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祈搂着她的腰,往怀里一带,他的手臂有力,牢牢的把她钳在怀里,“请假。”
“我……”
“一天几百块何必这么拼命。”
“哼!你真是躺着说话不腰疼,几百块对你来说当然不算什么,对我来说……”
“我补给你。”
反驳他之前,宴祈接起了楚岚的电话,“什么事。”
陆时音收了声音,不再说话。
她听不见电话那头说什么,也不想听见。
过了半响只听见宴祈说,“我不在家,去找乔六。”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继续他们刚才没说完的话,“双倍补给你。”
继续他想做的事,手不安分的伸入她的衣服里。
“没想到你也会撒谎。”
“不行?”
“行……呜……住手,往哪里摸呢你!”陆时音按住他的手,“别想把感冒传染给我。”
病的这么重,还有伤在身,要不要命了。
宴祈唇畔扫过她的耳垂,“感冒不通过**传染。”
“滚!”
宴祈不安分的蹭了蹭,最终还是忍住了。
说是忍住,还是因为病了一天一夜,滴水未进,身上没劲,空有这个想法。
一手搂着她,一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文件给了她。
陆时音打开里面居然是跟医学有关的课程。
“什么意思?”
“给你的。”
“你的意思是这是给我报的?”陆时音看了一眼上面的医学院,不是普通的兴趣课程,是北城最好的医学院。
需要考试才能进,而且要求十分高。
宴祈有本事让给她找个名额她不惊讶,她惊讶的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因为上次在她那儿看见她的医书?
“不喜欢?”
“不是……”
学习总是好的,只是她现在没这个心思,况且这些课程都是从最基础的知识开始,她都已经学过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再有几天拿了离婚证,他们就是彻底的陌生人,他不必为她做这些事。
“乐意。”
“……”陆时音把文件放了过去,“我不能去,这课程是全天的,我要是去了就没时间工作,赚不到钱我没法养家。”
“我会亏了你?”
“我不想靠别人。”
“哼!”
躺在他怀里说他是别人!“我听说我还没醒的时候你念着想继承我的遗产,这会儿怎么不敢了?”
“……”陆时音死不承认,“谁乱嚼舌根!我怎么可能有这种想法。”
“名额在哪儿,去不去你自己决定。”
“……”
陆时音趁机转移话题,“饿不饿,给你点外卖。”
“你要走?”
“恩,不想看见某些人。”
她这个某些人显然不是冲着她的,这个家里除了他就只有宴宁,“你跟宴宁怎么了?”
“不想提。”
她在这里的这段时间,人人都说宴宁温柔,宴祈无情,依她看,他们没一个真正了解他们的。
明明宴宁无脑,至于宴祈……也不是完全像他们说的那样冷酷无情。
宴宁的身体恢复的很好,短的路程已经可以不需要轮椅,下午回来时,宴祈坐在沙发上,脸色不是很好。
“你又去见阮芩夏了?”
“……”他哥一直不喜欢阮芩夏,尤其是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她受伤了,父母都不在,只有我能照顾。”
“你可以照顾她到年底,过了年送你去国外。”
“为什么?”
“为你好。”
“哥……”
“就这么定了!”
“……”
周末是宴呈州和慕家小姐的订婚宴,陆时音和宴祈离婚的事还没对外宣布,按照礼节她也该去。
一早乔六就来接她去了宴家的私人庄园,订婚宴不对外公开,也邀请了很多宴家和慕家的亲朋好友。
乔六把她送到门口,“陆小姐,祈少晚点到,你自便。”
“嫂子。”宴宁在庭院中叫住了她,宴宁已经不坐轮椅,他身边跟着一个女人。
上次陆时音在办公室晃眼见过一面,似乎是位医生。
“有事?”
“我听说你跟我哥离婚了。”
“在办手续。”
“既然要离婚了,那请你不要再介入我们兄弟之间的事,我不知道上次你跟我哥说了什么他才会有那样的决定,但请你以后不要再这样做。”
他的话陆时音还仔细的想了一下才听明白,太多想骂人的话打住了,不是因为她的素养,是因为周边人太多。
上一次她说了不想提,便一个字没跟宴祈说,她根本不知道他跟宴祈发生了什么!
“你和你哥长得一样,你知道我是怎么分辨你和他?”
“什么?”
“你满脸的蠢样,想不让人认出来都难。”
宴宁,“……”
“这位小姐说话何必这么难听。”这事本跟罗潇儿没多大关系,她就只听不下去陆时音说话难听。
跟宴宁相处也有这么长时间,早已是朋友。
陆时音侧目,“你知道我们在吵什么?”
“不知道。”
“那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罗潇儿,“……”
“她没有资格,那我有没有资格?”宴老太太随着怒声,随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