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炮弹轰炸的原因,这栋楼大部分总统套房都被出口子,我也没功夫去修。
所以我只能带她去了这栋楼为数不多没被炮火波及的房间。
可走进去的时候才发现,这是之前赌场VIP那个欧洲贵族默克的房间。
里面摆满了各种怪异造型的“战斗”工具,树藤型、葫芦型、头盔型…不限男女,琳琅满目,目不暇接。
不知道的以为去了大型成人用品商店。
我悻悻笑着说道:“不好意思走错了,要不换个房间?”
娜扎耶娃脸色冷漠地像一块墓碑,朝我翻了翻白眼,一声不吭,闪身走进了房间,很随意地找了一张靠窗的沙发坐了下来。
她带来的那些城防军只剩下两个人,守在门口没有跟进来。
窗外漆黑一片,没有任何风景,不过娜扎耶娃眼睛直勾勾盯着那片深邃的夜色。
就在我准备进门的时候,段忠推着餐车几乎同时到了门口。
我亲手拿了瓶酒,拿过开瓶器打开,示意他先下去。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娜扎耶娃两个人。
然后我缓缓走到她身边,将绿油油的意面端到她面前,俯身给她的高脚杯缓缓倒了三分之一,然后又给自己倒满。
我笑着和她搭话:“夫人,敢问今年芳龄?”
她不苟言笑地回应我:“这是你该问的问题吗?”
“当然重要,我得知道我合作伙伴的仕途能走到哪一步。”
“什么意思?”
我笑了笑说道:“在华夏,如果背后有天线,最理想的晋升之路一般是22岁本科上岸,一年试用期,转正定级为23岁一级科员,三年后,也就是25岁做四级主任科员,随后担任副科实职,如果无风无浪,27岁担任正科,30岁副处,35岁副厅,37岁正厅…”
“说句难听的,西非平均寿命才五十多岁,你要是今年三十多岁,卡萨死了,金沙就是你政治仕途的起点,我猜你的野心肯定不会止步于金沙,所以留给你攀爬的时间也就20多年。”
娜扎耶娃没有理会我尖锐的分析,看了一眼时间,依旧冷言道:“这不是我想聊的问题,你还剩五分钟,5分钟后如果你不说出驯服瑞斯塔的原因…”
“你想威胁我?”我不紧不慢地点燃一支烟,笑着说道:“看来你的确很好奇驯服的原因,不过我想问一下,为什么呢?难道说驯服瑞斯塔是有什么特殊的寓意?或者承诺?就像中世界的国王允诺骑士,谁要是斩杀恶龙就能娶到公主,并担任下一任国外一样?”
娜扎耶娃眼神中明显闪过一丝吃惊,似乎是被我说中一样。
不过她立马板着脸,语气比刚才更冷:“你还有两分钟。”
我听到之后,笑了起来,这更加验证了,她急于知道事情真像的强烈好奇心。
我故意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对着她说道:“那你先走吧,别忘了医生到位之后给我打电话。”
说完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然后我用一种调侃的口吻说道:“对了,金沙禁酒,我喝这么一杯你不会举报我吧。”
娜扎耶娃显得有些诧异,她又看了看窗外,沉默片刻后。冷冷地说道:“你相信人能活到1600岁吗?”
“1600岁?西游记、封神榜看多了吧,就现在这社会到处都是地沟油、添加剂、重金属污染、雾霾、致癌物,你一个普通人,别说活到1600岁,就算想活到90岁,都得天天吃唐僧肉,你见过唐僧肉吗?”
娜扎耶娃像是看瘟神一样,很是鄙夷地瞪了我一眼:“我知道有人活到1600岁,不过阿门亲眼见过,那是一个隐士,瑞斯塔就是隐士送给阿门的礼物,你刚才问,驯服瑞斯塔是不是什么特殊寓意或承诺,其实都不是,驯服瑞斯塔是一则预言。”
“预言?”我一脸纳闷地看着她。
娜扎耶娃拿起酒杯,淡然地泯了半口幽幽说道:“那个隐士告诉阿门,如果在金沙,有人能驯服瑞斯塔这样的狮王,并且任何狮王都会向他臣服,那么那个人,将会给金沙,甚至全世界带来毁灭性的灾难,隐士嘱托阿门,如果遇到了,必须处决掉。”
我脑子嗡嗡响,黑狮子亚当没把我吃掉,瑞斯塔没把吃掉,这他妈说的不就是我吗?
可我一个搞诈骗的,给几个家庭带来毁灭性灾难我信,可给全世界带来毁灭性灾难,这他妈不是扯淡嘛!
老子他妈又不是原子弹!
可娜扎耶娃又喝了一口红酒,用审讯的口吻问道:“你之前还驯服过其它的狮子吗?”
我笑盈盈地说道:“夫人,你这玩笑开大了,要是按照你这个说法,全世界马戏团的驯兽师都得是全民公敌。”
可娜扎耶娃忽然站了起来,走到我沙发边上,弯腰把脸凑到我的面前,用手死死揪住我的头发,像是安检口的X光机一样,用一种复杂的眼神扫视我的脸。
她的脸颊染了一层桃红,湿热的鼻息带着一种甜腻的水果味,毫无阻拦的打在我的脸上。
难道说“爱神”起效了?
我疼的浑身汗毛直立:“姐妹,你他妈轻点!”
而她根本不理会我的哀嚎,认认真真地差不多看了一分钟,面色冰冷地说了两个字:“不对。”
“什么不对。”
“你有事瞒着我,或者说你在撒谎。”
“撒谎?”我笑了笑说道:“你又不是测谎仪。”
娜扎耶娃很是自信地说道:“你不用解释,我直觉一向很准,没有男人能在我眼前隐瞒内心的秘密,你以前养过狮子,杀过狮子,吃过狮子,你身上有狮子血的味道,你就是预言里的那个人,不过我想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人。”
这句话顿时让我感受到一丝杀机。
我大笑起来:“夫人,既然你有一双火眼金睛,那你知道我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吗?”
娜扎耶娃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
还没等她得到答案,我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脖颈,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