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穆秉训严峻的脸色,林溪语心里突然不安了起来,“你这是什么表情?”
穆秉训:“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做这个梦?”
“我也不知道,难不成你真的……”
“胡说。”穆秉训突然呵斥她,“你再敢这么想,我对你不客气。”
林溪语看不穿他,不知道他是因为被冤枉了所以不高兴,还是因为被戳中了,所以恼羞成怒。
在这个男人身上,什么都有可能。
穆秉训心里突然有一股烦闷之感,他捧住了林溪语的脸,郑重其事道:“梦是梦,是不可能成为真实的,别胡思乱想。我现在只有你一个,答应过你的事我会做到,我不是乔书彦,别把我想成他那样。”
看到他眼中的惶惶不安,林溪语似乎第一次感觉到原来他也有慌张的时候,那个在手术台上一边给别人做脑科手术,并且一边救她时,都能镇定自若的男人,此时此刻居然有点慌了。
他是为了她吗?
光说似乎还不够,穆秉训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像是在惩罚她,甚至咬了一下。
林溪语吃痛地呜咽了一声。
穆秉训松开了她的唇,“记住这个教训。”
林溪语抱怨出声,“好痛,你是狗吗?”
看到她泪眼汪汪的,穆秉训心里突然有点心疼了,他没有用力,难道她真疼了?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她的唇瓣,那里没有流血。
突然,林溪语拉下他的头,在他耳朵上用力咬了一口。
一阵刺痛传来,穆秉训抽了一口凉气。
但他并没有推开她,任由她咬,等到林溪语咬够了,再松开她,其实她也没有太使劲,更没有把他咬出血。
等她松开他时,她笑盈盈地说道:“记住这个惩罚,下次再敢让我做这种梦,我饶不了你。”
穆秉训被他逗笑了,用力捏了捏她的鼻子,“你这个小坏蛋。”
林溪语像孩子似的跟他闹脾气,但是他拿她没办法。
他侧躺在她身边,将她抱在怀中,“睡吧,我抱着你,我怀里只有你。”
林溪语心满意足地笑了,心里的不安尽数驱散,靠在他温暖的怀中渐渐熟睡了过去。
*
第二天清晨,林溪语醒来之后发现穆秉训已经去上班了。
看来他起床时很轻,特意没有吵醒她。
林溪语从床上爬起来洗漱。
阿姨早早就来了,给她做好了早餐。
“哎哟,林小姐醒了,睡好了吗?”
林溪语轻轻嗯一声,“挺好的,您来的好早。”
“哎哟,不早了不早了,快过来吃早餐吧。我去整理床铺。”
林溪语坐在餐桌前吃完了早餐。
阿姨的手脚利落,迅速整理好床铺,打扫好卫生之后,便离开了公寓。
林溪语打开电脑忙活了一会儿。
就在这时,林溪语接了一通电话,是付玉静打给她的。
付玉静说了些什么,林溪语皱了皱眉,“好的,我知道了,我现在过去。”
手机挂断之后,林溪语简单收拾一下,离开公寓。
到了医院之后,父亲已经换好了衣服。
“爸,你怎么要急着出院呀?”
小姨告诉她,父亲要出院,所以她急忙赶来了,她还希望父亲多住一段时间,毕竟现在不用为钱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