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就离开了酒吧,回到了沈家。
此时,方宁正准备拿着那个箱子去找沈烟。
箱子其实她三天前就取回来了,只是因为那时候沈烟出国了,没办法跟对方谈判,所以才等到现在。
沈羽菲刚一进门,就看到了她怀里抱着的箱子,于是便打听道,“妈,你手里抱着的,是爸爸之前跟你说的那个箱子吗?”
“对,就是它,我打算今天带着箱子去找沈烟谈判,让她把那间香水公司给你。”
方宁拍拍手中的箱子,满脸自信的道。
看着她那一脸志在必得的表情,沈羽菲不禁好奇的问,“这箱子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能让沈烟那么听话?”
“这你就别问了,总之,她见了箱子后,别说是给一家公司,就是让她当街下跪都没问题。”
冷笑一声,方宁抱起箱子,转身便要离开。
沈羽菲见状,急忙伸手拦住了她,“妈,既然这箱子这么好,拿去换一家香水公司太可惜了,不如借给我吧,我保证能让她价值翻倍。”
“你?你能有什么办法?”
姚金华一脸不解的看着沈羽菲。
“您别问了,总之,我有的是办法!”
拿过她手中的箱子,沈羽菲满脸得意的说道。
……
南雅香水公司。
沈烟开完会,正要坐车回景山别院,这时候,一道尖锐的声音,突然喊住了她。
“沈烟,你等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听到声音,沈烟下意识的回头,却见沈羽菲正抱着一个箱子,快速朝她走来。
看到沈羽菲,沈烟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你来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来跟你做个交易。”
沈羽菲说着,便将手里的箱子递到沈烟面前,示意她看、
“这箱子,听说是你母亲生前留给你的,里面有你一直想要的秘密,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沈烟闻言,眉头顿时一拧。
“你什么意思?想用这箱子换钱?”
沈羽菲哼了一声,满脸不屑道,“换钱太亏了,我沈羽菲可不做那么亏本的买卖,我要的,是让你把禹城的父亲给放了。”
听到这话,沈烟顿时就笑了。
“沈羽菲你是不是傻,还是学没上好,连基本的法律意识都没有?他顾景深的罪名已经成立,根本没办法翻案,你让我这时候去放了他,岂不是痴人说梦?”
沈羽菲当然知道顾景深的案子已经定了,但这不是还没宣判么?
只要没宣判,那他就有机会啊。
再说,现在整个云城,就数顾延州最大,只要他发话了,想把顾景深的案子翻供,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我不傻,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就说帮不帮吧,要是帮,这箱子就是你的,要是不帮,哼,你一直在追寻的那个秘密,这辈子也别想知道。”
懒得跟沈烟废话,沈羽菲抱起箱子,做最后的谈判。
沈烟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凝着那个箱子看了好久。
她一生有两件事要做,第一,就是拿到极夜奢香的配方,帮母亲完成心愿。
另外一个,就是追查自己真正的身世。
因为母亲在临死前,曾经告诉过她,自己并非沈天祥亲生,而是来自于一个古老的民族。
而这个身世的秘密,就隐藏在这只箱子内。
“怎么样,你同意不同意?”
见她一直沉默不说话,沈羽菲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沈烟抬起头,不答反问,“如果我不同意,你手里的箱子,就是废铁一堆了吧?”
沈烟如果不答应交易,沈羽菲手里这个箱子,还真没多大用。
不过,她也不是善茬,于是便狠狠威胁沈烟道,“你不要,当然就是废铁一堆,所以,我会把它砸的稀巴烂,反正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她说着,便要举起手中的箱子,用力朝地上扔。
沈烟见状,只得挥手喊住她,“你别扔,我没说不同意。”
“所以,你是答应了是吗?”
见她松口,沈羽菲顿时眼前一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了顾景深?”
“顾景深这案子特殊,我没办法立刻放了他,不过如果你愿意,我倒是可以答应你把沈天祥放了,毕竟他这案子性质小,放不放,只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
沈烟摆摆手,有心劝他。
沈羽菲才不会管沈天祥的死活,反正他进去跟不进去,对自己也没任何影响。
但顾景深不一样啊,他不出来,顾禹城的继承权就会失效,到时候,她的一千亿岂不是打了水漂?
“你也知道他案件性质小,顶多关十天半个月就出来了,那还多此一举干什么?我就是要你放了顾景深,这样禹城才会安心娶我,到时候,我在顾家,也能扬眉吐气。”
冷哼一声,沈羽菲满不在乎的说道。
“行吧,既如此,那我就不强求你什么了,谁让爸爸在你眼里,比不上荣华富贵呢。”
沈烟说着,便从包里取出一张名片给她,“这是我电话,三天后,你打电话给我,我自然会给你一个交代。”
沈羽菲见状,便收起了沈烟的名片,抱着箱子准备离开。
沈烟瞅着她的背影,最后一次劝她,“沈羽菲,念在我们姐妹一场的份上,我最后一次提醒你,顾禹城不是良人,希望你慎重。”
沈羽菲才不肯听她的,闻言禁不住冷嘲,“怎么,嫁给顾延州那个老男人后悔了?怕我抢了你的顾禹城。”
沈烟听后,却是淡淡一笑。
“这你可就错了,我家延州才不老,他那方面,不知道比你那个顾禹城强多少倍。”
说这话时,顾延州正好从车上下来,准备接沈烟回家。
听到沈烟对自己的“夸赞”,他先是一愣,旋即眼底便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沈羽菲被气的不轻,忍不住怼沈烟,“说的好像你跟顾禹城睡过一样,他行不行,你知道?”
“睡是没睡过,不过看他那面相,我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正常男人面色红润,双眼有神,顾禹城印堂发黑,眼白浑浊,走路都颤颤巍巍的,这种人,你要硬说他行,那我也没办法。”
“……”
完全被说中心事的沈羽菲,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事实上,她跟顾禹城干那事的时候,对方的确是有点虚。
每次不过短短几分钟就完事,她都还没体验到快乐了,那家伙就缴械投降了。
这也就算了,每次完事了,她还要把顾禹城硬夸一遍,用以满足对方的虚荣心。
有时候夸的自己都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