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姑娘不必想那么多,这都是隋国的命运,想来若不是我这个做兄长的疏于管教的话,承启也不会变成如今这样六亲不认!”
隋垣说起这件事情,特别无奈,却也淡然。
“好了,我不过是想要看看你,说些快乐的事情,不然我们带你去吃酒,你来了那么多日子,也没时间看看外面的大好江山。”
顾清婉可是热情,带着隋垣去了京城之中热闹的店铺,隋国虽然安静,却也落后,如今在京城之中看到如此热闹的一切,也是见识了,或许回去之后,可以给隋国发展一些帮助。
隋承启看着热闹。
“这么多年,父皇因为与端朝的矛盾,始终不愿意打开国门,学习外面,以前我不觉得,如今看看,也觉得这外面发展的那么好,隋国应该好好学习一下了。”
顾清婉脸上带着笑意。
“这隋国到了你的手中,果真是最好的结果了。
老皇上记得上一辈的恩怨,也是为了保护隋国百姓,若是眼看着矛盾激化,说不定两个国家战事不断,岂不是更加危险?”
“其实,七皇子若是能成为未来端朝的皇帝……”
隋垣说到这里,停止了议论,这毕竟是别的国家的事情。
而顾清婉却也只是笑了笑。
“若是这一次二皇子能得到惩罚,想来这件事情也不会远了。”
她的声音淡然,仿佛这是理所应当的。大逆不道的事情在一个姑娘的嘴里说出来,也变得十分
自然。
“有姑娘在,一切自然可能。
我第一次见到如此有胆有识的姑娘!”
隋垣说到底也不是很了解夜宸,除了两人密谋的事情,隋垣其实不太跟夜宸说话,当然了,夜宸也不太喜欢跟隋垣说话,两人相处从来安静。
但是隋垣对顾清婉的钦佩,是刻在骨子里面的。
“是啊,有婉婉在身边,是本殿下的荣幸,日后也会好好对待!”
夜宸看向顾清婉的时候,满眼都是爱意。
这种爱意太明显了,仿佛是在宣誓主权一样。
等到隋垣累了,夜宸便让人带他回去,顾清婉望着热闹的街道,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阿宸,如今你与三皇子如何了,还是那么水火不容吗?”
顾清婉记得自己刚刚认识三皇子的时候,他和夜宸是死敌,一定要你死我活那种。但是夜宸也掌握了不少三皇子的秘密,从来没有对付过三皇子。
“他想清楚了,我们的关系变得到缓解了,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他是个情种,一心只想要与苏绫罗在一起。我早就说过,我不会在意这件事情。
我曾经对苏绫罗,更像是对待妹妹,只是看他很蠢,懒得解释罢了。
现在我觉得,他应该不喜欢苏绫罗了吧。”
顾清婉想着,三皇子也应该想通了。
喜欢一个女子,想要从一而终是好事儿。
但是,若是被伤害依旧无怨无悔的话,那便是傻子。
为了一个姑娘可以连命都不要,那更是傻子之中的
傻子了。
三皇子聪明,不像是那么愚蠢的人。
“婉婉为何突然问起这件事情!”
自从回来之后,顾清婉也没有过来见过三皇子了,夜宸由记得两人关系似乎不太好。
不过顾清婉对三皇子,多少都有一点抱歉吧,她作为大夫,对他做了一些不能原谅的事情。
日后,顾清婉想要做什么,夜宸也会支持。
“我只是突然想到……那时候的双生之毒!”
果然,夜宸想的并没有错。
“不管多少仇怨,作为一个大夫,用这种东西害人,本就不应该,我曾经想过,我现在也能够将你中的毒清除了,是不是应该跟他说实话?
只是他以前那样喜欢苏绫罗,苏绫罗身边的人,我可不想救。他父亲或许是个好的,但是苏绫罗心思恶毒,那是纯坏!”
顾清婉的语气冷静,完全不在乎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与苏绫罗的仇怨如今也应该了结了,但是顾清婉就是感觉,她与喜欢苏绫罗的人,这一辈子都不能和睦相处。
“不如,你去找三皇兄聊聊,没准儿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他是否喜欢苏绫罗这件事情,我不方便去问。
婉婉,你觉得愧疚就去好好解决,过段日子我们就大婚了,我不希望这件事情一直跟着你!”
此时此刻,夜宸说的十分认真。
他希望顾清婉明白,顾清婉是个独立的人,她有自己的是非,想要做什么,应该心中有数,绝对不能因为他的善
恶关,影响到顾清婉。
是个独立的人,心中便会有善恶,违背自己内心去做的事情,会让顾清婉始终都不开心的。
夜宸眸子深邃,始终瞧着顾清婉的眼。
顾清婉点了点头。
“你倒是个好人,不会要求我做什么!连我主动帮你的事情你都能推脱出去。”
“婉婉,你心地善良,当初救我不止一次,从那时候我便是亏欠你的。而后喜欢上你,我也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人,不愿意看到你因为别的事情影响自己的判断。”
他的声音很温柔。
“你是我未来的妻子,说不定还是未来的皇后,我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永远都是十分和睦的,不会产生分歧的。
不管你有什么决定,我都会不竭余力的支持你!”
顾清婉眉开眼笑。
“你如今这样说,我便不客气了。”
“那我带你过去。”
夜宸一把抓住顾清婉的手,握在手中,左右他马上就要迎娶顾清婉了,对待自己的妻子,一定要有足够耐心。
二皇子被囚禁,夜宸得意,而三皇子则是许多日子都没有出门。
如今夜宸带着顾清婉登门,也让三皇子意外。
“本殿下可没想到,你们二人今日竟然到了这里。”
他的声音很温和,没有了之前句句算计的心思,看着夜宸的时候,也表现的足够通情达理。
“七皇弟如今深受父皇信任,不应该出现在本殿下这地方啊。毕竟本殿下最近,可什么都没做过。
哪怕你兴
师问罪,都没有什么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