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红旗看着两个公狮子基本都一样,好奇的问道,“怎么能分辨这些公狮子?”
卡鲁斯笑着对戴红旗比划着说道,“外形没有显着的区别的话,可以看他们的胡须。
嘴边的胡须纹每个狮子都不一样的。
不过这两只很好区别,那只肚子上带着浓密黑鬃毛的是两兄弟中的大哥劳尔森,肚子上鬃毛少一些的那只是弟弟杜卡思”。
听着卡鲁斯比划了一阵,戴红旗还是没有看出有哪些区别来。
威尔逊说道,“你也别分辨了,我来了很多次都没学会分辨狮子,咱们看看就行了.”
戴红旗翻了翻白眼,心道,“你不行,但是哥们可是行的!”
他直接动用了王炸,探出了神识。
在神识巨细无疑地探查下,他瞬间就分别出了这两只狮子的区别。
明白了那只是哥哥,那一只是弟弟。
他笑着摇摇头,说道,“好吧,直接下一个狮群!”。
卡鲁斯听了以后笑了笑,继续开着车子。
戴红旗转头看着两只大公狮子慢慢的消失在了身后,浑厚的吼声仍然充实着他的耳膜。
又开了一会儿,在灌木从边上戴红旗三个人又碰到了非洲二哥。
斑鬣狗这家伙正不紧不慢的跟着一只花豹。
花豹在前面走,斑鬣狗跟在后面,跟个小跟屁虫似的就这么吊在身后。
戴红旗用望远镜看着花豹和斑鬣狗这一对,转头对卡鲁斯说道,“这花豹怎么不回头给这个斑鬣狗一口。
老是跟着后面都烦人啊!跟个跟屁虫似的。
你说这斑鬣狗也是的,自己这么锋利的牙齿怎么不自己打猎,靠抢别人食物生活!”。
威尔逊笑道,“这个我倒是知道,斑鬣狗也长着腿,花豹追赶的时候,斑鬣狗基本上转身就跑。
只要斑鬣狗不被花豹追上,一般情况下两个谁也奈何不了谁。
而且花豹要杀斑鬣狗也很危险,搞不好就会受重伤。
这些动物一般都是安全第一。
争斗很多,但是生死相搏的场面还是很少能看到,没必要为了个食物搭上一条命不是?”
看着望远镜中花豹在前,斑鬣狗在后紧紧的吊着。
这就跟国内八九十年代的电影里面的恋人似的。
那时国内刚开放,大家还很保守。
一般恋人逛街都是男的走在前,女的羞羞答答的跟在后面。
想到这个样子再看看一花豹一斑鬣狗,倒有点像刀郎歌曲里面的披着羊皮的狼那首歌中情景,狼爱上羊!
戴红旗噗呲的一声笑了起来。
威尔逊看到戴红旗笑了起来,便诧异地问道,“杰克,你这看只花豹和斑鬣狗都能笑起来?这笑点是不是太低了?”。
戴红旗试着把想到的跟着威尔逊解释了一遍。
威尔逊听了以后怎么也想不到其中的笑料。
他听得直晃脑袋,“你们还真保守,难道相拥逛街也有问题妈?”。
戴红旗听了威尔逊的话愣了下,哎!干啥跟他说这个!
这要解释起来,估计得说半天!
他只好对着威尔逊说道,“这个不重要,好了,咱们还是往前走看狮子群吧!你们估计花豹什么时候才能捕猎?”。
卡鲁斯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不好说,也许十来分钟,也许一两天都有可能。
然后就会再次上演早上的那种情况。
花豹和斑鬣狗拔河直到最后分出胜负为止”。
戴红旗一听即便是捕猎也不过是上午镜头回放,果断的说道,“那就去看下一个狮群吧”。
赶到了第二个狮群已经是快下午的三点半钟了,太阳已经没有这么毒辣了。
这次大家的运气不错,眼前不远的七只母狮肚子都是瘪瘪的。
这个狮群的公狮子同样不在狮群。
五只小狮子,大的比起上个狮子群的那些大些的小狮子小点,小的那些则是要大点。
总之是半大不小的!
似乎瘪瘪的肚子没有丝毫打扰到这些小家伙玩闹的兴致,上窜下跳的就没个安生的时候。
看着七只母狮子中六只站了起来,结伴走出了树下。
两只小狮子立刻跟了上来,母狮一边走着一边低吼着,小狮子跟着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
卡鲁斯立刻对戴红旗和威尔逊说道,“母狮要去打猎了,警告小狮子留在原地!”
说完便发动了车子,离得略微远一点跟着六只母狮。
戴红旗也兴奋了起来。
他摸起了望远镜便把脑袋伸出了车天窗,让自己的视线更加好一点跟着母狮群。
跟着六只母狮子走了一会儿,戴红旗便看到了不远处的一群斑马。
母狮便开始分散了开来。
在戴红旗他们车前略微远一点的两只母狮爬进了草丛里一动不动,张着脑袋望着斑马群。
其余的四只母狮分散了开来,低头开始成扇形分开,慢慢的接近斑马群。
要不是戴红旗一直拿着望远镜看着母狮,在一堆枯黄的高草中间几乎不能发现母狮的影子,
六只母狮的阵型调整几乎用了快四十分钟。
戴红旗和威尔逊几个人老老实实的蹲在车里。
卡鲁斯甚至连车子的发动机都关闭了,就是怕惊扰着斑马群,导致母狮的狩猎失败。
六只母狮中的四个蹲好了位置。
整个六只母狮基本成了两两一组,成了一个三角形。
等着阵型布置好了以后,两组很远的母狮子便跳出了草丛,开始追着斑马。
斑马群立刻四散飞逃!
两只母狮紧随其后!
被狮群挑中的斑马还想转身,另外两只母狮也跳了出来,把那只斑马向着戴红旗他们车头不远的两只母狮赶来。
等着惊慌失措的斑马靠近,戴红旗他们车头前埋伏的两只母狮也跟着冲过了出来,紧紧的跟在斑马的后面。
其中的一只母狮高高的挑起,两只前爪抓住了斑马的屁股吊在斑马的身上。
斑马试着踢了几下也没把母狮弄下去。
这个时候另外的一只母狮趁着斑马速度略微一慢的功夫,迅速咬住了斑马的喉咙。
可怜的斑马便站住了。
咬住脖子的母狮继续爪子扒着斑马。
咬住后面屁股的母狮则开始侧着脑袋咬着斑马皮,然后用舌头舔着渗透出来的血。
其余的四只母狮很快的赶到了,也趴到了斑马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