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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金勋接着说道:“毕竟谁都不想死啊。对了,你通知老夏他们没有呢?”

    “通知了。”候处长道:“我接了电话,赶过来前,就打了电话。应该马上就能过来了。”

    范克勤对于这件事倒是没有深度参与,尤其是后续的事。他来,是因为要保钱金勋的命。钱金勋叫他来也是这个意思,不过后续那肯定暂时用不上范克勤。保命的目的达到了就得了。

    范克勤和华章在这里看着人越来越多,基本上不可能再出问题了。等钱金勋的吊针打完了,范克勤道:“行了,现在应该是没事了,你回头查的时候要是遇见困难了,再找我吧。我们就先回去了。“

    “嗯,好。“钱金勋道:”真要是陷入困难的地步,我可能找你。那你们先回吧,我这吊着膀子呢,就不送你了啊。“

    “嚓,你就假模假式的吧,以前也没见你送过我啊。“范克勤摆了摆手,道:”走了啊。“

    告辞了钱金勋,和他手下的一众人手也正常的打了个招呼,和华章离开了医院。上了车子之后,往华章家而去。坐在副驾驶的华章道:“现在可是够乱的了,什么事都出来了。钱局长人脉那么广,也会遭到暗杀这种事。

    我看那几个杀手样子,还是挺老道的。前面你开枪太快,瞬间把他们打倒了,看不太出来什么。但从活捉的那个人看,第一时间躲在门廊柱子后面。而且你过去后,他还能采取奋力一搏的动作。这人肯定是个老手。”

    范克勤一边开车一边道:“没错,其实被击倒的几个人中,直接被打倒不再动的,看不出什么,但是有几个人,还在挣扎起身,而且是往旁边的花坛去,这个找掩护的动作,也一样很专业。另外还有两个想要第一时间还击的,倒地,然后挣扎扶地,调转枪口。我换了弹匣后,先打的就是他们。”

    华章道:“嗯,如此说,还真都是老手。听那个叫周到的人说,他们也是刚刚开始进攻,我们就到了。不然的话,恐怕他们未必守得住。”说到这里,她转头看着范克勤,说道:“现在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来了,咱们也得小心点才行。”

    两个人回到了家里。这已经挺晚了,直接洗洗睡了。到了第二天范克勤开始正式的,开始在本地的排查工作。而老蒋头和傅长官也很快的开始见面了。尤其是后者,他一样想要把事情尽快的商量出一个对策来。

    期间范克勤去一趟官邸,而且还和李主任碰头说了说各自安排的情况,有什么进展。不过李主任负责的官邸,是内。他这面没进展,没有任何情况,那才是最好的。李主任似乎也很是满意这种现状。范克勤那面则是有了不少的进展,其中在街面上抓了不少人,当然了,肯定都不可能是红色之人就是了。但形迹可疑这东西,本来就是个概念。怎么算可疑啊。

    你走大街上,前后来回张望,算不算可疑?走着走着,忽然停住了,愣了一会,转身又往回走算不算可疑。而看见街面上的巡查,面上不自觉的带上了紧张的神色,算不算可疑?这些都可以算在范围之内。

    是以,范克勤有意或者是无意的,抓了不少人。这其中可不是说都是好人,也有一些小偷,混子,流氓之类的。是以范克勤让专人审他们,核实他们的情况,凡是这种人,直接就扔监狱里。

    至于说另外的,可能是正常的贫民百姓,心理素质极差的那种,看见警务人员,路过检查站那就开始腿肚子转筋,这种人也有。但却是个正常意义上的好人,也一样审核一下,基本信息,这些东西一问就知道。然后在和他本地的街坊邻里,或者是认识的谁,核实一下,只要能够对的上,随即也就给放了。

    这一天范克勤回来后,把一份在办公室写好的东西,交给了华章,道:“傅长官已经走了,但是他和老蒋头商量的情况,都在这上面了。但这份东西不是全貌,可能有很多细节上的东西,并不存在。却是能够做到的,最佳状态了。“

    华章当然是理解的,这种会面研究接下来走向的情报,想要弄得一点细节不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所以点头,道:“嗯,能够理解。”说着话,她看向了这份情报,只见上面写着:“经过蒋,傅商议,认为人民解放军华北军区部队在兵力上不占优势,东北野战军需经三个月到半年的休整才能入关,因此“华北不致遭受威胁”,而控制平津,支撑华北,牵制人民解放军东北、华北两支部队,使其不能南下,对整个战局亦属有利。基于上述判断,蒋介石决定暂守北平、天津、张家口,并确保塘沽海口……”

    这份情报不算太短,但也不长。等全都看完了,华章点头,道:“这份情报已经比较详细了。怎么弄到的?”

    范克勤说道:“就像我之前说的,官邸内部是我建议那个姓李的主任弄得,我是知道其中漏洞的。“说到这里,顿了顿,续道:”你们在这些地方,或者说是在傅的势力内应该是有内应的。我建议,你们即便是得到了这份情报,也只是能够作为参考。因为傅和蒋,未必就是一条心,他肯定是有自己的打算。

    你想想,他和老蒋头,在对华北作战就有不同的打算,老蒋头早在东北作战接近失败时,便认为东北不保,华北孤危,同时淮海大战亦有一触即发之势,曾考虑放弃北平、天津等地,要傅长官率部南撤,以确保长江防线,或加强淮海战场;

    但又怕南撤后,产生不利的正治影响,故徘徊不定。傅长官是长期活动于绥远地区的地方实力派,深怕南撤后,其主力为老蒋头的嫡系吞并,故不愿南撤;另一条路是西逃绥远,但又怕西逃后势孤力单难以生存,难下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