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广盛此时脸上阴晴不定,此时的他也感到了不对劲,一时间竟然拿不定主意了。
闭目思忖了好一会儿,他才朝着凌天瑞说道:“好!我可以先不动手,你马上把江辰喊来!我这就让我那名属下赶过来,让他们当面对质!”
“但是我丑话说在前面,要是江辰真的是杀害我儿子的杀人凶手,你,你们!一个都别想活!”
凌天瑞这才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欧阳光也就把他给放开了。
凌天瑞刚拿出手机,想要给江辰打过去。
但就在这时,何广盛的手下人群当中,传来了一阵骚乱。
紧接着“轰隆”一声巨响,人群中竟然爆发出猛烈的爆炸,霎时间断肢横飞,无数手下倒在血泊当中,不少人还捂着断肢处惨叫不已。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凌天瑞和何广盛等人都猝不及防。
“这,这是怎么回事?”
凌天瑞回过神后,失声问道。
何广盛脸色一沉,浑身杀气腾腾,怒火冲天!
“好你个凌天瑞,竟然还敢背地里捅刀子,给我上,把凌天瑞这帮人全都斩尽杀绝,为我儿,为死去和受伤的弟兄报仇!”
他此言一出,身后的手下就怒声咆哮着,朝着凌天瑞的手下扑去。
“这,何老爷,这是误会!”
“误会?我要是还信你,就是傻子!欧阳光,给我弄死他!”
欧阳光面露难色,但是刚才的那个爆炸,也让他忍不住怀疑是凌天瑞搞的鬼。
稍一思忖,他就一巴掌把凌天瑞拍飞了出去。
只见凌天瑞的身形,在半空中朝着后面倒飞而去,眼瞅着就要砸在路边的巨石上。
这要是砸了过去,肯定会头破血流!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从远处极速掠过。
单手一托,就把凌天瑞给稳稳的托回了地面。
凌天瑞回头看去,只见江辰此时正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
还来不及开口说什么,就见江辰高声喝道:“都给我住手!”
他的这句话,是用内力喊出来的,场内所有人都觉得耳膜一阵刺痛,脑壳嗡嗡作响!下意识的就停了下来,目光全都聚集在了江辰的身上。
何广盛重重的喘着粗气,指着江辰呵斥道:“江辰!我已经答应按你的要求办了,你为何还要痛下杀手,杀害我儿子!”
江辰背负双手,傲然说道:“我没有杀你儿子,只要我想,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之所以浪费时间给你解释,是不希望手下再添无谓的性命而已!”
“哼!不是你杀的,还能是谁?江辰,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来人,给我上,杀了江辰者,赏金五百万!”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何广盛此言一出,那些手下就如同洪水猛兽般朝着江辰前赴后继的扑了过去。
江辰眉头一皱,冷哼了一声,浑身真气激荡,那些人还没近身就被他震飞了出去。
短短几分钟时间,江辰面前就躺下了一大群人,他们一个个的躺在地上惨叫不已,半天都爬不起来。
“欧阳光,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我上!”
欧阳光几人面面相觑,叹了一声,就一个纵身落在了江辰身周,把他给包围了起来。
江辰面露冷笑,“就凭你们,何广盛你是铁了心要动手了是吧?”
何广盛正气凛然的喝道:“杀子之仇不共戴天,今天我就算拼尽最后一人,也要替我儿报仇!”
“简直不可理喻,既然你们这么想死,那我便成全你!”
就在这时,外头一大群人涌了进来。
他们一个个都身穿一样的制服,胸前刺绣着一个“孔”字!竟然全都是襄阳侯孔玮的属下!
此时的他们全都端着枪,身上也都散发着浓浓的肃杀之气。
看见这些人,何广盛底气就
更加的足了。
人群朝两边散开,一名气势不凡的老者昂首阔步的走了进来。
正是襄阳侯孔玮!
“侯爷,您来得正好,江辰这厮杀我儿子,今日老夫不诛杀此子,誓不为人!”
孔玮拍了拍何广盛的肩膀,说道:“既然我来了,今天他们就休想能逃走!”
说完,他背负双手,目光看向了凌天瑞那边,冷冷的问道:“谁是江辰,给本候站出来受死!”
江辰轻笑一声,高声说道:“襄阳侯,好大的威风,好大的口气啊!”
孔玮双眼一眯,目光落在了江辰身上,沉声问道:“你,就是江辰?”
“不错!”
“很好,见到了本候,还不下跪!”
江辰背负双手,仰天大笑,“跪你?哈哈哈哈,放眼龙城,能够让我下跪了,也就仅有国主而已!”
此言一出,众人都惊呆了。
龙城位高权重之人数不胜数,皇城里随便出来一个,平民都得下跪行礼!
然而江辰竟然敢说,整个龙城只有国主能让他下跪!那么皇子镇国公等人在他的眼里,算什么?
回过神后,孔玮怒声呵斥道:“好个狂妄的贼子,在本候面前竟然还敢如此大言不惭!既然你这么嚣张,那就别怪本候手下无
情!”
说完,他朝着手下喝道:“来人,给我乱枪打死!”
“遵命!”
那些护卫,一个个端起了枪,深邃空洞的枪口,全都对准了江辰!
只要他们开枪,子弹就会如同密集的雨点一般,朝着江辰呼啸而去。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江辰怒极反笑!
“孔玮,竟然敢让人拿枪指着我?三年前要不是我派人过来帮助你,你孔家恐怕早就被罗刹魔军踏平了!怎么,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
此言一出,孔玮大吃一惊,一脸震惊的看着江辰,喃喃说道:“你,你怎么知道当年的事情,你到底是谁?”
“哼!三年前你儿子亲自过来北境求我出手相助,现在你竟然还问我是谁?”
江辰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孔玮耳边炸响,使得他一阵头皮发麻。
愣了好半晌,他才难以置信的喃喃说道:“你,你就是......”
“既然知道是本座,还敢放肆!”
“这,这......”孔玮一下子就慌了,镇定下来后,他就追问道:“口说无凭,可有信物?”
江辰嗤笑一声,从口袋中掏出一面令牌,朝着孔玮扔了过去。
看见手中的这枚令牌,孔玮心神巨颤,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