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王府各处俨然点上了灯火。
秋爽斋,轩敞的厢房内,探春坐在软塌上计算着账目,高架台上的烛火通明,橘黄色的光芒如水一般的弥漫,映射着少女那明媚的玉容,熠熠生辉。
水溶倚靠在软塌的另一侧,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少女那专注的神情,一双腿儿沉浸在一股软香之中,被轻轻的揉按着。
不知过了多久儿,探春回过神来,将蓝皮账簿归置好来,伸了神懒腰,婀娜的身形展露无疑,旋即像是想起了什么,赶紧坐正了身子,英眉之下,那双俊眼对上少年那戏谑的目光,明媚的玉颜上浮上一抹淡淡的嫣红,芳心涌上几许羞涩。
一时沉浸在账目之中,倒是忘记了身侧有饿狼窥视。
压下心中的一抹悸动,探春轻声道:“姐夫,账目都计算了好,可要过目。”
水溶摇了摇头,旋即侧过身子,仰躺在锦靠之上,悠闲道:“账目的事儿既然交给了你,姐夫自是相信你的,不用看了。”
探春眨了眨眼,倒也没说什么,那张雪腻的脸蛋儿,现着几分欣喜。
水溶垂眸看了一眼坐在几凳下的侍书,只见其小脸微红,柳叶细眉下的明眸盈盈,抬腿点了点,一片柔软,笑道:“蠢蹄子,魔怔了。”
不得不说,还挺有料的,也就是隔着裙裳不舒服。
侍书娇躯一颤,俏丽的小脸涨红,纤纤素手复又揉按起来。
先前她正抱着王爷的腿,侧身之际,那旋转的弧度自然就有避不可免的触及,身前的异样,让侍书都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故而顿住了手,谁知王爷居然还拿脚尖点她,真是没脸见人。
探春瞧见这一幕,芳心暗啐了一声,倒也没有说什么,毕竟姐夫在私下里,也确实是不怎么规矩的一个人。
正此时,小红走了进来,禀道:“王爷,姑娘,晚膳在偏厅那儿都摆好了。”
水溶闻言点了点头,偏眸看着一侧的探春,温声道:“三丫头,你也饿了吧,咱们一块吃晚饭去。”
说着,水溶便起了身,而懂事的侍书乖巧的将怀中的脚儿放了下来,伺候着将靴子穿上,便侍立在一侧。
探春被姐夫牵着来到偏厅,瞧见那长桌上摆满了珍馐美食,芳心甜蜜之际,又不由的嗔道:“姐夫,是不是奢侈了些。”
瞧瞧那些珍馐,什么对虾、酒酿清蒸鸭子、牛乳蒸羊羔、荷叶莲子汤、火腿炖肘子的都有,饶是家中富裕,可就两个人吃,也不至于浪费啊!
水溶笑了笑,说道:“知道你勤俭持家,只是今日是你的生辰,合该有些样子。”
其实王府的膳食虽然精细,可也是按量而来,这一点,精明干练的探春做的极为妥当,然而正如水溶所言,既是过生辰,倒也无需节俭。
闻得此言,探春倒也不在说什么,心中的甜蜜却更甚。
身为女儿家,既然在如何的精打细算,可是在心底深处,还是挺喜欢这些仪式感的,其中所代表的意义不正是自己在姐夫心中的份量。
随即两人便坐在桌案上用膳,一顿饭吃下来,其实菜没动什么,撤了下去后,本着不浪费的原则,便赏赐给下面的人。
当然,大多都是没怎么动过的菜肴,且不说这是主子的恩赏,光是这些剩菜剩饭的精细,都是他们难以企及的,要不是在王府当差,他们还没有这个口福。
吃过晚饭,水溶与探春便坐在一块儿吃茶消腻,叙了些家常里短,其中有涉及到了探春之弟贾环。
如今的贾环不比原着,待在王府里不受歧视,性子倒不是那般的小气了,待长大成人,水溶便替起安排一番,能走到多远,那就看他自己。
对于此,探春自是心中感激。
不知不觉间,夜色已深,这会儿,侍书走了过来,说道:“王爷、姑娘,温水准备好了,就在偏厢。”
水溶偏眸看着探春,轻声道:“三丫头,咱们一同沐浴吧。”
今夜可是个美妙的夜晚,沐浴一番,洗白白来,于水溶和探春而言,那都是一件好事。
探春闻言脸颊微红,不过她也并非是吴下阿蒙,故而也没拒着,轻轻“嗯”了一声,便由着水溶牵着手来到偏厢。
“小妹给姐夫更衣。”探春英眸含羞,却依旧朗声起来。
水溶倒也没有拒绝,任由探春伺候更衣。
只是探春虽然表面上落落大方,但一切尘埃落地,只见少女那张明媚的脸蛋儿酡红,湛然的英眉下,那双明眸微微缩了缩,莹润如水。
饶是见识过,可是每回遇上,总是让探春芳心悸动。
这时,侍书红着脸上前一步,精致的眉眼上萦绕着几许羞涩,尽量不看少年挺拔的英姿,颤声道:“姑娘,我伺候您更衣吧!”
