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江舒意,上次在那交流会上见过你跟杜子建的比试,很不错。”
“至少你在中医方面的确是造诣不浅,同龄人中极其少见。”
“刚好我也是学医的,虽然钻研西医,但对中医也算是略懂皮毛,所以……我们认识一下?”
这明显是要找叶麟交朋友的节奏。
叶麟倒是无所谓,只是他都还没能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又有一青年快步走来,直接伸手把江舒意给拉到了一边。
“你跟这种人靠这么近干嘛?知道他谁吗?”
“杜子建就是让这王八蛋给害得进了监狱,整个杜家也是因为他才遭到查封,这狗养的东西吃里扒外把自己小舅子和老丈人都给打成了残废,分明就是一个禽兽不如的玩意。”
“舒意我们走,离这狗东西远点!”
青年话刚说完便要把江舒意给直接拉走。
可江舒意紧蹙着眉头把他给推开了,并冷声呵斥:“干嘛啊你?疯了是不是?”
“田建斌你少在这拉拉扯扯趁机占我便宜,我跟你还没那么熟,而且我也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知道他医术了得的……”
“他医术了得?”田建
斌眉头紧皱开口打断:“舒意你没搞错?就这么个吃里扒外恩将仇报的狗东西,你觉得他懂医术?还医术了得?搞笑呢?”
“来舒意我跟你说,这叶麟可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原本就一吃软饭的玩意,在那李家做了几年上门女婿,吃的用的穿的全是李家给的,结果你猜他怎么做的?”
“他把自己小舅子老丈人全给打成了残废,还要把自己老婆送进监狱,而且他在吃软饭期间借着李家的生意圈勾搭上了杨婉茹,然后便把自己老婆一家给害得家破人亡想要独吞财产的……”
听到这里,叶麟实在忍不住开口打断道:“你都听谁说的?”
田建斌转头看向叶麟,满眼厉色语气极度阴沉:“人尽皆知的事情我还用听谁说?叶麟你都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吃里扒外恩将仇报,把人用完了就弃,最后竟然还想赶尽杀绝连一条活路都不给,甚至连自己女儿的死活都不管,叶麟你XX妈就不是个男人,甚至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
江舒意本来是十分迷糊完全听不懂田建斌到底在说什么的。
可现在眼见田
建斌说得这么大义凛然振振有词,江舒意到底是有些楞了。
毕竟这些如果都是真的,那……叶麟确实不是个人!
同时叶麟则在好奇:眼前这人煞有介事不像是明知真相却还在那凭空捏造歪曲事实,至少真有那么些义愤填膺的样子!
这种情况无非两种可能,要么演技太好,要么误听谣言!
如果是后者,那么问题来了,从哪传出来的谣言?
叶麟第一时间想到了这皇冠酒店的那位经理,因为这经理之前就曾说他叶麟是靠着李家的生意圈勾搭上了杨婉茹。
而这不就是眼前这人刚才的说法?
“叶先生你,你倒是赶紧解释啊。”江舒意突然上前,语气多少有些着急。
显然她不愿相信叶麟真是那种人,毕竟在她看来,能在中医领域有着那般造诣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干出那些事情来?
可叶麟并不急着解释,而是盯着田建斌,问道:“你到底从哪里听说的这些事情?刚我听你提起杜子建,那你是跟杜子建认识?所以是他告诉你的?”
田建斌冷笑:“认识又怎样?究竟是谁告诉我的又如何?我有必要跟你这种人解
释?就你也配跟我对话?”
话刚说完,田建斌再次伸手又想把江舒意给直接拉走。
“干什么你?”结果江舒意又把他给推开了,这次她还直接往叶麟旁边一站:“我不相信叶先生会是那种人。”
“中医之道需要潜心研究,绝非你说的那种奸邪小人所能参悟,而叶先生在中医领域的手段我是亲眼见过的。”
“他那般造诣就连很多成名已久的老牌中医都自叹不如,尤其他还这么年轻,必然有着一颗赤子之心才能将中医之道领悟到那种地步,所以他绝不可能是什么奸邪小人,绝对做不出你田建斌你所说的那些事情来!”
田建斌咬牙皱眉:“舒意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信我不信他?”
“她不是信我。”叶麟突然开口:“我什么都没说,她信我什么?江大小姐只是有着自己的判断而已,不轻信谣言,能够有着自己独立的判断,能在舆论横行的信息时代相信自己的直觉,我倒认为很是难得。”
难得你妈!田建斌死死攥紧一双拳头,满眼冒火分明想要动手打人。
这时江舒意则稍稍蹙起眉头,声音幽幽地对叶
麟说道:“你可别夸我了,赶紧解释吧。”
叶麟径直摇头:“我这人不喜欢解释,毕竟信我的人自然会信,压根不用我去刻意解释。而对于不信我的人,我就是解释一千句一万句也没用。这叫清者自清,醒者自醒。”
江舒意脸色怔住,看向叶麟的眼神明显变得更加不一样了。
大厅观众之下面对这般诽谤都不屑解释,现在这种人可是真的少见。
真就完全不去在意别人的目光,却又不是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而是……
切切实实有着足够的自信,而这种由内而外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自信,极富感染力!
至少江舒意便多少有些被叶麟身上的这种自信给感染到了。
同时田建斌则是咬牙切齿满脸阴狠,目光灼灼眼神简直像是要杀人。
他对于叶麟的那些事情倒是不感兴趣,关键是他所志在必得的江舒意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完全没来由地便站在了叶麟那边帮帮着叶麟说话!
这要他田建斌如何能忍?
敢情他这么些天对江舒意的百般讨好竟还不如区区一个叶麟?
问题是叶麟还什么都没做!
真真的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