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什么情况?”我喃喃啐骂
因为我脑子里面涌上来的第一个念头不是她的曼妙身材有多吸引人,而是他妈钻女人裤裆,老子得他妈倒好多年的运气。
我伸手想将她推开。
可身上像是被注射两斤硫酸一样,肌肉酸痛得无法动弹。
每一个微小的动作,关节都像生锈的铁片般嘎吱作响,刺痛感席卷全身,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被凌迟。
我忍不住“嘶哈”一声。
这个女人听到我的声音,低头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你醒了?”
说实话,当我看到这个女人的脸时,我顿时心里一颤。
不得不说,即便是从这种拍照片的死亡角度去看她的脸,她还是像电影中走出来的女人一样。
精致的面容,带着一丝不苟的优雅与自信,金色的头发如丝般垂落,蓝色的眼睛宛如深海般神秘而诱人。
那一刻我一度以为我在好莱坞的拍摄现场遇到了20多岁的蒂娅·里欧妮。
不过白人女性都喜欢在身上喷香水,很快我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花香和木香。
这味道让我猛地咳嗽起来:“能不能走开一点,我喘不上气了。”
女人嘴角咧地更开了,她半开玩笑地说道:“怎么,我让你一见钟情,心跳加速了?”
我摇摇头说道:“这到不是,而是你裤衩子开线,黑线头都露出来了,太煞风景了,这么好的身材,就不能买一条质量好点的裤衩子吗?来,我帮你把线头扯掉。”
我一番轻薄的话,让她以为真的是线头露出来,随即尴尬地从我身上走开,将腿合拢,脸红成了红苹果。
可看我一脸坏笑,立马知道自己上当了。
女人双手环抱,气呼呼地说道:“果然和资料里说的一样,色胆包天!”
“资料?什么资料?”我有些警惕地看着她问道:“所以你他妈是谁?”
“我是谁?”她冲我眨眨眼,笑着说道:“答案不是很明显吗,我就是刚才打电话救你的人。”
“你是国家宪兵队的人?”
“不不不。”女人很是妩媚地凑到我面前,摇了摇手指:“你早上没喝燕麦粥,现在是不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要不我们先找个有沙发,有电视的地方,坐下来点一杯威士忌,点一份芝士火腿披萨边吃边聊?这里虽然环境不怎么样,披萨确实做的还不错。”
我听到这话,心里猛地一紧。
她怎么知道我早上去了救济中心把粥给了那个妇女?
难道当时有人在监视我?
可我和段忠明明已经很小心了。
我脑子里不断回想当时现场的画面,可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监视我的人躲在哪。
这个女人看我眉头紧锁,随即拍了拍我的肩膀,轻描淡写地说道:“放心知道你没钱,这回我当绅士,我请你吃。”
我一脸狐疑的看着她,想了想问道:“段忠呢?他在哪?”
女人耸耸肩:“送医院的路上,不过在车上已经在输血急救了,生命体征已经平稳。对了,你可以叫我詹妮弗,或者泰勒,索尼…反正都不是我的真名,你哪个好记,就记哪个好了,不过我喜欢别人叫我罗琳。”
她说着朝我伸出手,拉了我一把。
我强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
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的本田飞度,保险杠都已经掉漆了,车尾灯也碎了一只。
而里面更是惨不忍睹,织物座椅跟他妈被开肠破肚一样,到处都是裂缝,露出里面的海绵。
“不要介意,车子只是交通工具,有轮子,能动就行。”罗琳冲我笑了笑,替我打开了副驾驶的门:“请吧,林少爷。”
我没有说话,一头钻了进去。
还没等我系好安全带,她就猛地踩下油门。
车子像是一刻炮弹,窜了出去。
差不多十分钟的车程,我们就到了临近的一家旅馆。
罗琳轻车熟路地开房、点餐,因为旅馆没有冰块,她就买了一大箱冰淇淋装进保鲜袋,当做冰块给我骨折的肋骨冷敷。
我身上的疼痛感瞬间少了许多。
等披萨来了之后,她打开电视机,把脚后跟并在一起蹭了蹭,等高跟鞋脱落后,随脚往门口一扔。
随后她躺在沙发上,拿着一大片披萨,嘴角带着笑意,眼睛闪闪发光,似乎是对挑选的口味很是满意。
下一秒,她嘴巴张地跟簸箕一样,猛地咬下一大口,薄脆的饼皮发出轻微的咔嚓声,奶酪随着她的动作拉成了细长的丝。
吃的时候,时不时用小手捏捏披萨边缘,生怕弄脏了手指,满脸都是享受的表情,每一口都显得格外满足。
我傻了眼,这样子哪里像刚才一个电话就把卢卡吓跑,叱咤风云呼风唤雨的大人物。
完全就像是一个刚下班回家的都市女白领。
“吃啊,你怎么不吃啊!”罗琳小心翼翼地舔了舔嘴唇的酱汁:“怎么?还要我喂你吗?”
我摆摆手冷声问道:“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救我?”
罗琳笑了笑说道:“你是想知道我的身份吧,按照工作守则规定,这个我没法具体告诉你,只能通过旁敲侧击暗示你,你从我的口音应该能够听出来,我是漂亮国人,而我为三个字母的部门工作。”
“三个字母?FBI(佛伯乐)?CIA(中央情报局)?IRS(国税局)?还是DHS(国土安全部)?”
“偶哟,你还知道的不少啊!”罗琳有些诧异地看着我。
我翻了翻白眼:“操,你们那的部门不都是三个字母吗,你这说了不是等于没说!”
“我都不是告诉你了,有保密条例,只能告诉你这些,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们为什么来找你。”
“为什么?”我瞪着眼睛看着她。
罗琳淡然一笑:“因为你在索玛里兰杀了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