王爷怕是不会替姑娘更衣,总不能让姑娘自己来吧!
然而侍书却是多想了,只见水溶摆了摆手,道:“不用,我来替三丫头解衣裳。”
探春明媚的脸蛋儿红若胭脂,忙抵手相抵,羞涩道:“姐夫,我自己来就好了,您还是先去浴桶吧,别着凉了。”
说着,探春的英眸不自觉的垂了垂,似是无声胜有声。
水溶闻言心下不觉好笑,他倒是没想到都这会儿了,少女居然还羞臊起来,不过他倒也没有坚持,偏眸看了一眼侍书,吩咐道:“你去伺候你家姑娘更衣。”
说着,水溶便迈步朝着浴桶走去,进入浴桶后,那股温水浸泡在身上,只让人感觉舒畅不少。
探春红着脸儿,在侍书的伺候下褪去了裙裳,削肩细腰,香肌玉肤,似是察觉到了少年的打量,不由的偏过螓首,香腮浮上一抹红晕,白里透红,宛如一族迎风摇曳的红玫瑰,明媚动人。
水溶打量了几眼,笑道:“三丫头真是“肌理细腻骨肉匀”。”
探春闻言,芳心羞臊不已,那张雪腻的脸蛋儿上酡红如霞,贝齿咬着丹唇,羞嗔道:“姐夫又打趣人了。”
听着是夸赞之言,可总是有一股子取笑的意味。
说罢,探春便迈着莲步近前,在少年的搀扶下,进了浴桶,与姐夫一并在浮着玫瑰花瓣的池水中共浴。
水溶搂着少女的雪肩,有些感叹道:“这浴桶还是小了些,赶明儿咱们去芙蓉池沐浴去,那儿宽敞,也方便些。”
芙蓉池的建成,原本就是方便他们共浴的,当初新建的时候倒是常去,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失去了新鲜感后,倒是甚少过去。
探春闻言小脸彤红,那双粲然的英眸没好气的嗔了少年一眼,轻声腻歪道:“哼,姐夫打什么歪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怕是到时大姐姐、宝姐姐她们,姐夫你都得喊了去。”
什么宽敞不宽敞的,怕是宽敞了好实现姐夫群鸯戏水的想法吧!
水溶轻笑一声,伸手捏着少女的下颌轻轻抬了起来,说道:“知姐夫者,还是咱们家的三丫头啊!”
芙蓉池建来,不就是做这用途的,要不作甚还要花这么大的代价。
探春那鸭蛋脸面熏红,湛然的英眸嗔了少年一眼,正欲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见少年已然凑了上来,噙住了自己的唇瓣.
