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伊莉莎拉都要吓到窒息了。
完了,被人看到清理,以后还要不要活了啊!
对于这种心理,安倍致柔只能表示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奴婢现在都饿成什么样了?主人有多看我一眼吗?啊?
别说是当中清理了,就算是当中内什么,你看我能半个不字吗?
主人让我撩裙子我肯定摇着尾巴撩开啊?
主人让我跪下,我不扑通一下跪着吗?
你紧张什么?
可怜的伊莉莎拉回头,发现风姿非常淡定,仍然极为细心地,十分认真地,一丝不苟地清理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存在魔鬼的细节,充满匠人精神。
完了!
就在这时,小修女发现那双纤细的,踩着华伦天奴高跟鞋的,包裹着黑丝的脚踝。不对,那不是简单的黑丝,伊莉莎拉因为最近研究郑谦的喜好,一眼就看出来丝袜是来自于奥地利的顶级品牌,WOLFORD。而且还是高端款,看来今天是【来者不善】。
难道是知道小修女最爱的郑郑,对这方面有着特殊青睐?
想到这里,伊莉莎拉没来由地生出了许多醋意。
连忙又赶紧跪了过去。
风姿看到小修女的动作,就知道她是经历了怎样的心理斗争。
顿时邪魅一笑,微微翘起精致的嘴角,让出了身位,动了动口型,“一起。”
伊莉莎拉红着脸连连摆手,刚想要解释,就看到小秘书此时已经弯下腰来,一脸狐疑地看着桌子下面。霎时间,她们之间四目相对,小修女感觉自己差点就要社死了。
可还是不服气地凑了过去,试图用行动来宣誓主权。
可是……
女秘书,似乎什么都没有看到。
她半蹲在郑谦的脚畔,看了看又看,这才狐疑地抬头,撩着头发说道,“郑总,我……我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到诶,咱们总部大楼干净又卫生,不可能有老鼠神马的。”
注意,这个时候女秘书的动作非常的撩人。
绝对的心机GIRL。
就连小修女都感觉出来了。
她是半蹲在郑谦身边的,紧紧并拢着双腿,极致黑丝营造的视觉冲击十分强烈。更重要的是,郑谦坐在这里,只要微微低头,就能够看到那如同金矿般深不可测的沟壑。
一边说着话,女秘书还故意凑得更近了一些,几乎要靠在郑谦腿上了。
整个过程如同行云流水一般,她的脸颊甚至还带着淡淡红晕。
就好像,是任人采撷的,早八的露珠般。
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暗示。
就差直接明说了。
女秘书算是看出来了,这个郑少爷不简单,年纪轻轻就是千鹤集团的名誉董事局主席,李董这个正牌的集团董事局主席都对他毕恭毕敬的,这要是被【爱一下】,那还了得?
上位的机会,这泼天的富贵,可一定得狠狠抓住了属于是!
“郑总……伦家没有看到嘛……在哪里……”
女秘书甚至几乎半跪在了那里。
这个时候只要郑谦愿意,立刻就可以开始【工作】。
她就好像是小猫咪一样蜷缩在郑谦脚畔,甚至还用精致的脸颊轻轻磨蹭郑谦的小腿。
郑谦狠狠吸了口烟,目光如炬。
本来是想要把腿收回来的。
因为担心女秘书的脸上有太厚的粉底。
可发现只是略施粉黛,到也算得上是天生丽质。而且很嫩,只可惜,虽然小姑娘不错,但实在是就怕比较。因为在她面前看不到的地方,正跪着两个世界顶级美人。
风姿不用说了,无数权贵心中的梦中情人,绝对的御姐。
但她在别人面前可以御姐到极致,可在郑谦面前却乖顺到了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程度。这种剧烈的【反差】,是眼前这个纯情小秘书无论如何也无法相提并论的。
甚至连风姿的一根脚趾都比不上。
可怜的小修女就更不用说了。
如果说风姿是最顶级的反差御姐,那么她就是最极致的反差萌。那么唯唯诺诺的,可怜兮兮的样子,现在也在郑谦的教育下来到了另外一个极点。
试问,她俩在这里清理,这个纯情女秘书怎么比?
“哦,没有就没有,你接着说。”
郑谦只是对小修女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然后就叼着烟,继续看着手头的资料。
时不时地拍拍小修女的头。
“哦……”
纯情女秘书失望地起身,站在郑谦身边继续汇报工作。
心里却是在浮想联翩,一度怀疑,是不是郑谦有什么【难言之隐】?
难道,不行?
风姿看到小修女惊魂未定的样子,噗嗤笑了起来,悄言道,“你就这么不相信主人吗?他如果不想要让人看到这里的事情,世界上没人能看到,来,我们继续。”
“嗯嗯。”
伊莉莎拉乖巧地点头。
忽然,她注意到风姿的膝盖有些红了,忍不住低声说道,“我给你唱首歌缓解一下吧?最近和郑郑连接过后,感觉……我能念的经文更特别了……”
风姿本来想要反对,她就是喜欢这样有点淡淡痛苦的感觉。
甚至十分怀念当初在小日子时,郑谦根本不把她当成人类的那段时光。
但,小修女却直接开口了。
这一开口可好。
小秘书虽然看不见她们,甚至听不到声音。但,听不到不等于不存在,小修女的吟唱却是实实在在传播着,如同细丝一般钻进了纯情小秘书的耳朵里,想躲都躲不开。
“建立了舒米勒集团……嗯……靳总是董事长,崔子卿是董事……”
“旗下有逊尼迪酒业……以及苏北的LIN MIX酒吧……”
她断断续续地说道。
郑谦叼着烟,并没有注意到女秘书的异样。
忽然,郑谦眼睛亮了起来。
【舒米勒集团!】
就是这个。
虽然靳璐对于咖啡店的说辞,和郑谦记忆中有些出入,但他终于发现了违和感。郑谦对于自己的行事风格非常了解,记忆中有【舒米勒咖啡】,现在却是舒米勒集团。
而且关于什么咖啡是从父亲那里学到的,父亲看病神马的……
那不可能是靳璐,就只有是别人。
联想到建立了舒米勒集团,郑谦一下就想到了,自己肯定是为了【安抚某人】。
“我上过的女孩子,喜欢咖啡,靳璐也喜欢咖啡,这就矛盾了。按照我的风格,肯定是要确立双双的地位,让她来担任咖啡集团的董事长,别的女孩来担任董事。”
“如果那些女孩因此而感到不满,那我就会让她们离开,靳璐的地位不可动摇。”
“这是我做事情的风格,包括现在的谦璐集团也是如此。”
“靳璐如果只是喜欢咖啡,我给她开店就好了,不然没法解释为什么要成立舒米勒集团。虽然秘书刚才说的,我是为了集团化运作……但不对,那不是我做事的规矩。”
“矛盾点就在这里,肯定是有人,而且是女人,【不见了】。”
想到这里,郑谦感觉到一阵毛骨悚然。
这就是时间线的违和感吗?
伴随着认识到这一点,他记忆中的某些地方,也隐隐开始松动了。
这时,刚好过去了两个半小时。
可怜的伊莉莎拉红着脸,十分害羞地看着风姿的红唇,美眸之间满是浓烈的向往,仿佛这就是她所一直追寻的诗和远方,终于按耐不住忠实内心的感受,朱唇轻启:
“内个……emm……风风,我也有点饿了嘛……”
“我还给你念经了呢……”
“别吃独食好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