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婷微微皱了皱眉,还想要解释些什么,却已经被秘书推了一把:“不要再说了,赶紧走吧。再不走就真的晚了。”
听到这话,李舒婷知道自己恐怕无法再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只好往门口走去。然而在她即将她出门口的时候,秘书还是忍不住喊了一句:“之前的事情对不起,那些事情也不是我自己想要做的,只是被逼无奈罢了。”
而此时李舒婷终于走到了门口,她的手已经搭在了门把手上,想要把门给打开。可谁知她却发现门把手压根就转动不了。
李舒婷顿时愣住了,随即便立刻反应过来,这肯定是老板做的,毕竟在他们之前只有老板一个人从房间里走了出去,当时他还十分礼貌的为他们关上了门,李舒婷只以为这是一种正常的社交礼仪,却没有想到老板居然趁着这个空档偷偷的把门给锁上了。
秘书见到她还没有走,忍不住催促道:“你怎么还不走?再不走真的来不及了!”
李舒婷这才回过头,有些无奈的说:“恐怕我是走不了了,这门被他给锁上了。”
秘书听到这话顿时愣了一下,随即便惊慌的说:“什么?他怎么敢这么做?这可怎么办?”
虽然老板从前也非常的肆无忌惮,而且形势非常的恶心,也会朝一些陌生人下手去虐待他们,因为她是一个心理十分扭曲的变态,只有在虐待别人的时候才会感到真正的开心快乐。
刚开始他只是虐待一些身边熟悉的人,他往往会利用对方对自己的熟悉和信任去偷偷的虐待对方。刚开始只是一些试探,比如说突然拧一下或者是掐一下对方,如果对方觉得不开心了,就赶忙道歉,然后表示自己并不是故意的。
这种情况下,由于两人长时间的信任和情谊,那些人都不会和他计较。
老板便在这种偷偷摸摸的虐待行为当中感受到了一丝的快乐。
但之后他便不满足于此了,他想要得到更多的快乐,于是便开始试探着进行更多的虐待。到了这个阶段,有一些人还能继续忍受,而有一些人则会觉得非常的反感。老板就是在这些人中不断的筛选自己可以虐待和利用的人,最终将他们变成自己的受虐者。
他对秘书也是这么做的,刚开始他只是表示自己有一些怪癖,想要找个人配合,而且愿意为此给秘书一大笔钱。
秘书虽然有些犹豫,但当时她实在是太缺钱了,而且老板的要求听起来并不过分,不过是一些疼痛而已,她尚且可以忍受,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直到后面,老板的要求越来越过分,秘书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终于想要逃离,但是此时她已经借了老板太多的钱,已经很难再逃离了。
老板也发现了她想要离开的心思,于是便开始威胁她。
秘书这才迫于无奈留在了他的身边,继续忍受他长久的折磨和虐待。
而在此之后,秘书也知道了他这些年来对于其他人做的那些事,一开始她感到震惊和可怕,但是后来她也渐渐的麻木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些年来的经验,所以秘书才会觉得老板应该不会对第一次就认识的李舒婷下手。
而刚刚之所以让李舒婷赶紧离开这里,则是因为她知道老板之前就已经对李舒婷有了一些不一样的心思,虽然不是想虐待她,但是显然更让人不放心了。
秘书担心李舒婷会受到老板的迫害,所以才赶紧让她离开这里,她以为只要李舒婷离开的够快,老板应该就不会对她做些什么了,毕竟这么久以来,老板都只是偷偷摸摸的做这些事情,并没有光明正大的摆在台面上那他心中肯定也是有一丝些顾虑的。
而且秘书也知道李舒婷和王长夜是夫妻,他们两个在房地产行业都相当的有名,秘书觉得老板再怎么胆大包天,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对李舒婷下狠手,所以只要李舒婷这次能够逃离,应该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老板居然已经丧心病狂到了这种地步,为了得到李舒婷,他不惜想出这样变态的办法来。
想到这儿秘书不禁有些着急了起来,她开始有些自我埋怨,如果她在此之前就给李舒婷警示就好了。甚至她应该在得知老板心思的第一时间就立刻告知李舒婷,不管她是否相信,但至少能够起到一些警示的作用,不至于让她毫无防备心的来到这里。
“对不起,都怪我,如果不是我的话,也不至于把你害成这副样子……”
秘书的情绪已经有些崩溃了,这些年来,她一直长时间的忍受着老板的折磨,所以精神上的压力很大。眼下再遇上这种事情,长久以来的压力便忍不住爆发了出来。
李舒婷察觉到了她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劲,便赶忙说:“这不能怪你,你也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如此丧心病狂。如果要怪,肯定也只能怪他啊。”
就在这时,他们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了一阵响动,随即门便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老板看着眼前正抱在一起的两个女人,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即便笑着说:“哟,这是怎么了?我才刚离开一会儿,怎么这都哭上了?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秘书听到老板的声音,顿时浑身都颤抖了一下,有些惊恐的抬起头来。
“你想多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李舒婷平静的说:“只是她不小心崴到脚了,有点痛,所以就忍不住哭了,我就安慰了她一下。”
听到这话老板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那看来是我误会了,我还以为是她背叛了我,所以害怕的忍不住哭了起来呢。”
秘书顿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面色也变得苍白了起来。
她没想到老板居然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来,这让她一下子便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原本她以为李舒婷都已经把那些摄像头给遮住了。那老板应该没有什么机会探听到他们说的话了,可是现在看来,她分明错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