过了有一会儿,探春玉面粉红,感受着身前的异样,芳心颤动,贝齿咬着粉唇,颤声道:“姐夫,先前你说等环哥儿安排,小妹想着就不用这么麻烦,他若是有本事,自可闯出一番天地,要是没本事,守住一份家业即可。”
其实探春明白,若是有姐夫的帮衬,环哥儿自然能有一番天地,只是她还是希望贾环能靠自己,若是强行提拔,德不配位,且不说于己身不利,还会影响贾家和姐夫的名声,得不偿失。
水溶闻言默然几许,对于探春的想法,他大抵也是明了
贾环身为庶子,且早年在贾家的名声臭不可闻,正是需要一洗颓废之气,从根本上脱胎换骨,好让众人刮目相看。
若是水溶掺和的多了,即便贾环有能力,旁人也只会说他是靠裙带关系,看似无情,可实际上饱含的是对贾环殷切的希望。
低头噙着少女的丰巧,水溶含糊不清道:“嗯,听你的,咱们到时候再说。”
原本他对于贾环的厚待就是因为探春,既然她都这么表态了,自己也无话可说,正好也能轻松一些。
探春闻言“嗯”了一声,纤纤素手扣在桶璧的边缘,明媚的玉颜上布满了玫红气晕,一直延伸至耳根,那双英眸眸微微阖上,挺翘的鼻翼时不时的腻哼一声。
水溶也就是浅尝辄止一番,并没有打算在这池水中做什么过份之举,两个人洗了一会儿,水溶就扶着探春出了浴桶。
早早侍立在一侧的侍书见此情形,便提着干净的毛巾上了前来,红着脸道:“王爷,姑娘,擦干身子吧,别着凉了。”
先前她并未离开,就在一旁看着王爷如何欺负着自己姑娘,只是也不知怎得,瞧见王爷吃着身前就莫名的发烫,这会儿脚步都有些酥软。
探春此时娇躯酥软,那张雪腻的脸蛋儿绚丽如霞,盈盈的英眸看着侍书递上来的毛巾,伸手接了过来,说道:“侍书,你去伺候姐夫,我自个来就成。”
刚刚都被姐夫折腾了一会儿,这会儿她想要静静。
侍书闻言娇躯一颤,那双晶莹的眸子不由的看向水溶,见其并未出言拒绝,芳心既是羞涩,又是欢喜,抬起颤抖的素手,拿着另一条毛巾,便上前擦拭起来。
说起来,她还是第一次这般赤裸裸的伺候王爷哩。
水溶倒也没有理会侍书,右手搭在浴桶的边缘,凝眸看着那酥软的少女,清秀的眉宇下,双目满含笑意。
既是有机会见识没人出浴,他可是不会错过。
探春正轻轻擦拭着,抬眸瞧见少年那戏谑的目光,芳心大羞,微微偏过身子,素手环在身前,羞嗔道:“姐夫,你别看我。”
姐夫这样看着,她是抬手也不自在,低头也不自在,芳心的羞臊难抑。
水溶轻笑一声,打趣道:“老夫老妻的,又不是没见过,三丫头怎得还不好意思了。”
探春闻言玉颜涨红,芳心不由的暗啐起来,话是这般说没错,但你这么盯着看,总是让人不自在的。
水溶正欲说些什么,忽地眉头蹙了蹙,垂眸看了一眼正半蹲着的侍书,见其提着毛巾的手儿握了握,当即也不惯着,甩了一鞭子,骂道:“蠢蹄子,谁你蠢还真是没说错。”
说罢,水溶便不再搭理侍书,移步上前,伸手拿过探春手中的毛巾,笑道:“三丫头,姐夫来帮你擦干。”
探春见少年已然上手,俨然无法拒绝,只是一手捂着,一手护着的任由那少年擦着身上的水迹,芳心娇羞不胜。
姐夫也真是的,她又不是小孩,总是这般的喜欢捉弄人,让人无地自容。
此时,半蹲着的侍书面皮涨红,柳叶细眉下的美眸瞪圆了来,脸颊火辣辣的痛感,让她意识到,自己居然挨了王爷一鞭子。
王爷他怎么能这样啊!
