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灵解开领口的口子,裙子一下子变得宽松,从肩头滑落。
她若无其事地躺下来,朝着顶棚比划了一个十字架的手势,然后望着我轻声说道:“我准备好了主人。”
“准备你个头,把衣服穿上!”我眯着眼睛,跟拎塑料袋一样,拉着她的褪下的裙子往脖子提。
贝灵的眼神一下子慌了起来。
“主人,您是不喜欢我吗?我会做家务,洗碗、拖地、做饭…我什么都会做,如果有不会的,我可以去学。如果您已经有妻子了,我可以不要名分,只做您的仆人。”
说着,她哀求的眼睛就闪烁着朦胧的泪花。
这种堪比苏菲玛索的少女,即便是哭起来,颜值也是动人心弦。
我抓了抓脑袋,无可奈何地问道:“你今年多大?”
贝灵拗了拗手指:“大概十五、六、七…”
“操,那你的人生还长着呢,不瞒你说,我得了绝症,运气好还能活个五年,运气不好,顶多一年半载,你要是怀了我的孩子,到时候孩子还没生下来,就成了单亲妈妈,我可没多少钱留给你,我就一个臭打工的,更何况我还一堆仇家,牵连到你就惨了。”
我淡然地说着。
然而这些话却让她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抱着我的手急声问道:“你的手指是不是你的仇家弄断的?疼不疼?”
“我自己弄伤的,伤口都好了,早就不疼了。”
“你骗人!我妈妈出车祸,两条腿截肢后,每到雨天或是冬天,截口就疼的厉害,吃止痛药都没用,只能吸面粉缓解痛苦。”
“你妈妈吸毒?”我努力再岔开话题。
贝灵懵懵懂懂地点点头:“我们家族除了我都吸毒,因为那场车祸,只有我不在车上,两个哥哥当场死亡,爸爸接受不了打击,也就染上了面粉,后来爸爸为了让妈妈好过点,就教她一起吸,后来家里没了收入,就把在波尔多的庄园卖了,搬到了一个叫鲁倍的小城…”
接着贝灵开始碎碎念起来,像是什么十岁之前没有穿过新衣服,没去过一次游乐园。
说实话,她的那点破事我一点也不关心,我更关心赶紧把她衣服穿好。
我想着要是实在甩不掉,就让她和程琪一起去芬国,给这小祖宗当书童。
可就在这时候,车窗忽然响起“咚咚咚”的敲击声。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车窗就已经缓缓降了下来。
操,这帮白皮果然没安好心,这时候跑过来肯定是想看我和贝灵的现场直播。
可车窗摇下来之后我才发现是潘迪。
她手里拿着车钥匙,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贝灵,嗤笑着说道:“林先生,怎么几个小时过去,一点进展也没有?难道你是第一次睡少女,不知道怎么下手吗?要不要给你拿本说明书,或者操作手册?”
我不甘示弱地回呛道:“你这话说的,一听就知道你是老鹰打饱嗝鸡儿吃多了的少妇,一点也不懂千禧年的少女就好像82年的拉菲,喝之前得先醒酒,不过你来的正好,趁着贝灵还没到最佳状态,要不你先陪我过两招?我给你检查检查,白天烟头有么有把你烫坏。”
潘迪听到这话,脸瞬间沉下来:“你个狗娘养的,给老娘滚,白天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
“所以你大半夜是来找我算账的?”
潘迪摇摇头,冷冷地说道:“老板让我来问你,你准备用什么办法去安抚那些欧洲客户?这里天亮的早,也就是说你还剩下不到…”
我毫不客气的打断:“操,不都说了,明天早上就知道了!你有完没完,叨逼叨个不停,没其他事,我要忙正事了,把窗户关上。”
我说着把贝灵搂进怀里,把满是胡渣的脸凑到她的脖子上,假装轻吻的样子。
虽然没亲下去,可坚硬的胡茬还是把她扎的满脸通红,嘴里轻轻哼叫起来。
潘迪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醋意,铆足了力气把车钥匙砸到我的背上,就头也不回地走开。
而此刻我没有半点和她斗嘴的心思,等她走后,贝灵还以为我要继续,很是配合地开始轻吻我的脸颊。
不过我毫不客气地将她推开,然后又等了半个小时,看到差不多所有人都睡着了,我才自顾自地下车。
夜已经很深了,月光下的沙漠、草原、砾石被盖上一层白沙一样,显得格外的清幽寂静。
而唯独煞风景的是那帮白皮,他们醉的东倒西歪呼呼大睡。
我在人堆里叫醒了段忠,让他帮忙把老黑的尸体搬到飞机边上。
段忠一脸懵逼,很是不解地低声问道:“搬到那去干嘛,飞机早就坏了,你又不能开着飞机逃跑。而且就算要跑,带着这些老黑也是累赘。”
可贝灵不知道什么时候跟着我下了车,她听到这话,立马接过话茬,很是认真地说道:“主人,你们要逃跑吗?我知道离这最近的机场!”
“谁他妈要逃跑了,照我说的做就是了。”我压着嗓子急声说道。
段忠也不再多问,立马照做。
等尸体搬到飞机边上之后,我掰了掰尸体的下颚。
这老黑的尸体“嘎”地一声,把嘴张开的快掉地上,露出了青紫的舌头,这把一旁的贝灵吓了一跳。
而我高兴的差点蹦起来。
经常卅人的朋友都知道,人死之后一般几个小时后就会尸僵现象,也就是躯体逐渐变硬而僵直。
如果是正常死亡,一般需要24小时或者更长些时间后开始缓解。
但是尸僵受死因影响比较大,枪伤、抹脖子、触电等死因会加速尸僵的发展和消失。
这也是我为什么要等那么久的原因。
如果尸体的嘴巴能轻松掰开,那就意味着尸僵已经缓解,我就可以继续接下来的艺术创作。
所以我马不停蹄地把飞机上的铁丝钢筋给拆下来。
用小刀在每一具尸体的肩膀和手腕上各开了一个洞,像是给裤子套松紧带一样,把钢筋从两个洞里面穿过去。
尸体的手臂,瞬间变成了可以随意拗造型的“机械臂”。
而我继续重复这个步骤,在尸体的大腿,躯干,脊椎等位置,同样植入了钢筋铁丝,把尸体完完全全地变成了可以摆造型的“人体模特”。
段忠看到这一幕,眉头锁成一团,根本不知道我这样做有什么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