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警报警报系统被陌生能量攻击,自动启动防御状态,为保宿主安全立即将宿主投放到就近世界。”
被强制弹出的那一瞬间禾川铭感觉到自己的脑子被大卡车来回碾压,意识逐渐迷离最后沉睡了过去,等禾川铭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幽暗的巷子中,自己身上还覆盖上了薄薄的一层雪。
“凌凌,凌凌你还好吗?”禾川铭坐起身来,脑子里不断呼唤着凌凌,“啊宿主,我没事,不过我的系统代码被攻击了要回总部修理,宿主你恐怕要在这个世界滞留一下了。”
“啊,没事凌凌你先回总部吧。”
“好,宿主你小心一点,可别给自己浪没了。”
等到禾川铭脑海中没有声音了后,禾川铭才打量起四周,漆黑的小巷子与一刻不停的雪,禾川铭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往外走去,到了大街上望着周围来来往往衣着光鲜的人,又看见四周都是轻灵的浮雕,根据禾川铭在俄国留学的经验来看,现在自己应该在俄国。
突然四周突然嘈杂起来,禾川铭望着从自己身边路过的展车上面挂着马戏团的标志,听着周围衣着光鲜的人的议论,才知道原来是一个有名的马戏团在俄国境内巡回演出。
禾川铭虽然好奇,但是他身上并没有钱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好在禾川铭会做甜品,于是禾川铭在这个上层区找了一份烤面包的工作。
还因为禾川铭那张出色的脸,老板给禾川铭一个月40卢币并且包吃住,并且知道禾川铭的窘迫还预付了半个月的工资,禾川铭觉得老板这是把自己当儿子养了。
禾川铭:好人万岁!ヾ(^??^)??
傍晚夕阳的余晖映照在堆积的雪上为雪染上了绯红,禾川铭在老板的默认下将当天没有卖出去的面包与蛋糕分给了讨食物的乞丐。
“.......”
“洛特老板,外面的雪越来越大了,今天要不就闭店吧。”禾川铭望着六七十岁的洛特老板看了看外面的暴雪天气点了点头。“好吧,闭店吧。”
在禾川铭的帮助下洛特老板很快就闭了店,望着外面的暴雪,这种天气又会死很多人吧。
半夜睡在二楼的禾川铭听到一楼有东西被翻动的声音,害怕有老鼠偷吃面粉的禾川铭提起了油灯下楼去查看。
到了一楼看着窗子大开的禾川铭意识到的确有‘老鼠’跑进来了,禾川铭默默熄灭了油灯,看着下面在柜台里摸索着东西的黑影,禾川铭唤出茶赋偷偷摸了过去直接将人绑住。
黑影发现自己被绑住开始疯狂挣扎,禾川铭闻到轻微的血腥气眉头紧皱,禾川铭点燃了柜台上的油灯,随后整个一楼都亮了起来。
在油灯的照面下禾川铭看清了黑的样貌,小孩大概五六岁,有着银色的头发与一绿一银的瞳孔,一张瘦削而又灰扑扑的脸,脸上还有没有卸掉的油彩,衣服也是灰扑扑的背上还渗着血。
禾川铭抱起小孩,将他放在椅子上,并没有将小孩身上的藤蔓放开,怕这小孩反手就给自己一刀。
“刚刚的能力好神奇。”小孩眼神亮亮的开口,“你是异能力者吗?”
禾川铭将自己的衣服给小孩披上,然后边找着东西边回答道:“嗯,差不多吧,小孩你还知道异能力?”
“哼哼,当然我也有哦。”看着小孩得意洋洋的样子,禾川铭不由的觉的这孩子可爱,将药品与几块面包放进篮子里,随后关好窗户又将小孩抱了起来,“干什么,放我下来。”
禾川铭提起篮子又看向怀里闹腾的小家伙,将藤蔓解开随后又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其的小屁股,“好了,乖一点,带你去洗洗。”
被拍了屁股的小孩脸上的红晕连油彩也遮不住,“知道啦,不许再拍我屁股。”
“.......”
禾川铭将小孩的衣服轻轻褪去,只见这孩子白皙的背部全都是纵横交错的旧伤疤,还有些像是刚添上去的还在往外冒着血,禾川铭只是用帕子将小孩的全身都擦了一遍,然后用自己的衣服将小孩裹起来,放在床上。
“小孩趴着,我给你上药。”小家伙也算是听话乖乖的趴着,禾川铭先用酒精消毒,随后再将药粉倒在小家伙的伤口上,看着小孩疼的颤抖也不吭声,禾川铭的动作更加轻柔,“乖乖忍一下,一会就不痛了。”
安慰着小孩的禾川铭将绷带给人裹好,“好啦,等一会就不疼了。”
禾川铭又拿出了几个面包递给小孩,“诺,你应该饿了,吃吧。”小孩接过面包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小孩,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将面包咽下去,“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里·亚诺夫斯基,可以叫我果戈里,你呢?”禾川铭听到小孩的名字一愣怪不得看着眼熟,原来是小时候的果子狸,“禾川铭,果果叫我禾哥哥就好。”
在未来被果戈里喊着哥哥堵在死屋之鼠总部被迫贴贴的禾川铭:呵呵,生无可恋.jpg
“那个禾哥哥,我衣服呢?”果戈里吃完最后一个面包看着禾川铭,“啊,我放进脏衣篓了,明天早上一起洗了。”
“啊,好的。”禾川铭直接将果戈里按进被子里,“好啦好啦,快睡吧,果果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果戈里在禾川铭的强烈要求睡下了,禾川铭呼噜呼噜了果戈里的小脑袋,随后也躺下了没有房子的禾川铭:悲伤QAQ
第二天早上睁开眼发现看见果子狸不见了的禾川铭,禾川铭表示一点都不慌,因为身为人偶之躯的禾川铭本来就不用睡觉,他是看着果戈里穿好衣服用异能力跑的。
禾川铭最不解的是,为什么果戈里最后走的时候还要亲自己脑门一口,禾川铭歪头疑惑.jpg
本以为果戈里与自己不过是一个过客以后都不会再有交集了,可没曾想在过了一周的,同一天的,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同一个脏兮兮受着伤的小孩被自己逮住了,禾川铭知道自己大概可能被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