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雅欣越想越来气,她还记得刚才三哥因为那女人的事跟爷爷抄的很凶呢。
那女人还真是晦气。
以为她,三哥和爷爷吵过多少次了。
不行,她必须要亲自会会那个小太妹。
思及此,她趾高气昂地站在工作人员的面前,“那是我三哥,他包场,别人进不去,我是他妹妹没有这规矩。”
“这”
“你最好考虑清楚,等我打电话给三哥的话.”
工作人员一听,顿时怂了,立马弯腰,做出请的动作,“陆小姐,请进。”
――
程安临时接到路延的电话,借着去洗手间,临时离开。
“你绝对猜不到销售清单里有谁的名字!”
能让路延那么激动的,程安想了两秒,脱口而出:“陆家和程家。”
路延在那边感叹了一声,“能不能有点参与感。”
程安正想说什么,只感觉到背后有人鬼鬼祟祟靠近。她没有打草惊蛇,听着路延在那边滔滔不绝的说话,等人逼近时,她猛地转过身,单手就把陆雅欣给撂倒在地上。
摔在地上的陆雅欣疼得嗷嗷直叫,更是大哭了起来。
“程安,你敢摔我!”
听见声音不对劲的路延急切地问:“小十,你那边怎么了?”
“回头聊,先挂了。”程安一挂电话,手机放进口袋里。俯视身下的女人,目光冷厉:“我们认识吗?”
陆雅欣狼狈地站起来,怒道:“我叫陆雅欣,陆长宴是我三哥!”
“哦。”
见程安如此淡漠的态度,陆雅欣气得跺脚:“要是三哥知道你这样摔我的话,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陆长宴就在外面,你去说。”
程安淡定的一句,直接让陆雅欣哑火了。
她两步走到陆雅欣的面前,质问:“存心在这里偷袭我?”
“我刚才听见你说陆家和程家,程安,我实话告诉你吧。三哥绝不可能娶你这个小太妹的,娶了你,不光是会让我们陆家成为笑柄,你还会害了三哥。”陆雅欣仰着下巴,滔滔不绝道。
这种话,程安听到不下数十遍。
但凡她跟陆长宴走近一次,流言蜚语就不会少。
不说其他,她根本就没想过跟陆长宴怎么样。
所以这些话,她丝毫不在意。
“还有呢?”
陆雅欣觉得这女人有点不正常,她都这样说了,怎么程安一点情绪都没有。
“就那么多。”她傲慢道。
“嗯,厕所给你。”程安风轻云淡地出去了。
见状,陆雅欣觉得她真的有什么大病。
没得到想要的结果,她不甘心,当即拦住程安的去路。“说都说了,你不该给个意思吗?我们两家的婚事,你主动去解除。”
“你凭什么命令我?”程安盯着陆雅欣的脸,语气幽冷。
“就凭我是陆家的人。”
“除了背后陆家,你又算个什么?”
“程安,你骂我!”陆雅欣面红耳赤,“你果然是个粗鄙的女人,我发誓,我绝对是第一个不同意你进陆家的大门!”
话才脱口而出,程安反手扣住她的手臂,轻松把人抵在墙壁上。
“啊啊,好痛好痛。你放开我!”
程安目光如刀锐利冷冽,“脑子能有点正常吗?”
“我正常的很!我就是不想看见你嫁给我三哥!”
“陆雅欣!”
陆长宴的低吼声,清晰响起。
陆雅欣一见是三哥,满是欢喜,完全没在意到陆长宴此刻脸上的怒意,“三哥。”
喊完,还不忘得意地威胁程安:“三哥来了,你这样对我,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话一落,陆长宴直接抓住她的手臂,把人拽到自己的面前,面色阴森可怖:“你在这里做什么!”
陆雅欣指着程安告状:“三哥,她刚才欺负我,你也看见了。”
“回答我的话!”
“我就是恰好来这里上个洗手间。”
陆雅欣随便找借口就搪塞,说完就继续告状:“我和她根本就什么过节都没有,她平白无故就把我给摔了,还对我出言不逊。三哥,她这种粗鄙的女人怎么能配得上你呢!”
“够了!”
陆长宴的一声低吼,吓得陆雅欣浑身一激灵。
她呆呆地唤:“三哥?”
“左棋,把她带回去交给她父母,要他们多加管教,别随便放出来丢人现眼!”陆长宴随即就把她甩给左棋,转身对程安又是换了副面孔,“我们走。”
踉跄几步的陆雅欣看着三哥是如何把她和程安区别对待的,难以置信,还带着委屈,“三哥,我是你妹妹,为什么呢?”
陆长宴幽幽地盯着她:“对着上面的监控,你敢保证刚才说的话有一半是真的吗?”
被提醒的陆雅欣下意识抬头,看见监控时,内心泛起阵阵心虚。
是她没想到的。
陆长宴不再与她拉扯,带着程安离开。
见他们要走远,陆雅欣还是不甘心地喊了句:“三哥,就算你对她再怎么好,她都不可能.”
“雅欣小姐。”左棋凝着脸,站在她的面前,“祸从口出,这个道理,相信您会懂。”
“左棋,连你都向着那个小太妹?”陆雅欣不甘心地问。
“我是三少的人,三少做什么决定,我等都是无条件服从和支持。”左棋认真的,一字一顿道。
陆雅欣咬咬牙,说不出话来,当场甩手离开。
等他们回到餐厅坐下时,陆长宴虽没有为陆雅欣解释,可眼神里还是慢慢的愧意。
“没必要这样看着我,她是成年人,举止行为与你无关。”程安看穿他的心思,说道。
“是我的疏忽。”
“做人那么累做什么。”
“没有。”
“你说没有就没有。”程安已经拿起刀叉,低头开始切牛排。顺便吐槽了句,“下次别吃这些了,麻烦。”
“好。”陆长宴浅浅一笑,把自己盘中的牛排切好,然后跟程安的做对换。“吃这份。”
程安来者不拒,吃了起来。
陆长宴看她津津有味吃东西,有些入迷。
嘴角勾起的弧度,怎么都压不下去。
没什么波澜的气氛里,却莫名透出一股暧昧的气息。
“换做以前,想要请到叶湫神医,基本排不上号。最近放出消息说是要休养,是因为你回京都的缘故吗?”陆长宴突然张口聊起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