息,一定是有关陈阳的,姜莽兴奋地说道:“快讲!”
两名黑衣人却都沉默不言。
“尼玛呀,还不快说!”姜莽立刻骂道。
“姜莽,不要说脏话。”姜云兰冷声道。
姜莽继续不耐烦地说:“快告诉我,什么重大消息。”
两名黑衣人依旧不说话。
姜云兰也火了,露出不悦。
其中一名黑衣人硬着头皮说:“姜少,之前你承诺过,我们兄弟两替你打探消息,你每个月给我们两颗凝气丹。如今三个月过去,你可什么都没给……”
“不就几颗凝气丹么,我浮云圣地要多少有多少会少你的吗?弄得本少占你们便宜似的!”姜莽没好气地说。
姜云兰一张俏脸泛着寒意,从袖中取出两丸丹药:“这是聚灵丹,比凝气丹好上百倍,总行了吧。”
黑衣男见到姜云兰手心金光闪耀的丹药,眼里冒出金光来,一把抓了过来,弯腰顿首道:“多谢门主,多谢门主!”
“姐!你居然把聚灵丹给他们!他们能消受那么好的东西吗?”姜莽不满道。
“行了,别废话。”姜云兰冷声道。
黑衣男立刻说道:“之前不是说陈阳遇到一个女人,一直带着她嘛,他们一起去了青莲圣地,结果……那个女的居然是阵渊圣地的圣女!”
“什么?阵渊圣地的圣女!”
姜云兰冷哼一声:“不就是雪倾那个贱人吗?怎么了,这也算是重大消息?”
“就是那个贱货!”姜莽猛地打了黑衣人脑袋一下:“我不知道?要你说!”
雪倾那个小贱人,他可是吃了她不少苦头。
黑衣人惊愕道:“姜少知道?”
“怎么不知道,狗东西,把聚灵丹还回来!”姜莽叫道。
“那你可知阵渊圣地的圣女随随便便就可以布阵,还是布大阵呢,什么材料都不需要!”另外一名黑衣人说道。
另外被姜莽打了一巴掌的黑衣男苦着脸说:“姜少,为什么不把那个女的抓来,那个女的布阵好厉害的。”
姜莽神色一滞。
抓雪倾……对啊!
这话倒是提醒了姜莽。
那个贱人境界不高,只是会布阵破阵而已!
他看向姜云兰:“姐,既然你那么讨厌那个贱人,咱们把她给抓来怎么样?咱们浮云圣地不需要她,也许辉耀宗的那个老东西需要,咱们可以趁机敲那个老东西一笔竹杠!”
姜云兰双眼一眯,显然不喜欢姜莽当着外人的面说这些。
两名黑衣男子急忙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滚吧,下次最好给我有用的信息,不然本少不会饶了你们!”姜莽说道。
两男子急不可待转身就走,生怕姜莽会追回两颗聚灵丹。
洞府之中,一团火光的映照下,姜云兰的身影摇摇晃晃,脸色也是那般阴晴不定。
她想起雪倾,想起陈阳,想起两人出双入对的摸样,不知为何一股酸意涌上了心头,可她很快掐灭了某些不合适的感觉。
“这事谁来办好呢?还是我亲自出马?”姜莽在洞中来来回回地走动着,凝眉思索着。
陈阳有七绝剑傍身,不太好对付。
“姐,你说呢?”姜莽问。
姜云兰眸色闪动了片刻:“最近宗门事物不多,我便亲自跑一趟。”
闻言,姜莽大喜:“姐,你说真的,你出马?既然你出马,何不将陈阳的七绝剑夺来!”
姜云兰冷冷看着他:“陈阳还不能杀。”
星盘因为陈阳离开浮云宗这个举动而碎裂,其中到底有什么预示,没弄清之前陈阳绝不能死。
若他死了,牵动星盘被毁的预示,浮云宗只怕也保不住。
因为此事,禁地七大长老跟她已经有了嫌隙,要是再将陈阳杀了……只怕七大长老真的会问责。
杀不了陈阳,但是抓那贱人雪倾却很容易。
……
陈阳租了一辆马车,跑了大半日,来到了一座小城。两人在城内简单吃了一餐,又订下一件旅馆休息。
赶了一天的路,陈阳倒是没什么,雪倾却早就疲惫不堪,主要是布阵已经消耗她太多元气。
“早点睡吧。”陈阳坐在床边,捏着雪倾的小手,柔声说道。
雪倾轻轻闭着眼睛,差点睡着,却又开口说话:“青儿妹妹好不好?”
听着她莫名的话,陈阳哭笑不得,在她小翘鼻上捏了捏:“你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
雪倾猛地睁开眼睛,带着薄怒说:“你说呢,我要听真话!”
陈阳轻轻笑了笑:“真话就是,没有你好。”
雪倾脸上的薄怒迅速化开,一抹娇羞浮上脸颊,给苍白的脸颊增添了一丝颜色。
“乖,快睡吧,明天我们还要赶路。”陈阳说道,将被子朝着雪倾的腋下掖了掖。
带着纤长睫毛的眼睛乖巧地闭上了。
等到女人差不多睡定,陈阳吹熄了灯,独自走出了客栈。
冰魄荒原在级北之地,也就是要一直朝着北方走,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够到达。
独自走在小城夜晚的街头,看到华灯初上,人头攒动,颇有一种人间烟火气。
很久很久都没有这种感受了。
陈阳进了一家小酒馆,要了一壶清酒,说书先生依然卖力地说着故事,哪怕客人并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