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长从院子里走出五人,深眼窝、高鼻梁、身材高大,肌肉虬结。统一身着黑色运动装,每人手里拎着一根棍子。
“谁在闹事?”
“就是他。”
巴赫用手一指陈冰和娜扎两人。
“男的打残,女的留下。”
陈冰循着声音看去,发布命令的人一脸络腮胡须,额头处有一道明显的疤痕。
“放开我,找机会自己逃跑。”
“跑,为什么要跑。我要让你看一出好戏。”
陈冰说着放开揽着娜扎腰间的手臂,从裤兜里掏出几颗小石子,趁着夜幕的掩护,在神识的加持下,一抖手,石子像是长了眼睛直奔众人的手腕而去。
“啊,啊,啊,啊,啊!”
五声惨叫几乎同时响起,五根木棒应声落地。
打残?
留下?
还未开始就已结束。
包括巴赫在内的六人再看向陈冰时就好像见到了魔鬼。
“你们几个过来打我呀,不是要把我打残吗?”
陈冰向前走一步,对方五名壮汉向后退一步。
走一步,退一步。
娜扎看在眼里,心头一阵狂喜,陈冰这也太厉害了,没看见他动手,对方怎么就这样怂了呢。
巴赫看到自己的帮手瞬间变成了这般模样,一股寒气从脚底瞬间直达发梢。
虽然不明白对方使用了什么手段,但是,自己同伴手中的木棒同时脱手掉落,就说明了今晚他们一伙人要倒霉。
巴赫看着步步逼近的陈冰,眼珠一转急忙开口说道。
“这位老爷等一下,这是误会,都是误会。”
“误会?你说,是怎么个误会?”
“老爷,我误会你要来我们的院子,其实您只是路过,路过而已。”
“哦,我看你是真的误会了,我不是路过,我就是要进院子里坐坐。”
陈冰一脸戏谑的看着巴赫说道。
“啊,你……”
“走,我们进去看看。”
陈冰拉着娜扎的小手径直向着小院走去。
“拦住他。”
五名壮汉经过初始时的慌乱,已经恢复理智,纷纷捡起地上的木棒向着陈冰冲来。
“尼玛,不跪迎老子还胆敢再次向老子动手。”
陈冰大骂一声,迎了上去。面对比自己高大许多的敌人,陈冰运转飞燕步,将速度发挥到极致。
五名壮汉只感觉眼前一花,仿佛有一道黑影从眼前飘过,正在感觉奇怪,却看见自己竟然离地飞了起来。
光影在后退,确定是真的飞了起来。
当身体落在地上的时候,他们的小腹传来火辣辣的阵痛才让他们明白,自己是被人给打飞了。
趴在地上再想起来,很是困难。
五名壮汉体重最轻的也有两百多斤,就这样天女散花一般被打飞出去。
眼前的一幕,彻底震撼了巴赫以及早早被打倒在地的时杰。
这个小子力气怎么这么大,一拳能打飞一头牛。
时杰更是熄灭了想要爬起来的念头,直接躺在地上装死。
开玩笑,自己一个月也就领到那么点薪水,至于去跟一个强大的、毫无胜算的对手拼命吗?还是保命要紧。
和时杰一样想法的还有其他几个壮汉。
巴赫一看只有自己一个人还站在那里,极其突兀,很是扎眼。心说,我也躺下好了。随即身体一软,倒在地上。
“起来打我呀,别他妈的躺在这里装死。”
陈冰说着,在每人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脚,本来还能站起来,这下彻底歇菜,不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别想下地活动。
陈冰捡起掉落在地的木棒,在手里掂了掂,拎着向着小院走去。
刚走到门前,就听到里面传出来的靡靡之音。
经验丰富的陈冰哪会分辨不出?是个男人都会懂。
“真不要脸。”
一个清脆的声音响在耳边,瞬间打碎了陈冰倾听下去的想法。
“真是他娘的不要脸,一对狗男女。”
陈冰骂着一脚踹开了虚掩的房门。
暧昧的灯光之下,两具白花花的虫子在床上蠕动着,觉察到陈冰、娜扎进屋也没有要停下的迹象。
“不是让你们在外面守着吗,滚出去。”
“尼玛,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谁?”
陈冰一声厉喝打断了床上的节奏,一声惊叫,上面的白虫被掀翻在地。下方的白虫扯过一条毛巾盖住了自己白乎乎的身体。
“你是谁?为啥打扰我们的运动。”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玩意儿,竟然拿来打老子,现在我的心灵和身体受到了双重伤害,你说怎么办吧。”
陈冰说着将手中的木棒丢了过去。
那人从地上爬起来,拿起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齐,坐在旁边的太师椅上慵懒的说道。
“朋友,我们之间并不认识,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哦,误会,我和女朋友压压马路,谈个情、说个爱的,看看你的手下都对我们做了些什么?”
“呵呵,我不是刚说了吗,我们之间只是一点点的小误会啦。”
“你们说是误会就是误会,你们说不是误会就不是误会,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陈冰说着用手轻轻拍打自己的脸颊,一副混世祖的无赖模样。
“哦,你需要我怎么做才肯了结这件事情?”
“怎么做?我和我朋友的身体和精神受到双重伤害,你难道是眼瞎了吗?”
“你……,好吧,我替手下保镖赔你钱。”
此人说着伸手向挂在墙上的包里掏去。时间不长,只见他猛一转身,手中的枪口对准了陈冰。
“嘿嘿,孙子你是有些本事,竟然打赢了我七个保镖,那有怎样?落在我阿里木手里你就去死吧。”
就在他扣动手枪扳机的一瞬间,只感觉手腕猛地一疼,手枪握持不住坠落在地。
“呵呵,枪是好枪,人却不是好人,说吧,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娜扎就在绝望的时候,发现手枪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陈冰手中,黑洞洞的枪口更是指向了阿里木。
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娜扎想着,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边轻轻一咬。
呀!好疼。
这不是幻觉,这是真的。
和她同样认清现实的还有阿里木以及床上盖着床单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