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希暮瞧着眼前一张张好奇的面孔,失笑道:“真相就是什么都没发生。”
“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发生。”
张木华皱眉,抖了抖翘着二郎腿的脚,“跟我们有什么不好说的,不把我们当朋友啊。”
“就是。”
谢乐芙撅着嘴,不满道:“二叔都来求助我们了,要不是什么大事,他怎么可能求到我们头上。”
“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事。”
谢希暮拍了下谢乐芙的手,随即对几个姐妹说:“这半个月以来都待在船上,起初觉得还好,能待得住,
这几日感觉有些闷,所以心情也差,不想说话。”
“当真?”谢乐芙睁大了眼,“就只是因为有些闷?”
张木华环顾四周,“闷吗?我也不觉得哪里闷啊。”
“是有些闷。”
贺容瑜想了想,记起今日还听船员说这几日要变天了,点头道:“其实我也感觉有些闷,听船员说,好像要下雨了,
咱们本来就在水上面,更容易感受到那种变化。”
张木华不明所以,“你也感觉到了?我怎么什么都没感受到。”
“我也没有。”谢乐芙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
“每个人的身体情况不同。”
贺容瑜说:“阿芙同木华的身体好,所以不太感觉得到,我同希儿的身子弱,对于外界的变化感知要敏感些。”
“原来如此。”
谢乐芙耸了下鼻头,“难怪我什么都感觉不到。”
“我回去给你开一些安神调气的药,等会儿送过来,你今夜服下感觉会舒服些。”贺容瑜对谢希暮叮嘱。
“好,多谢贺姐姐了。”
谢希暮扯起嘴角,不好意思地朝几人笑了笑,“他也真是的,不过是一点小事,还兴师动众请了你们这么多人。”
“说明人家重视你。”张木华乐了,出言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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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是赵宗炀让人准备了宴席,没有唤朝臣,只有他们熟悉的人一起用饭。
席间赵宗炀还有意无意关心谢希暮,想来也是受了谢识琅“所托”。
谢希暮对此也是好笑,席面散去,赵宗炀还若有其事拉着谢希暮的手,压低声说:“夫妻之间总有矛盾的时候,
但床头吵架床尾和,不管什么矛盾,都是可以化解的,说开了就好,千万别憋在心里。”
她也不知该如何同赵宗炀解释,只好点头说是。
从赵宗炀的屋子离开,天果真雷声滚滚,起了冷风,寒意加重。
谢识琅将身上的大氅盖在她肩上,“今夜穿少了。”
她转头过去瞧着人,见男子同她短暂对视后,又飞快移开视线,“抱歉,是我啰嗦了。”
“……”
她好像还什么都没说,这人反而道歉。
“想回屋还是走一走?”他柔着语气询问她的意思。
“回去吧。”
谢希暮主动挽住他的手,“我有点累了。”
谢识琅感受到她的动作,微微一顿,唇角上扬,连忙带着人回屋,心道今日喊来几个帮手是喊对了。
回屋沐浴完,谢希暮躺在床上看书,没一刻就被对方抽走。
“做什么?”
她话还没问完,滚烫的呼吸便落在她耳廓边,“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