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晴大脑迅速转动,怎么还会有男人?
傅棱琛眯眸,“不要说你不记得了。”
温晴故作出一副慌张的样子,“我、我当时就是太害怕了,怕你来找我被我家里人发现,所以、所以就……”
傅棱琛原本是打算好好算算送男人给他这笔账的,但是看到温晴之后,便没了兴致。
他松开温晴,“说吧,想要什么?”
温晴羞涩的低下头,“傅总放心,我不会因为那晚的事纠缠傅总的,能和傅总这样优秀的人共度一夜,我已经知足了。”
傅棱琛眉眼浮上一层烦躁,突然就觉得那一夜有点让他恶心。
“你确定什么都不要?”
温晴不过是装装样子,哪可能什么都不要,“如果傅总一定要让我说的话,我只希望能留在傅总身边伺候。”
“我身边不缺女人伺候,所以你最好提个实际点的。”
温晴知道,实际的东西无非就是金钱,但是她不傻,如果能拿下这个男人,还差他那点金钱吗?
温晴眼底憋出一汪清泉,模样几分伤心,几分可怜,“既然傅总这么说,那就当我今天没来过吧,那一夜,也权当是一场梦过去吧。”
傅棱琛抿着薄唇,那晚终究是他有愧于人,且说过负责的话,他自是不能出尔反尔。
“我既承诺过会对你负责,自然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你自己好好想想,想好了来找我。”
温晴轻轻点点头。
“你送她回去。”傅棱琛这句话是对景东说的。
景东点头。
……
温锦这边,周德善睡了二十分之后,人醒了。
保镖上前询问,“周总,您没事吧?”
“没事,有点喝多了。”周德善揉了揉额角,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
“我看周总喝多了,不如今晚就到这里吧。”温锦站起来提议,她的目的达到了,一秒都不想待下去。
一众人在门口分别,时宴要送温锦回去,温锦拒绝了。
时宴却没有走,盯着她看了一会,“还要去找他?”
温锦顿时有种被人偷窥了心事的感觉,眸光冷冽看着时宴,眼里带着几分警告。
“好好好,我不问。”时宴举手投降,面上的笑敛了敛,“回到家告诉我一声,我会担心。”
“把你的心放肚子吧!”
时宴笑,“那不行,我的心只能放你。”
“你要是再不老实,信不信我让你在家躺一年?”
时宴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嘴上却犯贱,“只要不是一辈子就行。”
温锦上前一步,“你想一辈子我也可以成全你。”
时宴预感不妙,跳进旁边的跑车里,赶紧溜。
温锦在门口站了一会,决定去里面等,今天的误会,还是今天解释清楚好。
零点过去十五分钟的时候,包厢的门终于打开,身形挺拔的男人率先走了出来,祁明礼和秦湛等人相继跟在后面。
温锦上前,但是男人只是把她当空气一样,冷漠的从她身边越了过去。
“傅棱琛、”温锦叫住他。
傅棱琛到底还是停了下来,扫了眼祁明礼等人,“你们先走。”
祁明礼知道傅棱琛憋了一晚上的火气,而且喝了不少酒,为了避免两人闹起来,他冒着生命危险溜到温锦身边。
“小锦妹妹,老傅喝多了,你让着他一点。”祁明礼对温锦使了个眼色,话里话外都暗示她要服软。
“你想被扔出去是不是?”傅棱琛冷眸扫兴祁明礼。
“不想,一点不想。”祁明礼一边溜,一边给温锦使眼色。
温锦点了头,让他放心。
偌大的长廊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其他包厢仍有在玩乐的客人,鬼哭狼嚎的歌声一阵阵传来。
“今天的事,我可以解释。”温锦率先开口。
“解释什么?”傅棱琛语气冷淡,“解释你口中很重要的人是时宴?”
“不是的!”温锦一口否认。
“那是谁?”傅棱琛黑沉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她。
温锦唇瓣动了动,一时又回答不上来。
傅棱琛冷笑一声,“其实你不必把你的解释看的那么重要。”
温锦看着他,不说话。
傅棱琛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的解释只是在我对你有兴趣的时候存在取悦我价值,对你没兴趣了,你的解释就是个笑话。”
温锦脸色一白,“那么傅先生现在对我是有兴趣还是没兴趣?”
傅棱琛眸光一沉,上前掐着她的下颔,眼底尽是陌生,“你以为自己是谁?真当我非你不可?你知不知道,我动动手指有多少女人前赴后继?”
温锦疼的皱起眉头。
傅棱琛在她脸上扫了扫,目光轻佻,“看上你,不过觉得你这张脸还能看,但是这个世上从不缺漂亮的女人,想吊着这个勾着那个,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温锦想说,她没有勾搭任何人,可是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傅棱琛突然松开了她,从旁边的工作台上拿了一块毛巾,像是手上沾了什么可怕的细菌一样,擦了又擦。
随即慢条斯理的开口,“不过你好好傍着时宴也不错,虽然后面我不会让他好过,但是养一只金丝雀的资本我还是会给他留的。”
温锦不知道是委屈还是气愤,原本清澈的眸子蒙上一层水雾,在他眼里,她也不过是个到处吊男人,傍大款的轻贱女人。
看着女人发红的眼眶,傅棱琛眼底一缩,冷笑着开口,“这副表情是想说你后悔了么?”
温锦抿着唇,倔强的一言不发。
见她不说话,傅棱琛压着的火气直冲心头,一把扣住她手腕,面色阴沉,“爬时宴的床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今天,不过我很好奇,是什么让你对时宴念念不忘?是他床上功夫好?还是金钱上更能满足你?”
温锦看着男人眼底的盛怒和鄙夷,尤其是那鄙夷,清晰的伤人。
她看着他,双目湿润,“我只是欺骗了你,你又何必这样出言羞辱我。”
“这就受不了了?”傅棱琛冰冷的眼底毫不掩饰的冷嘲,“既受不了羞辱,又没脑子,被人玩的团团转,还爱的死去活来,你不会真以为时宴会把你娶回家当时太太吧?”
忽然,温锦什么都不想说了,就像他说的,她的解释不过证明他对她还有点兴趣,一旦他没了兴趣,便什么都不是。
包括她!
“不自量力!”傅棱琛一把将她推开,似是不想再看她一眼,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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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要跟渠道的读者说一声抱歉,由于不知道修改后内容不会重新同步过去,所以前面有些内容添加和修改,渠道读者看不了,很抱歉,以后尽量不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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