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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都在我意料之中。

    要知道当年漂亮国解放黑奴的南北战争打完,南方蓄奴州虽然输了,但是输的很不服气。

    因为北方的联邦军基本是靠着偷袭和不讲武德赢下的战争。

    再加上北方联邦军将领谢尔曼攻入南方的时候,带着黑奴一起搞三光政策,手段比小本子还夸张,直接整个城市一起烧,看见活的就杀,平民搞死20多万人,要知道,当时漂亮国整个南方也就500多万人口。

    时至今日漂亮国很多南方州对这场战争的定义是,现在的和平,只不过是中场休息,休息结束后的下半场,还要斗个你死我活。

    我和潘迪第一次见面听说狮珑猎场的时候就在想,能来狮珑猎场消费的,经济实力绝对是漂亮国天花板那一小撮人。

    和全球任何一个国家一样,漂亮国最富裕的州,大部分都在南方沿海,也就是当年的南方蓄奴州。

    所以我立刻发现了一个商机。

    如果我能给这些来自曾经蓄奴州的富人们,提供一个可以捕猎黑人的杀戮场,他们一定很乐意消费。

    我继续屏息瞄准,将枪口抬高了几厘米,给子弹的下坠留下了一些提前量。

    嘭地一声,子弹精准地从被打断脚老黑的后脑射入,从前额射出。

    老黑翻了个跟头,倒地不起,但可能是没有损伤到脑干,只是把意识区损伤了,那老黑手脚还在不停地抽搐,就跟快冻死一样。

    “偶…买…噶!”

    四个白皮兴奋的蹦起来欢呼鼓掌。

    纷纷举起猎枪扣动扳机,可猛然想起来,刚才把子弹都用来招待我,还没来得及换弹匣,于是跟抓虱子一样,浑身上下找新弹匣。

    “等等!等等!我有话要讲!”

    我在众人的注目和掌声中走到他们面前,直接切入主题:“怎么样,大家对猎物满意吗?”

    旅行车上有不少客人围了上来纷纷问道:“这些猎物怎么收费?”

    任何销售都得有营销的噱头。

    我回头看着黑人们渐行渐远,在草丛和黄沙中变成花生大小,笑着说道:“今天的猎物可以全场免费!”

    “免费!你是在开玩笑吗?”

    白皮们露出惊诧的眼神,纷纷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我赶紧摆摆手,示意他们安静下来,然后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不过想要免费,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只有在三枪之内打死猎物的人才可以享受免费政策,如果三枪后没有打死猎物,后面每枪10万欧,直到打中猎物!但是我保证,这笔钱物超所值!因为狩猎结束后,我还会送给参与狩猎的会员一份惊喜!”

    一个小眼睛白皮警惕地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们杀掉这些黑人不需要负法律责任,仅仅只需要支付10万欧一枪?我们怎么确定,你这不是钓鱼执法,让我们有谋杀的嫌疑。”

    “好问题!”我点点头,回身又开了一枪,精准地把断脚老黑爆头。

    跟用消防锤砸西瓜一样,黄的红的白的,各种颜色的液体乱溅。

    那个老黑,身体僵直,当场丧失所有人体控制机能。

    这身先士卒的动作让所有人安心了一些。

    我双手一摊笑着说道:“我曾经为一个问题困扰很久,就是黑人全身都是黑的,为什么手掌却是白的?后来有个朋友告诉我,因为上帝在上色的时候他们手撑在警车上!”

    这个笑话把在场的漂亮国人都逗得捧腹大笑。

    我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道:“在你们漂亮国,一个白人一个黑人在一起,那白人肯定是在被抢劫,一个白人和五十个黑人在一起,那个白人肯定是个监狱长,如果我清理垃圾算谋杀,那给黑人接生的医生算什么?抢劫犯、盗窃犯、杀人犯的帮凶?”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这种极端的言论显然说道这帮白皮的心坎里去了。

    他们纷纷举起拳头,用欢呼声表示对我的赞同。

    现场的气氛一下子火爆起来。

    我开始维护秩序,让他们排成一排开始自由射击,轻松的气氛就跟游乐场里的打气球一样。

    当然也有一些老鹰打饱嗝鸡儿吃多了的欧洲白皮受宗教、信念的影响,以及对人权方面的顾忌,对这场捕猎不但没有丝毫兴趣,还坐在旅游车上很厌恶地咒骂我下地狱。

    不过我也没当回事,他们骂他们的,我赚我的。

    因为我刚才说话故意讲的很慢,好让老黑们跑远一点。

    等开始射击时,不少老黑已经没了踪影,只剩下六七个跑地慢的还在视野里。

    距离我们差不多七八百米的距离。

    在这种距离下大部分人都打脱靶,乖乖到我这交钱。

    我留给他们的是我自己的卡号,几分钟功夫,就有1千万欧元进账。

    刚才从越野车上下来的那四个白皮,四个人开了十几枪也没放倒一个老黑,气的直接从车上抱了一把M60机枪下来。

    机枪扫射的声音叮叮当当,在那几个老黑身后扫出一条笔直的线,像是一条毒蛇,飞速地追近老黑。

    他们早就杀上头,哪里还会去想钱的事。

    最终在打光两个弹链后,子弹终于咬在两个老黑的背上,打出无数团血雾。

    而从这四个白皮身上,我足足赚了四千多万。

    可就在这时候,我们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

    “所有人都把枪放下。”

    我回头一看,是那个卤蛋司机。

    他这一嗓子虽然声音不大,但把所有人喝安静了。

    那个穿西装的卷毛阿拉伯人肩头扛着一把雷明顿700,漆黑的枪托,银色加长枪管,在太阳底下闪烁着令人战栗的寒芒。

    他走到我身边的时候,讥诮地看了我一眼,又叽叽歪歪说了几句阿拉伯语。

    我是半个字也没听懂,只好把目光看向卤蛋头司机,很是不客气地问道:“老头,他说什么?”

    卤蛋司机阴着脸,冷声说道:“老板说剩下的这些黑人都是他的了,让你和你的跟班赶紧从这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