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收拾好东西就出发了,两个人来到机场,直接走的VIP通道。
无邪表示,从来没有用过这么大特权!
“清墨,我们这算不算乱用是特权啊?”
张清墨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无邪,“那边是普通客机的通道,我们都不是一路的,我们去的是私人飞机,通道当然不一样了。”
无邪似懂非懂的点头,“那我们多久才能到格尔木疗养院啊?”
“ennnnnnn,无邪,你确定问我?”张清墨自己都是个路痴,无邪这话问的,跟叫黑瞎子还钱一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无邪好像反应过来了,张清墨是个路痴,刚刚走过的路都能忘了,特别容易绕路。
“不确定,我还是自己查查看吧!”无邪说着拿出了手机开始查。
张清墨揪着无邪的衣领,“先登机!等会客机飞了,我们还要等一好会呢!”
“嗷嗷,行!别揪我衣领啊,我知道了!”被抓住命运的脖子,无邪也认命了,就这样吧!
见到私人飞机的那一刻,无邪又是一愣,他本来以为是直升机,结果不是直升机,而是一架比客机小不了多少的飞机。
上去之后,直接就是,体验了一把富人的快乐!
飞机上面还配备了空少空姐,服务特别周到,一会问渴不渴,一会问饿不饿。
无邪戳了戳在看报纸的张清墨,“清墨,你现在怎么一句话不说了,拿着这个破报纸看,感觉你都快睡着了。”
“你懂什么啊?我这叫,装逼!”张清墨放下报纸,盖好毯子,“人在外面的身份是自己给的。看报纸显得我有涵养,有钱!”
无邪这么一听觉得也有道理,“那我像什么啊?”
张清墨瞥了一眼,“像被包养,没见过世面的,小白脸!”
无邪:“……”
想告诉小哥教训她是怎么回事!
“你别这样看着我了,我说的是真的,真的有点像。哈啊~你在这里想吃就叫人送,吃饱了就睡,我要眯一会,有点小困了。”
张清墨说完就眯着眼睛小辞起来。
而无邪还在一边纠结,自己像包养的小白脸是什么鬼!
张清墨身上盖着毯子,一手撑着头,一手自然垂落,乍一看还真有点温婉大小姐的模样。
但是无邪还是忘不了她徒手甩粽子玩的画面。
张清墨眯着眼睛,“无邪,你要不也睡一觉吧!你这样打量我,让我睡不着啊!”
“咳咳……”无邪点头,然后又摇头,“我有点饿了,我先吃点东西……”
张清墨没睁眼,依旧闭着,就好像刚刚说话那人不是她一样。
一小时后,飞机顺利降落。
张清墨走出去机场,左右看了一看,总算在人山人海中,找到接他们的车了。
张清墨和无邪坐上去就开始走了,目的地格尔木疗养院!
这一路还是有点远的,从高速到国道,再从国道转县道,这路是越来越不好,搞的张清墨都要晕车了。
张清墨拿出电脑,查看着别人给她发的信息,有问好的,有请教的,有答疑解惑……无邪瞅一眼,“你副业挺多啊!”
“还行吧!”张清墨找到一个备注为大二的人,回复了一下信息。
“无邪,我问你一下哈……你,对我哥什么看法啊?”张清墨盯着无邪,想看他说什么。
无邪倒好,脸立刻红了,说话都开始结巴了,“能,能有什么,看法啊!就,那样,人挺好的,会照顾我,保护我……”
“真就这样?”张清墨显然不信,抓着吴邪的手,摸着他的脉,“无邪,你再说一遍,你对我哥,什么想法?”
心跳明显加快了……
“怎么变成想法了……我对,小哥!只有兄弟之情!”无邪说完,脸红了大半。
张清墨松开手,“你心跳都快把我弹飞咯,你还在说这些不着调的话,你对我哥是不是有点除了兄弟之情外,还有点爱情?”
“没有!绝对没有!”无邪连耳朵根都红了,这死丫头怎么什么都问。
“别着急否定嘛,你要是喜欢我哥,我可以帮你追的,保证追到手!”张清墨瞅着无邪,无邪真的很想说一句真的?但是还是没有说出口。
“你别不理我啊,你就一句话的事,无邪!”张清墨开始‘骚扰’无邪,非得让他点头答应似的。
张清墨想,就张麒麟那个木头似的性格,想让他主动追,比登天还难,无邪的话,倒是好说。
“只要迈出这一步,我哥就是你的了,无邪,你要相信自己!无邪,你可以的!”张清墨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点无邪,“你看我这一脸真诚的模样,像是骗你的吗?”
无邪扭过头,不再搭理张清墨,最后还是被吵的受不了,“清墨,你要是再说,我就告诉你哥,说你欺负我。”
张清墨一愣,闭了嘴,“你小学生啊!你怎么还带告状的!我是在帮你耶!”
“……”
没有得到回应的张清墨安静了下来,也扭头看外面,不看无邪这边。
见安静下来了,无邪这才有时间思考刚刚张清墨说的话,真的?可以帮他吗?她自己都不知道,他对张麒麟是真的有喜欢,还是就是单纯的兄弟情。
他不敢说破,万一张麒麟不喜欢,把他当变态怎么办?他不敢赌。
一路无话……
临下车了,无邪看了一眼还在生闷气的张清墨,也是笑了,小孩子脾气。
“清墨,生气啦?别生气,我不告状,我就是想安静一会而已。”无邪笑着解释道。
“那你说,你喜欢我哥吗?”张清墨盯着无邪,看着无邪脸又迅速红了。“你只要回答喜欢或者不喜欢,就行。”
“……有点”无邪低着头,耳朵根也迅速红了起来。
“那行,我知道了!”张清墨拍拍无邪的肩,“该下车了,骚年!我们目的地到了!”
车稳稳停下,无邪下车看到格尔木疗养院只能用破败荒凉来形容了。
藤蔓缠绕,野草疯长,大门半掩,油漆剥落,露出下面的木纹,门上的铜锁早已锈迹斑斑。
“这就是格尔木疗养院了?”
“对,这里就是格尔木疗养院。”张清墨附和道。
张启山曾在这里,对长生做过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