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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平历928年3月28日。
华夏江州府。
江州中等学府。
“江天,炼气八重,未达标,留级一年,暂时不能进入江州高等学府。”
参加高等学府入学考试的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江天,有些惋惜。
这个江州府的妖孽天才,终究是伤仲永,泯然众人了!
只是,那位监考的老师脸上,却是闪过一抹戏谑和阴谋得逞的笑容。
江天一米九的身高,五官端正,痞帅痞帅的,皮肤黝黑,只是现在却低垂着脸,有些黯然。
一股香风拂来,一个一袭白衣的女孩子,走到江天的面前,目光复杂的看着他。
慕卿颜,江州中等学府,总战力榜第三,辅助系战力榜第一,妥妥的天之骄子。
她轻轻的拍了拍江天的肩膀,道:“江天,没事,不要气馁,这次不行,就下一次,我相信你。”
江天苦笑,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哎,终究是走上了这条路,学姐你知道的,江乘风生意越做越大,已经蝉联五届富豪榜榜首,期期时代周刊都有他的那张胖脸做封面,江家那么多的家产,我拿捏不住呀!”
什……什么意思?
慕卿颜愣了愣,好像哪里不对劲,你不应该悲伤的么?
“什么意思?”慕卿颜眨了眨眼,脑回路有些宕机。
江天一脸生无可恋,“我跟江乘风打了个赌,如果我不能在十八岁突破到炼气九重,我就要接管江氏集团,做那满身铜臭味的商人…”
靠!
慕卿颜脸颊抽了抽,心脏被扎了一刀,脸色一冷,转身就走。
一众参与考试的学生感觉被贴脸开大,骂骂咧咧散去。
老子在为你惋惜,你在跟我们炫富?
听听,做满身铜臭的商人,这是人话吗?
我们也想做满身铜臭的商人,奈何实力不允许呀!
江天很受伤,我也不想啊,我已经很努力了。
可是江乘风富我之心不死,我能怎么办?
那位监考的老师收起测试的仪器,转身就要离开。
江天突然叫住了他,有些狐疑,之前他就注意到了这个老师脸上的戏谑表情。
“老师,测试仪器不会有问题吧,江乘风许了你多少好处?”江天突然开口道。
那监考老师身体一僵,随后大义凛然道:“江同学,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诽谤老师贪污受贿,我有权力上告纪律处,开除你的学籍。”
说完,直接离开。
你江家的钱,我一分没拿,可是你爸捐赠了一座图书馆啊,作为图书馆的馆长,根本拒绝不了好不好?
“看来果然有猫腻。”江天微微皱眉,盯着监考老师离开的背影。
江天离开学府,站在学府门口,抽了一支烟,然后学黄宗伟徒手掐灭了烟头,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不多时,一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停在学院门口,全车漆黑,加装了防爆玻璃。
一张胖乎乎的圆脸,摇开车窗,正是江天的老爹江乘风。
他对着江天喊了一声:“儿子,上车。”
江天瞥了眼劳斯莱斯上探出头的胖脸,生无可恋上了车。
加长版的劳斯莱斯,车里别有洞天,就像是一个舒适的客厅。
餐桌,沙发,还有电视,车上还铺了毛茸茸的虎皮地毯。
江乘风说,是顶级的虎皮。
不是普通老虎,至少是妖王级别的虎妖,江乘风吹牛,是他扒了一头神通境妖王的战利品。
江天是持怀疑态度的,就他老爹那胖得像猪的体格,像是能干掉一头妖王的人?
上了车,江天随意往沙发上葛优躺,随后目光慵懒的抬头看了一眼江乘风。
江乘风个子大概两米左右,比江天还要高,但很胖,大腹便便,形象看起来就有些凶神恶煞了。
“姓江的,我的考试,是不是你从中作梗?”江天问道。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那破学院有啥好上的,儿子,愿赌服输,没考上高等学府,就得继承咱江家的财产,这是你当初跟我的约定。”江乘风道。
江天无动于衷。
“儿子,咱老江家,是个体面的家族,你妈死的早,你又是独苗,所以你更该子承父业,搞钱!”
“这个世界很现实的,修为可以不高,但不能穷,这样哪怕死了,也有资本为自己买一座富丽堂皇的绝世好坟。”
“一切都是浮云,搞钱才是王道,要不,我先带你参观参观咱家的工厂?”
江乘风苦口婆心的游说着,绘声绘色的给儿子画着大饼,灌输着努力搞钱的毒鸡汤。
江天不耐烦的摆摆手,道:“行,行,行,看看就看看,先说好,我只看,不一定答应你。”
江乘风喜笑颜开,随后对司机道:“阿祖,去万族工厂。”
劳斯莱斯四平八稳行驶在江州府街道上。
一个小时后出了城。
在空旷的荒野上行驶了两个小时,随后在一座古堡前停下。
“江爷,到了。”司机阿祖停好车,恭敬的帮江乘风拉开车门。
江乘风却是先给宝贝儿子让路,有些不正常的谄媚和狗腿。
父子俩下了车。
江乘风抬手遥指眼前的古堡,颇有些意气风发,道:“儿子,看看,这是老爸给你打下的江山。”
江天抬头望去,有些莫名的震撼。
一座古堡,大气滂礴,背靠巍峨大山,极土木之盛,仿佛插入云霄。
这还是江天第一次来自家工厂。
古堡大门缓缓打开。
一道万韧钢打造的铁门出现在眼前。
“儿子,先录个指纹,下次你来,这道门就可以主动识别了,你就可以自由出入了。”江乘风说着,拉过江天的手,而后手中突然出现一把锋利的小刀,瞬间割破了江天的手指。
江天一惊,忙道:“爸,你做什么?”
江乘风则是笑眯眯的道:“没事,江氏血脉之血,就是密码,把手指按上去,录入你的信息。”
说完,不由分说,蒲扇般的手掌在江天后脑勺一拍,把江天拍得差点跌坐在地。
“爸,你干什么?”江天一个趔趄。
江乘风盯着儿子后脑勺明显凸出的一块头骨,一本正经道:“儿子,你这天生反骨,不是帝王,就是走狗,趁现在还有力气,多揍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