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军,张雷等众人现在看张浩然的眼光都变了,这家伙还真是个财神。
真的是走到哪里都能发财。
就像是之前外出一趟,随便拿回来一块木头都价值不菲。
如果找到那木料的原产地,他们每人弄上几块,可不就发了吗。
“老叔公,我好像听过降真香的,没这么珍贵吧,这东西好多地方都有。”这个时候萧玲有开口问道。
“呵呵,你说的降真香我知道,那其实是沙塘木。不过是后人找不到降真香之后穿凿附会出来的,和这个完全是两回事。
你们闻闻就知道,这东西是诸香之首,根本不是一般的木料能比拟的。”
听他说得玄乎,有人忍不住拿小刀在树根上刮了一层皮下来。
用打火机点燃后,顿时一股袅袅青烟升起,香味扑鼻而来,众人立刻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就算他们不懂,此刻也真正感受到这木料的非比寻常。
那老爷子更夸张,闭着眼睛猛做深呼吸,最后摇头晃脑念起古文,“历二三十年不朽,其茎截置烟焰中,经时成紫香,可以降神。
看他酸溜溜的卖弄文词,张浩然却没有那么多感想。
他现在心里只是想着一件事,这不是檀香阴沉木么,怎么就成了降真香了。
还是说,檀香阴沉木极其地少见?
以至于被大家称之为诸香之首?
闻到这香味,老爷子已经肯定是降真香,抱着木头不松手,说是等下让人送钱过来。
张浩然
见状,也不由得摇头,老家伙仗着年龄大,实行强买呢!
不过,这么一小段树枝就价值一百万。
可是这段才两米长,小腿粗的树枝只是一整颗檀香阴沉木上的一根树枝的一小段。
相对与整棵檀香阴沉木来说,连九牛二毛都算不上。
这么一小段都能卖一百万。
那整棵檀香阴沉木可是比起这么一段树枝大多了,几乎树千倍,万倍的差别!
也就是说,一整棵檀香阴沉木差不多能卖出去数十亿元,还得是美刀或者东方大国的红票子。
张浩然之前可是在那块沼泽滩涂中,往空间收取了五十多根巨型檀香阴沉木。
这可是一笔庞大的财富呀!
价值都快上百亿红票子了。
看来,明后几天自己就待在那块沼泽地,争取将埋藏在地下面的阴沉木都找到收走。
张浩然随便出去一趟,捡根木头,挣了一百万。
这让大家很是羡慕!
张浩然也非常大方,当即请所有在场的人出去吃饭。
众人跟着起哄,都嚷着要去西路哈克市内最有名的燕京大饭店。
这个饭店是华国人开的,不但在华人圈子中非常有名气,连很多外国人也慕名而来。
寻常吃顿饭最少要几千块钱。
这些人如今碰到了小小发了笔横财的主儿,自然要“宰”一顿。
一般的饭店门口的服务员都是女孩,莺莺燕燕,看起来赏心悦目。
这家燕京大饭店倒是特别,门口竟然站着两个壮汉。
看他们手脚沉
稳的模样,就知道是练家子。
“呵呵,西路哈克的治安没有你们想象的好,一个华国人在这里开饭店没那么容易。”雷明低声解释一句。
“我知道!”张浩然点点头,并不以为意。
像这种饭店自然不让客人领宠物进去!
可是战王比较鸡贼,没等保安上前阻拦,已经身子晃动,“唰”的一下窜进去。
两个保安只能苦笑一声,算是默认。
他们能够看出来,这群人都不简单,尤其这群人中还有雷家子弟雷明,真要想硬带条狗进去,他们这些保安也拦不住。
还是那句话,一般人不敢在这里闹事。
可是敢在这里闹事的也不是一般人。
进入大厅,一群人的眼光就不够用了,不时对着,这里面的女服务员指指点点。
张浩然也有些惊讶,从质量上说,这些女孩子的相貌和国内的饭店相比明显要高出一个层次。
“怎么样,兄弟们,有没有兴趣,这些可清一色的是安南,老窝,出品。简朴在本地的也有不少。
一行人进入包间后,雷明看了看那个给他们倒茶的服务员叽咕。
“扯,我对这个没兴趣!”张浩然摇插头说道。
“兄弟,别装正人君子了,告诉你,这些可是这里的一大特色,在国内你根本享受不到。为什么国内那么多人都喜欢到东南亚旅游,你看,这里的风景和国内相比有什么好的。呵呵,很多人过来旅游不是为了看风景的,他们都是
过来找乐子的。”张雷做了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表情。
“不是吧!”
这个刘志军还真不知道。
他以前还在部队的时候,执行任务的时候来过东南亚的次数不少,可每次都是快去快回,没怎么仔细了解当地的风土人情。
“牺牲三代少女,振兴安南经济’,这可是东南亚安南政府九十年代的口号。
这里不像国内管那么严,几乎是合法化的。
很多人在床上都会用东南亚语言和华语和你交流,怎么样,有兴趣没?”
张雷一个劲儿的鼓动,瞧那模样不像是个开保安公司的,倒像是个鸡头。
曾欣然,徐静,萧玲等一众女孩子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曾欣然哼了一声,说道,“张叔叔,你说我要是回国内的时候,找谭阿姨去聊天,你觉得怎么样?”
曾欣然说的谭阿姨是张雷的老婆,手段比较厉害,张雷被她吃得死死的。
张雷的脸都绿了,连忙说道,“然然,你可不要胡说,你雷子叔我只是嘴上说说,实际上是不会干这种事情的。”
众人不由得大笑。
“赶紧点菜吧!”刘志军摇摇头,看着菜单说道,算是为张雷解了围。
一伙人要了十瓶茅子,一众女人则是喝得拉图红酒。
大家喝的正爽,突然外边传来喧闹声。
跟着门被推开,十几个汉子登时将包间内围得满满的。
“你就是张雷?”
为首那人板寸头,身体消瘦,目光中带着阴沉,明显得带
着不怀好意!
他看一圈后,最后盯着张浩然叫道。
这次是张浩然请客,因此他坐在主席,来人不知道情况,想当然的以为是他是张雷呢。
他心里还在嘀咕,这张雷怎么这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