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战抱着苏月回来的路上,凑巧遇到准备出城出诊的任中堂。
任中堂当场将那位出价五百万的暴发户从车上踢出去,恭敬的邀请陈战上了汽车。
就这样。
汽车一路狂奔回到了仁医馆之中。
陈战让任中堂准备了一个房间,亲自为她清洗了伤口。
随后。
以鬼门针法为她治疗身体所受的创伤。
很快。
苏月从昏迷之中醒来。
“我这是在哪里?”
陈战看到她醒来,硕大的眼眶之中渗出了泪水,他温情道。
“这是仁医馆。”
“陈战哥哥,怎么是你。”
“难道,是你把我救出来的?”苏月脑袋挪动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眼睛微微发亮的看着陈战问道。
陈战笑着点头,几滴泪水用眼角滑轮,他溺爱的摸了摸苏月的脑袋。
“对,幸亏我及时找到了你。”
“我已经给你检查过了,身体没什么大问题。接下来,你就在这里好好调养身体。”
苏月感动的双目中涌出了泪光。
她看着陈战脸上的柔情,心里特别的满足。
但是,又特别的不安。
她虽然对陈战有好感,但是,她心里一直都有那个思念的爱哭鬼。
她的心。
也只属于他,所以,苏月不想让陈战越陷越深。他已经被苏珊
伤害过一次,自己怎么能够再伤他一次呢。
苏月鼓起勇气对着陈战说道。
“陈战哥哥,我,我想跟你说一件事情。”
“就是我,我希望你别对我那么好,因为我跟你,是不可能的。 ”
苏月的话让陈战脸上的温情,瞬间凝固下来。
他内心莫名的一阵痛楚,忍不住问道。
“月月,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
苏月无奈道。
“我知道陈战哥哥喜欢我,其实,我也有点喜欢你。但是,但是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人。”
“就是你曾经说的那个喜欢的人?”陈战身上涌出一股强烈的敌意。
感情的事情。
真的不是他能够轻易做主的。
尤其,苏月经历了这次的事情,让陈战越发的觉得。
世界上。
没有人能够给予她绝对的安全感。
那个一辈子坚定守护她,给她安全感的人只能是自己。
苏月看出陈战的表情不太好看。
但是,她既然已经决定不让陈战深陷,所以没有避讳的点了点头。
“对,就是他。”
“我跟陈战哥哥说出来,只是不希望你越陷越深受到伤害。那样,我一辈子都无法安心。”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他到底哪里比我强。”
“哪怕
,哪怕让我死心也好。”陈战黯然伤神的说道。
苏月抿了抿嘴唇,似乎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其实,他不如你。可能哪里都不如你,没有那么厉害的武功,也没有那么厉害的医术。”
“他只是一个孤儿,一个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孤儿。他那么孤僻,那么爱哭。我那时候十六岁经常去孤儿院做护工,第一次见到他……”
苏月的久远回忆。
让陈战身体剧烈震动。
孤儿院。
爱哭鬼。
这不就是自己吗?
难道。
苏月说的那个喜欢的人,竟然一直都是自己?
陈战看着她满脸温馨的回忆当年。
激动的恨不得紧紧的将她拥入怀中。
我的女孩。
这是多么荒唐的误会啊。
你心心念的那个最喜欢的人,竟然就是我。
我是当年的爱哭鬼。
陈战的眼泪。
不受控制的往外涌动,他没有打断苏月的话。
就那么任由泪水模糊着双眼。
心疼的。
爱恋的看着她讲述当年。
“谁知道一场大火席卷了孤儿院,我拼尽一切将他从大火之中救出来。可是,高兴的日子没多久,一位白袍老者出现要把他带走。”
“临走之际,他送给了我吊坠。并且跟我约定了五年誓约。他曾跟我发誓会回来
,可现在。”
苏月说着,潸然泪下。
“我的爱哭鬼再也没有回来,再也没有……”
陈战莫名的一阵心疼。
伸手将她眼角的泪水擦拭,内心却是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
“放心吧,你那个爱哭鬼肯定会回来的。”
“你也这么觉得吗?”苏月抬起头,泪眼汪汪的看向陈战。
“对,肯定会。”
“而且,我已经决定了。”
“不会再给你任何感情的压力,你既然喜欢爱哭鬼,那就喜欢他吧。”
“因为这个男人一定也非常喜欢你,我说过要做一个善良的人,怎么忍心拆散你们呢。”
陈战笑道。
苏月没想到。
陈战竟然能够想开,她顿时破涕为笑。
“你能这么想,我就高兴了。”
“陈战哥哥,你是我见过最善良的人,我相信,你一定会找到自己喜欢的人的。”
“错错错,我只能是第二善良。”
“你才是第一善良。”陈战开玩笑的说道。
“哈哈,你这么夸我我会骄傲的。”
温馨的场面总是会结束的。
苏月身体还比较虚弱,所以陈战让她安心休养。
苏月点了点头,随后跟父母打电话报了个平安,陈战则趁机离开了仁医馆。
此刻。
他内心对苏月的保护欲望已
经无人能够阻止。
所有伤害过她。
对她有威胁的人。
都必须通通铲除。
而这个开端。
就从虎爷开始吧。
陈战路过一间棺材铺的时候直接进入了其中。
“老板,麻烦替我雕刻一块墓碑!”
“好的先生,请问您要雕刻的名字是……”
“于成虎!”
“那殉葬的日子呢?”
“七月十八!”
“好的,您稍等,我这就帮你雕刻。”
“于成虎。”
“七月十八……”
老板正在用电动切割刀快速的雕刻,到了日子的时候忽然间愣住了。
七月十八?
七月十八不是明天吗?
他当即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先生,您的日期是不是记差了?七月十八可是明天,哪有人能够预知第二天就死的。”
“日期没有问题,你只管雕刻,明天我来取。”
陈战交付费用之后,转身离去。
老板皱眉看着这个奇怪的男人,忍不住对身旁帮手的儿子问道。
“小明,这人太奇怪了。而且,这于成虎的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我也觉得很熟悉。”
忽然,这位浑身布满石灰的年轻人脸色大变。
“我想到了,该不会是。”
“让人闻风丧胆的征战堂老大,虎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