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天后,池家控股的私人医院,被神秘买主收购。
池家陷入了恐慌之中。
“一定是沈少凛那个小心眼的男人。”池枫在客厅愤怒斥责。
池父脸色忧忡:“现在我们不是最大股东了,医院马上就要易主了,你这个惹事生非的败家玩意,你现在去求沈家,高抬贵手,放过我们。”
池枫脸色极为难看。
前几天,他还对着古潇潇得瑟,说她会被沈少凛玩腻后一脚踢开。
现在,他却要腆着脸色过去求情,他的男性自尊,彻底没有了。
可是,池家如果失去这几家私人医院,那就等于失去了收入来源,身份象征,这些财富,物质,可比池枫的尊严更重要。
池枫还是被现实打败,红着脸,来找沈少凛了。
沈少凛倒是乐意见他,古潇潇就坐在旁边喝茶。
不知道是不是恋爱的滋润,让她看上去更白嫩了。
“沈二少,潇潇,我为我之前的言行向你们道歉,请你们高抬贵手,放过池家吧。”池枫神情诚恳,哪里还有半分嚣张气焰。
“你在说什么?我们不太清楚。”沈少凛懒洋洋的打发他:“不过,你这个伪君子,也该长点记性了,女人不是玩物,该认真的时候,还得认真谈。”
池枫脸色一僵。
古潇潇将脸撇向一侧,不去看这个男人。
幸好有沈少凛帮她,不然,她婚后要面对的是人是鬼,都不一定。
池枫白跑了一趟,沈少凛不承认是他干的。
池家赶紧派人调查背后神秘买主,最后却不了了之,根本查不到人。
“肯定是沈家,只是,他们故意不透露这层关系。”池父气的三天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池枫也终于踢到铁板了,他本该一心一意研究学术,最后却败在女人这件事情上。
池家上下奔波好几天,也没个结果,医院已经被人接手了,池枫也面临着被解除合同的危机。
池枫以为,自己好歹是副院长的身份,加上他专业还行,不可能真的辞了他。
可他还是高估了自己。
一张辞退信,轻飘飘的落在他面前,上面写了一行辞退的理由,私人关系混乱,道德低劣,不再聘用。
池枫气的满面羞红,面对这样的结果,他却不敢再为自己声讨。
只能灰溜溜的收拾他的东西,离开医院。
池父池母年纪也大了,他们原本想着早些抱孙子,现在儿子名声搞臭了,他们也不知道何年马月才能抱得上。
最后,一家人决定移民国外,重新开始。
沈家的绯闻,已经被新晋的几个年轻艺人给挤压下去了。
现在的人生活大都很浮燥,关注的事情,一晃而过。
一间灰色的房子里,绑着一个年轻的女人。
她就是沈家的女儿沈静。
她明明是跟朋友一起吃饭,没想到,多喝了几杯,醒来,人就在这里了。
“放开我?你们这是犯法的。”沈静愤怒挣扎,高声呼喊。
就在这时,一侧的门打开,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踏入。
他的手上提着一个箱子,箱子里似乎传来丝丝声音。
沈静看着这个男人,脸色一白:“你是什么人?知道我是谁吗?”
“沈小姐,听说你小时候被蛇咬过,是真的吗?”男人的声音阴阳怪气的,听着很碜人。
“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我,我们有仇恨吗?”沈静听到蛇这个字,吓的发悚,头皮发麻。
“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只是受人之邀,想问你几句话。”男人不紧不慢的说。
“是沈慕城让你绑我的?他这个混蛋。”沈静当即斥骂起来。
“我只是过来问话的,别的,我一概不说,你别白费心思了。”男人说着,突然打开旁边的笼子,伸手取出一条白色的小蛇,小蛇瞬间游走在他的手臂上,缠在一起。
“啊…,拿开,拿走,别过来。”沈静一看到这冷血动物,吓的尖叫连连,整个人都要碎了。
“录音,是你发布到网上的吗?”男人声音冷漠的问。
“不是我…”沈静咬牙否认,打死不想说。
男人立即靠近了她,手里的小蛇离沈静更近了几分。
沈静险些窒息,脸色发白,身子颤抖:“不要,不要让它碰到我,求你了,我害怕。”
“那你说几句真话,我就把它拿走。”男人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声线。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们别想逼我承认。”沈静的理智在挣扎,虽然害怕,但她要是说了,那她就玩完了。
“不说没关系,这只是一个开胃小菜,重头戏,还在后面呢。”男人说着,就把那条小蛇,放到了沈静的腿上,小蛇滑动游走了几下。
“我说,我说,是我,就是我,求你了,把这东西弄走。”沈静的头皮已经绷紧了,相比命来说,她此刻更害怕这条蛇。
她感觉灵魂都要吓飞了。
“那你就对着这个手机说,把你所有的计划和图谋,都说出来,如果你不说请楚,这蛇,马上就会钻到你的裤子里,到时候,它要咬你哪里,我可就不知道了。”男人冷冷的威胁她。
要是换别的小动物,沈静肯定没有这么恐惧。
可在她八岁那年,去海边游玩,却被蛇咬了一口,险些要了她的小命。
从那时起,她看到蛇,就会产生本能的反映,那是一种比死亡还可怕的情绪。
“好,我说…求你不要让它靠近我。”沈静满脸是泪,终于妥协了。
她对着镜头,把自己是如何录下录音,又如何在国外收卖那几个小混混,最后,又说出自己跟沈家的仇恨关系,交代的还算清楚。
耍蛇的男人看到一条回复,他淡淡道:“我老板还算满意,沈小姐,那我们接着玩吧。”
“玩什么?不是已经都说了吗?怎么还来?”沈静吓的花容失色,她以为这个男人说玩,可能是要对她做点什么。
可下一秒,她就错了。
男人第二次打开了笼子,这一次,出来的是一只有手腕粗实的大蛇,灰色的,吐出来的信子,都能看到中间的分叉。
“不…”沈静吓的连连摇头,直接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