如此恶劣的行径,对于小姑娘而言,是极大的震撼,久久难以回神。
然而始作俑者的水溶却并没有理会,拿着毛巾替探春里里外外的擦干后,便随手将毛巾仍在一旁,转而便上前搂着少女那长挑的身躯,俯身凑了上前。
又来,姐夫怎得没完没了。
探春白腻粉嫩的脸蛋儿酡红如霞,感受着少年那一寸一寸的侵袭,攥紧的粉拳松了开来,不由的搭在少年的肩头上,娇躯渐渐酥软。
没一会儿,探春娇躯一颤,闭阖的英眸睁了开来,感受着身后丰翘的变换,芳心羞臊不已。
瞧瞧,姐夫愈发的得寸进尺了。
水溶指尖柔软流溢,凑在少女那晶莹的耳垂旁,低声说道:“三丫头,姐夫抱你去里厢。”
探春心下一怔,还不等说些什么,只觉身下一空,整个人便腾空而起,失去着力点的少女下意识的搂住少年的脖颈,须臾间,便回过来神,那张小脸彤彤似火。
此时她与姐夫正对着,自己却宛若树懒一般,这也是在是太羞耻了吧!
水溶倒不觉有他,余光瞧见那半蹲在地上久久未曾回过神来的侍书,抬腿轻轻点了点,笑骂道:“蠢蹄子,还不跟上来。”
这小丫头,真是头发长见识短,这点场面就接受不了,如何能干大事。
毕竟今夜他可是要大展宏图,光凭探春一人可抵挡不住,到时自然需要侍书的帮衬,可少不得她。
实话是活,水溶心里都有准备,说不准连屋外守着的小红与柳五儿都要喊进来。
侍书被水溶这么一点,整个人回过神来,回眸望去,便只见王爷的背影,眸光微微上移,却对上自家姑娘那沁着水雾的眸子,俏丽的小脸“腾”得一下便红了起来。
这.姑娘怎么挂在王爷身上啊!
这边,水溶抱着探春来到里厢,却也不着急的朝着那帷幔四及的绣榻而去,反而是立在书案前,瞧着那强墙壁上挂着的字帖,道:“这幅字帖是当初我送给三妹妹的颜鲁公《麻姑山仙坛记》,怎得瞧着不像。”
探春那张明媚的脸蛋儿酡红如霞,闻得少年之言,芳心羞臊不已,都这会儿了,姐夫居然还关心字帖,玩呢!
贝齿紧咬着粉唇,探春低声道:“那是小妹临摹的字帖,姐夫送的珍本,小妹收藏起来了。”
水溶闻言心中恍然,怪道这字帖有些不对劲,原是探春临摹的。
不过有一说一,探春不愧是擅长书法之人,这临摹的字帖颇有颜鲁公的风范,若是不仔细看,容易看走眼。
探春此时羞臊难抑,见少年似是还有心观赏字帖,忍不住的颤声道:“姐夫,你别闹了,我还没穿.”
水溶轻笑一声,打趣道:“这样不是正好,省得待会还要脱。”
探春闻言玉颜彤彤似火,还不等自个说些什么,却见自家被放在书案上,惊愕之时,一颗芳心顿时羞不自抑,嗔恼道:“姐夫,你又要做什么。”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生辰过的,还不如不过。
然而水溶却并未作答,凑上前直接封住了少女的唇瓣。
探春羞恼不胜,只是随着少年的寸寸侵袭,芳心的那股子羞恼渐渐消散,纤纤素手轻轻搭在少年的肩头上,湛然的英眸微微闭阖。
过了一会儿,水溶回身看向那侍立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侍书,招呼道:“侍书,你也见过你家姑娘怎么伺候的,到书案下面去。”
说罢,水溶便不再多言,转而便对着探春低声道:“三丫头,姐夫来伺候你。”
探春娇躯一颤,愣神之间,整个人便仰躺在书案之上,而后芳心震动,顿时让探春粉拳攥紧,整个人心神恍惚,也顾不上其他。
侍书俏脸涨红,看着水溶的背影闪烁不定。
正如水溶所言,她见过自家姑娘如何伺候王爷,心中明白王爷的意思,无非就是要自己.
贝齿紧咬着粉唇,侍书下定了决心,迈着酥软的笔直近前,而后便钻入了书案之前,毫不犹豫的便凑了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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