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甜甜瞬间哭唧唧:“呜呜,三哥,你不爱我了吗?你以前明明说女孩子胖些是福气。”
“我不管,我生气了,非常生气,哄不好的那种。”
凌天奕眼前莫名浮现许暖暖的面容,那个小妇人也胖,可她与自家这五妹比起来,似乎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而且,那小妇人也从来不会撒娇讨好他,一直都是精明算计的模样。
“三哥,你思春了?”凌甜甜没有如往常一样,收到自家三哥的哄劝,便松开他看来。
看到他脸上若有所思的面容,顿时惊叫出声:“三哥,快说,你这回在外面那么久,是不是给我找了三嫂?”
凌天奕收回思绪,抬手狠狠地揉她的头发,笑骂道:“你这小脑袋瓜一整天都在想什么?”
“走,三哥这次给你带了礼物回来,保准你会喜欢。”
“三哥,这次你回来,不会离开了吧?咱们很快要进京了。”
“嗯,短时间内不会了,怎么也得参加完姨母的生辰宴再说。”
兄妹两人说着话往里面走去,迎面杨氏走出来,他赶紧迎上去,双手抱拳行礼。
“奕儿见过娘亲,给娘亲请安了。”
“臭小子,整天没大没小。”
杨氏打量着眼前这个三儿,笑骂:“既然你回来了,那明天去与何小姐悄悄见一面,否则娘就自己做主,给你订下了。”
凌天奕头疼地揉揉太阳穴:“娘,我这刚刚回来,你总得让我歇几天吧?”
“怎么,你是去筑堤坝了,还是去修大路了,累得需要歇几天?”
“娘,我告诉你,我这次在外面可是发现了好东西,连带姨母的生辰礼也找到了,肯定够特别。”
凌天奕赶紧转移话题,挽着她的手臂往回走。
刚坐下,便让秋生赶紧把箱子搬上来。
他亲自过去打开箱子,最上面的正是从许暖暖那里买回来的手袋与斜挎包。
“五妹,这是给你带的,你看看可否喜欢?”
凌甜甜接过斜挎包,是一个可爱的小猪崽形状,粉白色调相间,特别漂亮可爱。
“哇,三哥,你从哪里弄回来的这个?好可爱啊,这是干什么用的?”
凌天奕神气地笑笑,教她怎么打开包包:“这是一个包包,里面可以装东西,还可以随身挂在身上,不会麻烦也不会碍事还好看。”
凌甜甜把斜挎包背上,就是,她身躯太大了,这包太小,显得有些不搭。
就算那样,她还是很喜欢。
“啊啊啊,三哥,我可太喜欢了,谢谢你。”
她欢喜直笑,想象着把自己的荷包,银子,簪子都放在里面,这回要方便多了。
凌天奕轻勾唇角:“你喜欢就好。”
“娘,这个是给你的,你看看可否喜欢?你这种是贵妇人的,这样拿在手里,高端大气有档次。”
他将许暖暖与他说的话都搬过来了。
杨氏也是第一次见这种东西,拿在手里怪异地摸了摸。
“奕儿,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东西?这手感,怎么像人的皮肤一样?”
凌甜甜赶紧凑过来,伸手拿过手拿包细细打量,还真是,这些些材料与她的不一样,从来没有见过。
“三哥,这个不会是金子做的吧?还有这个,怎么不一样?这里打开的吗?”
凌甜甜像好奇宝宝,拿着手拿包打量。
这是一款暗金色的皮革手拿包,约莫二十多公分大小,上面是一朵金色的金属花扣,将包包的档次提升了一个档次。
同时,还有一个短短的金色链子,可拿可提。
这些包包,全部是许暖暖前世所做,不管是款式,还是材料,都是这个世界所没有的。
“甜甜,这个是娘的,不适合你一个小姑娘拿。”
凌天奕提醒道:“不过,三哥还给你带了簪花,你要不要看看?”
簪花是后来他从张春梅那里买的,除了那套高档的,许暖暖死活不给做别的了,他只好去张春梅那里挑。
给凌甜甜挑的是一张粉嫩的芙蓉花,特别衬少女的肤色。
给杨氏挑的,却是一朵蓝色的玫瑰花,妖艳芍芍,美艳大方。
母女俩看到这么美的花,眼底闪过惊艳之色。
“哇,三哥,这花好美,比真花还美,这是布艺做的?天啊,太厉害了。”
凌甜甜感叹完后,自己走到箱笼前,看到里面还有一个款式不一样的手拿包,瞬间拿起来。
“三哥,这个不会是要给我未来三嫂的吧?”
凌天奕翻白眼:“这是给姨母的生辰礼物,这里面的也是。”
看到里面小木盒,凌甜甜把包包塞给凌天奕,伸手把木盒拿起来。
“这是什么?”
拿到桌前打开,看到里面的簪花,瞬间惊艳的张大嘴。
“啊啊啊,三哥,你偏心!”
杨氏眼底也闪过浓浓的惊艳,忍不住伸手轻轻摸了摸,再拿起来打量。
这些花看起来似乎是布的,却又不太像,材料很特别。
上面镶嵌了金珠与东珠,比单纯的赤金头面更好看,更让人惊艳。
而且,这头面还没有赤金的那么重,却能惊艳大方,真的很难得。
上面还有两只蝴蝶点缀其中,一眼看去,就像花朵引来了真正的彩蝶。
能想像到,这些簪花戴在头上,本身就成为一道极美的风景线了。
“臭小子,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些?”
凌天奕心中的那个后悔啊,本来他可以把这个生意接过来的。
但那个时候他们都没有在意,被张春梅那个女人抢去了。
“我从乌元县那边找人订做的,估计在仲秋节前,府城这边也会流入了。”
“三哥,你这头脑不行啊,这么好的买卖,你为什么不自己接过来做?”
凌天奕尴尬不已:“谁说我不行的?我这不是拿回来了吗?”
“你应该拿回来的不是这几个,而是一车车的拉回来, 再流向市场,准能赚一大笔。”
凌甜甜撇嘴:“如果是二哥,肯定会的。”
凌天奕有些羞恼:“你懂什么?三哥发现的时候已经迟了,被人垄断过去了,那死丫头怎么哄也不肯改。”
“丫头?”凌甜甜敏感地捕捉到三哥嘴里的话:“三哥,那个该不会就是我的未来三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