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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昨日重现

    几个小时后,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员工醒了过来。

    她跟喝醉了一样,晕晕乎乎地用手背擦了擦自已的眼睛,可越擦眼睛越疼,像是被红油漆糊上一样。

    于是下意识地用手臂再擦了一遍,再睁眼一看,自已浑身是血,正赤条条地坐在一具气管被切开的尸体上。

    更恐怖的是,插头还留在插座里。

    凄厉的尖叫声,瞬间在赌厅内炸响。

    这声音像是一颗全威力子弹,刺穿了周围的女员工耳膜,瞬间将她们叫醒。

    随之而来的是更多更加狰狞的尖叫声!

    这种连锁反应,在仅仅十几秒的时间内,就让赌厅里所有幸存下来的人都醒了过来。

    赌厅一下子乱作一团,这些女员工像是沾了番茄酱的薯条,在赌厅里乱窜,发了疯似地想要从这逃离。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爱神把她们脑子给“爱”坏了,还是说惊吓过度的原因。

    不少女员工居然分不清东南西北,有的把赌厅的墙壁当成了大门,不停地用手拍墙,嘴里叫嚷着快开门。

    好不容易有几个找到了赌厅大门,但她们却忘了大门是往里拉还是往外推。

    于是就发生了滑稽的一幕,几个拼命往外推,几个死命往里拉,就跟拔河一样较上了劲,更离谱的是,这些女人居然把力气都用完了也没发现不对劲。

    混乱是权力晋升的阶梯。

    我半躺在赌厅中间的椅子上,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吸完手里的烟,等她们把力气折腾得差不多了,不紧不慢地冲着她们喊话。

    “别白费力气啦,就算出去,外面到处都是鬣狗,闻到你们的血腥味,你们也跑不远,就算跑得远,你们也没护照,跑不掉的。”

    我的这句话,让所有人的心头顿时一紧,齐刷刷地看过来。

    当她们看到赌桌上一把鲁格手枪压在堆积如山的护照上时,眼神里的惊恐犹如即将溺死在女高厕所里的孩子。

    “你…你想怎么样!”

    “你信不信我们现在就报警!让你变成通缉犯!”

    “对!让国际刑警全球通缉你!让你牢底坐穿!”

    几个女人一边威胁着,一边慌乱地从地上找出几只手机。

    可颤抖的双手,让她们总是按错,又或是多按几个数字,所以只能删了又按,按了又删。

    我抹了抹脸,龇着一口白牙,笑嘻嘻地拿起手机:“根据《刑法》第七条,华夏公民在华夏领域外犯罪,依旧适用华夏刑法,只有最高刑罚为三年以下有期徒刑的,可以不追究责任。”

    “看到这些照片没有,这些都是你们故意杀人,聚众开趴,开设赌场的证据,小案子看关系,中案子看影响,大案子看政治,你们这些犯了大案,又没政治背景的,如果数罪并罚,不是死刑就是无期。”

    我得意地从她们眼前走过,杀气腾腾的眼神在所有人的脸上扫过。

    “还他妈打电话给国际刑警?怎么?迫不及待想吃花生米?早说啊,我请你们吃啊!”

    话音刚落,我忽然站定在一个拿着手机的女人面前,猛地抓着她纤细的脖颈,用那把鲁格手枪的枪管刺进了她的肚脐眼里。

    这种古怪的疼痛让她浑身的肌肉紧绷,后背弓得像只开背虾。

    “对不起林先生…我…我只不过想要钱罢了,大不了这钱我不要了。”

    “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不要杀我,我老公还在等我回家…”

    女人连连求饶。

    按照和隆正常的调教习惯来说,第一天我得请她们吃顿非洲马杀鸡,然后一步一步把这些女人弄三服,也就是打服,杀服,C服。

    不过我的人手实在不足,身边就段忠一个打手,这里少说还剩五十多个女人,要是一个一个打过去睡过去,那他妈得忙到下个月。

    所以只能杀鸡儆猴!

    我慢慢的把枪管往上豁,枪口凸起的准星,像是一把小刀,在她的肚子上划出一道血红的口子。

    女人的肩膀和身上的肉,跟随着她的身体一同战栗颤抖起来。

    她紧紧咬着牙关,想要强忍着不哭,可最终还是没忍住,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涌出。

    “要死的人,总是喜欢说一些活着该说却没说的话,你觉得你现在求饶,是不是有点晚了?”

    我说着往后退了一步,像是投降一样把手举起来:“我现在火气很大,跪下来,先给我败败火吧~”

    这女人想都没想,噗通一声跪下,飞快地凑过来,还没拉开拉链,就迫不及待地张开嘴,熟练得让人心疼。

    我冷冷一笑,毫不犹豫地把枪塞进她的嘴里,扣动了扳机!

    嘭的一声闷响,骨渣、浆肉、血沫像是放烟花一样,溅射到身后一群人的脸上。

    尖叫声再次响起,她们泪眼婆娑地蹲在地上,双手抱头,紧闭双眼。

    可剧烈的刺激之下,居然是让不少人都被吓尿了出来。

    整个赌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大型的“听雨轩”,泉水哗啦,热气腾腾。

    而我没等她们回过神来,就冲过去,抓起一个女人的头发,强行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这个女人的脚软的像挂面一样,站都站不住,可头皮剧烈的疼痛,让她不得不跟踩钢丝一样,两腿哆嗦着站着。

    我拿起粘血的手枪,塞进她的喉咙里,像当初第一天到和隆,许涛用粘血的斧头顶住我的下巴那样,恶狠狠地问道:“想不想活!”

    “想!”她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

    而我如此循环,一个一个问过去,到后面不等我开口,这些女人就带着哭腔,迫不及待地回答:“想!我想活!”

    看到这些女人都吓破了胆。

    我拿枪的手这才放了下来。

    回到赌桌上,我拿起那一沓护照,给每人扔了三五本,继续笑盈盈地说道:“我这人呢,是个老实人,从来不玩虚头巴脑的东西,刚才大家的表现非常好,所以接下来请大家吃点好东西。”

    我指了指她们手中的护照:“一分钟内,全部吃下去。”

    命令下达之后,几乎没有一秒钟的犹豫,这些女人就开始撕扯护照,发疯似地往嘴里塞。

    然而这只是奴化的开始。

    不过这种依靠暴力的,终究只是最低劣的手段。

    真正高级的,都是隐性进行的,就是让被奴化者本身不觉得自已被奴化了,他反而觉得自已是自由的,他甚至会替奴役者辩护、说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