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诗韵垫着脚尖,竖起了耳朵,很想听听,自己的父亲和陈思隆会说些什么。
其实最主要的,是沈诗韵怕自己的父亲,又对陈思隆提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要求,为难她的思隆哥哥。
“陈思隆啊,没想到你的医术这么高明啊。连我母亲昏迷八年的病症都可以治好。”电话之中,先是传来了沈国立恭维的语气。
陈思隆眉头—皱,“沈叔叔,你有事就说。”
“既然这样,那我可就不客气了。”电话那头的沈国立咳嗽一声,说道:“我这边呢,有一个沈家的合作伙伴。他的家人啊,跟我妈的情况,也差不多。”
“你看既然你可以救醒我的母亲,想必这边,应该也没有多少问题。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白白帮忙的。”
“若是这件事情你办好了,你和诗韵的事情,即便是你和我的赌约失败了,我也会考虑考虑的。”
“你觉得,这件事情,怎么样?”陈思隆看着手机,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做出回答。
一旁的沈诗韵自然也是偷听到了沈国立的话,听着父亲沈国立的话,沈诗韵眼前一亮。
陈思隆能够救醒奶奶,同样的病情,问题应该不大。沈国立既
然说了,若是陈思隆能够把这件事情办成了,就考虑她和陈思隆的事情。
这对于沈诗韵来说,可谓是一件十分大好的好消息。因为对于陈思隆所说的,三天之后,轰动整个大都的订婚仪式,沈诗韵其实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
但是如今老爹既然给出了另外—条路。对于沈诗韵来说,自然是要抓住的。当然,愿意不愿意,肯定还是看陈思隆的。
所以沈诗韵虽然心中很希望陈思隆答应,却没有开口说一句话。而是等着陈思隆,自己决定。
原本对于这种事情,陈思隆是没有多少兴趣的,毕竟他可是帝师,不是谁都有资格让他出手的!
但是看着沈诗韵的眼神陈思隆怎么可能猜不到,这个小妮子心里面怎么想的。
虽然陈思隆知道,订婚的事情,绝对是不会出现意外,甚至会超出所有人的想象。
但是感受至沈诗韵的心思,陈思隆又怎么可能忍心拒绝呢。毕竟他陈思隆,欠眼前这个女孩子,实在是太多了。
无论沈诗韵想要什么,只要陈思隆能办到,都不会拒绝。就算办不到,上穷碧落下黄泉,陈思隆也会竭尽全力的去努力!
“我答应你,你派
人来接我们吧。”陈思隆开口道。
小心观察着陈思隆的沈诗韵,见陈思隆答应了。立刻握了握拳头,心中悄咪咪的说了一声“yes”。
但是害怕陈思隆看不来,又赶紧看向其他地方,生怕被陈思隆发现了。陈思隆自然是发现了沈诗韵的小动作,不过陈思龙自然还是很聪明的没有点破,权当没有看见。
陈思隆将电话还给沈诗韵,说道:“我们在这儿等着沈叔叔的车子来接我们吧。”
“好的!”沈诗韵点点头。
但是下一刻,沈诗韵就羞红了脸,赶紧低下了头。因为陈思隆并没有说,沈国立为什么会来接他们。
按照正常逻辑,陈思隆刚刚这样说,沈诗韵应该是问为什么的,但是沈诗韵却回答了好的。
这就将沈诗韵偷听的事情,一下子就曝光了。看着沈诗韵一脸娇羞的模样,陈思隆一把将沈诗韵抱住,用脸颊轻轻的触碰着沈诗韵的耳朵。
“小妮子,真当我不知道你刚刚在偷听吗。”
听着陈思隆温柔的话语,沈诗韵心中的羞涩就更加难以遏制了,脸颊通红,心脏也是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然后两个人就这样抱着,一直到前来接他们
的人出现,两个人才分开。上了车,沈诗韵的脑袋都还是晕乎乎的。
鼻腔里面,似乎都还全是陈思隆的味道。
尤其陈思隆的目光,一直都没有从沈诗韵的身上移开。使得沈诗韵,心里面慌乱极了。
“王伯伯,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沈诗韵实在受不了陈思隆灼热的目光,开口问司机,他们此行的目的。
司机是沈家的老人,名叫王天福。更是沈国立的贴身司机,沈家子女,一直也是以钱伯伯尊称。
“去老爷的庄园。老爷正在那个地方,招待贵宾。”王天福开着车,头也不回的回答道。
“庄园吗。”沈诗韵低声呢喃了一句,看向陈思隆““思隆哥哥,爸说的病情,你有把握吗?”
陈思隆捏了捏沈诗韵柔软的手掌,说道:“放心吧,若是和你奶奶差不多的情况,问题不大。”
陈思隆这话,就是谦虚了。以他大夏帝师的身份,若是都救治不了。这个世界上,也不可能有第二个人,有能力救治了。
这不是狂妄,而是大夏帝师,应该有的实力与自信。
听到陈思隆话语之中的自信,沈诗韵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同时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
。
因为这说明,即便思隆哥哥和爸爸的打赌失败了。她和思隆哥哥,还是能有机会,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的。
很快,车子就停在了一座占地范围十分广袤的庄园面前。并且沈国立,竟然早就已经在此等着了。
“你们来了。那么我们就不耽搁了。病人已经在里面了,已经等候很久了。”沈国立不等车停稳,就已经打开了车门,示意陈思隆他们下车。
沈国立这样的姿态,不难让人看出来,沈国立口中病人的情况,看起来十分不容乐观。可能比沈国立在电话里面说的,要严峻得多。
更重要的是,沈国立口中病人的身份,恐怕也极为的不简单。不然的话,不至于让沈国立出来,亲自等着他们。
沈诗韵自然也看出了自己父亲的急切,所以跟在陈思隆的身后,什么也没有说。
就这样,刚刚到达目的地的陈思隆和沈诗韵,就这样被沈国立带着,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进入了一间客房。
只见客房内,此时正有三个人,早已经在此等候。
一名站着的年轻人,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男子,一个一身青衫的白发老人。
以及一个躺在床上,陷入昏迷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