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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来就不是乱发脾气的人,但是有些事儿要有个限度啊,之前大雪纷飞她这个南方人都几乎每天都要洗澡的,现在天气不算冷,她身上又总是被人逼着套上一层层衣袍,头上还被包了一匹厚布,这样包着身子每天都会出汗。

    再者,之前生孩子身子都湿透了,时至今日,她原本汗湿了的头发没得清理过,现在她头上全是黏糊糊的,头发全部都湿哒哒的堆成一块儿了,他难道就没感觉她现在很脏么?

    她都感觉自己身上能刮出一堆泥了!

    他顿时笑了,眉眼清俊好看,在他的吻落下之前,他在她唇角道:“为这个生气不值。”为这个生气不值得,为这个而浪费在一起的时间更不值得。这丫头脑子真不知道怎么想的,只要是她的,他都爱。

    这一吻容骅筝有点措手不及,她现在头发湿哒哒的,头上还有异味,他靠这么近她心就慌了,然而,还来不及躲唇瓣便被人紧紧的吸吮住,辗转缠绵。

    容骅筝一开始还想挣扎一下的,但是这一吻对两人来说都是隔了好久了,她没忍住,所有的顾虑的小心思变成了炙热的唇舌教缠。

    一吻罢,奶娘便抱着两个孩子出现在寝室了,宇文璨从她们手中接过孩子,抱过小皇子想交给容骅筝然后自己去抱小公主,但是容骅筝没好气的道:“小孩子的体抗力薄弱,我现在身上全是细菌,抱着只会影响他们身心健康。”

    宇文璨无奈了,大郢属于北国,一个月洗一次澡对有些人来说都是正常的,她也是京都之人,怎么就不能习惯这个呢?

    “你懂医术,洗澡对你现在的身子来说真的没问题?”

    容骅筝猛地点头,“最大的问题都不会有现在大。”

    “既然如此,你想要怎样便怎样吧。”他拗不过她。

    容骅筝一听,顿时眉开眼笑,蓦地凑近宇文璨在他完美的侧脸上吧唧一亲,然后就吩咐丫鬟赶紧少几大木桶热水去,她觉得,就她这样子没几大桶水还真洗不干净。

    小皇子被放在床榻上了,宇文璨正抱着小公主,她这样横过来亲他差点压到孩子,他想骂她却最终只呵斥道:“就你这性子!”

    容骅筝笑眯眯的,有种云开见月明的感觉,闻言更是凑近他捧住他的脸一边吧唧吧唧的亲一边毫不客气的赞美:“宇文璨,你果然是英明的!”

    夹在两人中间的小公主好像很高兴,在宇文璨的怀里扑腾扑腾,“呀呀呀呀呀!”

    容骅筝看了笑了,伸手在小公主的小鼻尖上轻轻一点,“机灵的小公主哟!”

    小公主听了,笑得更开怀了。

    这边三人其乐融融,在宽大的床榻的另一边的小皇子却一个人静静的呆着,漂亮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床榻顶,目光异常淡定。

    容骅筝原本想洗完澡再去和两个孩子玩儿的,但是孩子在旁边没忍住,倾过身子戳戳小皇子的脸颊。她动作刚做完,小皇子漂亮的眼睛才很淡定的移到她脸上,然后这一看,眼睛就看着她就没有移开了,纯净的大眼里有着欢喜。

    小孩子白嫩嫩肉嘟嘟的,五官漂亮,被他这么看着容骅筝忍不住对着孩子的小嘴巴亲了过去,吧唧的一声非常响亮。

    这一亲,小皇子漂亮的眉眼笑开了。

    宇文璨的脸黑了。

    一家四口欢乐的玩儿,时不时会发出一阵阵的笑声,看起来和谐又美好,容骅筝要的热水大家都准备好了,但是伺候的人看到这样的画面却根本没有人敢做打断这一切美好的刽子手,全数中规中矩的侯在一旁。

    容骅筝眼尖,她虽然玩得高兴但是心里因为一直记挂着沐浴的事儿,所以在玩儿的时候会时不时的留意着门口的状况,看到有人陆陆续续的将热腾腾的水搬进了寝室后方的浴澡堂,对一直抱着女儿不撒手的宇文璨道:“我先去洗澡了。”

    宇文璨眉眼不动一下,看着她吩咐人准备好衣袍,掀开被子就下床,他不紧不慢的将手上的女儿放在儿子旁边,让两人乖乖的并躺着他轻飘飘的就懒腰抱起下床穿鞋的容骅筝。

    容骅筝被他吓了一下,拍打他肩膀,“喂,你干嘛?”

    “抱你。”他答得轻松,抱着她在床上站起来迈着修长的腿进入了沐浴堂。

    “咳咳!”容骅筝咳了两声。

    你就不能含蓄点么!

    宇文璨欣赏着她的窘态,抱着她腰肢的手掌在她软绵绵的腰上捏啊捏的。

    “宇文璨!”容骅筝的腰间非常敏感,被他这样捏着整个人又酸又酥又麻又痒,蹬着四肢躲着他又想逃又发笑,“你别闹了!”

    “我怎么闹了?”他脸色自若,自上往下的轻飘飘的瞟她一眼,“爱闹的不是你么?”好不容易来一趟,竟然连亲一个都不让,差点让他以为……想到这里,他

    心头便有些惩罚的念头,手掌下的动作不但停止还变本加厉的滑入了她衣袍下摆,在丝滑的肌肤上点着火,手掌还逐渐往上,在饱满的柔软边沿轻轻的挑逗着。

    “宇文璨!”容骅筝被他突如其来来的动作弄得差点炸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他竟然……

    宇文璨眉宇挑一下,俊脸微垂,连她的呼吸一道夺去。

    寝室内伺候的人看着纷纷低下了头。

    一吻罢,容骅筝少不得气喘吁吁的,身子软绵绵的。

    宇文璨黑眸带笑,掌心越来越过分了。

    “宇文璨,你脸皮别那么厚行么!”容骅筝被他的动作弄得咬牙切齿,脑子不可避免的开始多想,然后脸儿不可避免的红彤彤,她伸手想要拍他的手,他好整以暇的好心劝道:“莫打了,我手拿开了你可真的要掉下去了。”

    容骅筝一听,脸儿黑了。

    一路上,容骅筝就是被宇文璨摸着前进的,她气不过的用一双大眼直直的瞪着他。

    宇文璨也坦然,任由她瞪,在进了沐浴堂之后手掌才从她的柔软上移开,动作利落的将她放在大木桶旁的椅子上,伸手就解她身上的盘扣。

    容骅筝脸蛋都快要煮熟了,抓住他动着的手,“我自己来,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