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酒店后,战西野便带着沈烟,去了a国最大的西餐厅,吃了个饭。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
沈烟明天要去奥兰克公司走最后的流程,看时间不早了,便决定跟战西野告辞。
战西野将她送回酒店,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临走时,将一枚印着擎天组织特殊标记的徽章,递到了沈烟面前。
“这块徽章,三年前就想送你了,可惜那时候你不告而别,让我等到了现在。”
沈烟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徽章,见是至高无上的钻石徽章,便没有接。
“这太贵了,我受用不起。”
这枚徽章,在a国,乃至整个亚洲地区,都是王者一般的存在。
只要沈烟带上这枚徽章,不但擎天底下成员要听之任之,就连各个国家的领导见了,也要尊敬几分。
战西野给沈烟这枚徽章,说白了,就是把自己一半的权威,也交到了对方的手上。
“拿着吧,在我眼里,你比这枚徽章重要。”
战西野笑笑,快步走过去,亲自将徽章别在了沈烟的胸前。
别好后,他目光深情的看了对方一眼。
“虽然可能一辈子都追不到你,但我仍旧愿意等,等到你愿意给我一次机会为止。”
他这深情的告白,再配上那张英俊的脸,无论放在任何女生的身上,都会使其动容。
要不是沈烟对战西野早已免疫,或许也会被他的深情告白而感动。
……
与战西野告辞后,沈烟便回了楼上休息。
临上楼前,她将手里那捧蓝色风信子放到了前台。
倒不是讨厌战西野送的花,只是不想节外生枝罢了。
毕竟她对门,还住着孟悦。
回到房间后,沈烟洗了个澡,便躺在床上睡了。
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周围的环境过于熟悉,才闭上眼,他脑海中便闪现出三年前那一晚的镜头。
她猛地睁开眼,正要平复一下心情,这时候,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起了一阵悦耳的铃声。
听到铃声,沈烟下意识的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却见电话竟然是顾延州打来的。
“开门。”
电话接通后,顾延州略带疲惫的声音,缓缓自电话那端传来。
沈烟愣住,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这么晚,开门干什么?”
“不然呢?你打算让我在门口站一夜吗?”
轻叹了一口气,顾延州有些无奈的问道。
沈烟这时候才算是反应过来,顾延州这是来a国了,并且就在她的门外。
“你,你来a国了?”
“嗯,打你电话也不接,怕你出事,就过来看看。”
顾延州说着,便伸手敲了敲门,示意沈烟道,“外面挺冷的,你能让我先进去吗?”
他人都来了,沈烟肯定也不好拒人于千里之外。
于便翻身下床,穿好鞋子便走过去开了门。
顾延州是挂了电话,就直接坐私人飞机来的a国,来时连衣服都没好好穿,这会儿身上还穿着睡袍。
沈烟看到他这个样子,不觉笑了一下。
“我又不是第一次来a国了,还能出什么事吗?再说了,就算有事,身边不是还有孟悦,你这么担心干什么?”
顾延州担心,并不纯粹是怕沈烟出事,而是因为孟悦给他打电话,说沈烟跟着一个高大英俊,衣着不凡的男人出了门。
他意识到不对劲,这才坐飞机追了过来。
不过,这些话他肯定不能跟沈烟说,不然会让对方觉得自己太小气。
于是他便找理由解释道,“我打了孟悦电话,但他压根没接,A国现在这么乱,万一出事就麻烦了。”
沈烟没办法确定顾延州的话是真是假,不过看他这行色匆匆的样子倒也不像是说谎,于是便不纠结此事。
她接过顾延州手里的行李,示意他道,“你刚下飞机,先休息一下,等会儿我让酒店重新开套房间给你。”
顾延州没打算跟沈烟分开睡,想了想,他便将行李一放,转身向浴室走去。
“坐了这么久飞机,有些累了,我先去洗个澡。”
沈烟张了张口,想喊住他,但对方脚步极快,只一眨眼的功夫,人就进了浴室。
无奈之下,她只好把顾延州的行李搬到衣帽间,然后在沙发上坐着。
顾延州洗了一会儿,发现里面没有换洗衣服,便将浴室的门拉开一道缝,对沈烟吩咐道,“辛苦帮我拿一套换洗衣物。”
男人的换洗衣服,其中就包括内衣裤,沈烟从来没接触过这些,脸颊不觉有些发烫。
“我,我让孟悦来帮你拿。”
顾延州倒也没反对,“好,那你去喊他,正好今晚我们住一间房。”
“嗯。”
沈烟点点头,急忙拉开房门,去找孟悦。
孟悦在顾延州下飞机的一瞬间,就接到了死命令,让他躲在屋内别出来,否则就卷铺盖滚蛋。
所以,沈烟站在门口按了半天门铃,里面愣是一声都没吭。
实在敲不开门,沈烟只好折回房间,给顾延州拿换洗衣物。
因为来得急,箱子里面的内衣裤没有来得及密封。
沈烟随手拿起一条黑色的内裤,看也没看,便红着脸去找顾延州。
顾延州此时正在洗澡,听到声响,便将浴室的门打开了一条缝,示意她把衣服塞进去。
沈烟本来想把东西放到旁边的置物架就离开,听他如是说,只好将手塞了进去。
然而她才把手伸进去,顾延州便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整个人都拽进了浴室。
“啊!”
这突然如其的偷袭,让沈烟下意识的喊出了声。
等到她反应过来时,顾延州却早已将她推倒在旁边的墙壁上,手臂圈在了她的两侧。
沈烟愣了片刻,脸上露出一丝薄怒,“你想干什么?”
顾延州低下头,眸光深沉的看着她的脸。
“咱们既然人订了婚,就是夫妻,你觉得我应该干什么?”
“你敢!”
见他要乱来,沈烟顿时攥紧了拳头,准备反击。
顾延州其实没想乱来,单纯只是想逗逗她罢了。
但看沈烟威胁自己,他心里便有些不爽。
“如果我敢呢?你会怎么办?打我?确定你能打得过我么?”
顾延州笑了笑,手掌猛地捏住沈烟的皓腕,将其迅速按压在身后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