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笙求助的望向裴沐宁,裴母太热情了,他挡不住了。
裴沐宁好笑,昨天晚上还挺害怕的,今天就不害怕了。
好了,妈,你问那么多个问题,他也不知道先回答你哪个。
裴母点点头,好像确实有点多,于是拍了拍他的手,满面笑容的,“你先同妈说,是不是裴沐宁‘欺负’你了。”
容笙啊了一声,没懂装母什么意思,但看到她暧昧的眼神直望他的脖颈和锁骨,低头看了看,脸唰地一下烧起来了,都说了不要留在显眼的地方,他偏偏逆道而为。
怎么办,他这个时候要说点什么吗?要不裴母认为他是个不正经的人怎么办?
裴父无奈的看了眼乐在其中的裴母,自己找的老婆还能怎么滴,当然是宠着了,只好自己找个话题揭过去,万一等会儿容笙烧起来了咋办。
“那你们接下来是怎么打算的?”
爸,他会是我这一生所爱之人,也只会是他。
裴父淡定的喝了一口茶,他知道自家儿子的性格,既然带回家,那就是认定了这一人,不会改,是他的种。
“那他家里人同意吗?”
容笙虽然不清楚为什么好好的就聊到了谈婚论嫁上,但还是快速的点点头,“他们没有意见的。
裴沐宁有些疑惑的望着他,但看他一脸笃定的样子,只好压下心中疑惑,等着私下里问问。
“那找个时间两家人一起吃个饭。”
容笙乖巧的点点头,这事和哥哥姐姐说一声就好了。
裴沐宁和裴父在旁边完全插不上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说天说地,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用眼神交流,
“你快把你老婆带走。”裴父有点愁,难不成刚走一个儿子,又要来一个儿媳,这么下去,他怎么和老婆交流感情啊!
“那你怎么不把你老婆拉走。”一直拉着笙笙的手不放,
两人对视一眼点点头,朝各自的老婆走过
裴父蹭了蹭裴母的肩窝,把人拉走,“老婆,我们去房里说点事。”
裴母好笑,当她不知道他那些小心思吗,不就是小时候裴沐宁刚刚出生,她不是很关注裴父,就让裴父认为,她对自己的爱让裴沐宁抢走了,一直记在心里。
裴沐宁:....
容笙看着这样的裴父,心想总算是知道裴沐宁为什么这么喜欢蹭他,感情是遗传啊!
笙笙,我吃醋了。”满面写着快来哄我快来哄我。
容笙看着好笑,幼稚的裴沐宁好可爱,像个大狗勾,委屈巴巴的,“你好幼稚哦!”
裴沐宁哼了一声,他才不管呢,就算是母条也不行,他总算是体会到当年裴父的心酸了。
裴沐宁一路亲过眼帘,鼻尖,嘴唇,脖颈,锁骨,胸膛,逐渐往下……
昨天太累了,以至于容笙睡过去了,错过
了晚餐,直到早上才醒来,看到坐在餐桌上的裴母,脸唰的红了起来。
完了,第一次见面就留下不好的印象了!
裴沐宁看到容笙下来愣了一下,他还以为容笙得中午才能下来呢,看来时间可以长一点了。
裴沐宁笑着走过去抱起容笙,把人往腿上抱,丝毫没有在意对面的父母,而容笙则是涨红了脸。
装母一脸笑意的看着两人,裴父满意的点点头,这宠老婆的劲,比起他当年还行。
笙笙,我们该回去了。再不走心里估计就没他了。
容笙点点头,跑去和裴母讲了几句话,就上车走了,毕竟明天还要去医院。
一大早的,容笙就被裴沐宁从被窝里捞了
起来,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想起今天的事,又不想自己动,于是赖在裴沐宁的怀里要他帮忙。
裴沐宁亲亲他的眉眼,声音里全是宠溺,小懒虫。
裴沐宁把人收拾好后容笙也清醒啦,简单吃过早餐随着裴沐宁到达目的地,预约的时间还未到,只好在裴沐宁的休息室里玩了会儿手机,就又睡过去了。
中途裴沐宁进来,看到容笙手里还拿着手机,明显是看着看着睡着了,无奈的笑了笑,温柔的替人盖了盖被子,把死角都给掖好,确保容笙不会冷到才出去。
容笙醒过来时,裴沐宁和苏辞年正在面诊,而木槿则是心疼的抱着他。
他静静地坐在一旁等着结束。
过了好一会儿,裴沐宁疲惫的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而苏辞年则是痛苦的靠在木槿的身上。
木槿默默的抱紧了苏辞年,希望这样能给他传递一点力量。
等到他们出去说话的功夫,容笔把早已准备好的花盆递给他,眼里全是心疼,“这个送给你,等到花开的时候,希望你和它一样。
苏辞年一怔,这是第二次有人送自己礼物,以往的人一听到他的名字,就会迅速进开,好像他是什么垃圾似的,生怕沾染上自己,除了木槿.....
他眼眶一红,这是第二个对他好的人,他哽咽的收下,道了句谢谢!
手心里的花盆好像有千斤之重,但他只是紧紧的抱着,种子已经发芽,露出嫩嫩的叶子和洁白的花骨,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放松。
或许,他真的会好吧!
从未有过期待的苏辞年开始期待起花开的那一天。
“宿主,我在花盆里感受到一股很强大的力量。”白白很是认真,毕竟这股力量甚至连它的系统都可以分分钟毁灭,
“那是我放在那里的神力,可以清心沁脾,把负情绪净化。
白白咬住手帕子,它家宿主真的是太太太,太好了,明明可以不管这些任务外的人物。
容笙撇了一眼白白,自然知道它在想什么,但他不想回答,那是他的职责,职责所在而已.
裴沐宁回来看到苏辞年手上的花盆,突然就明白了,难怪他早上偏偏要带着这个,说是要送人,揉了揉他的头,眸里都是爱意和温柔。
木槿也看到了,眼睛红红的,刚才他和裴沐宁在外面,年年手上的花盆是怎么来的,太明显不过了,笙笙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对一个陌生人都能这样,而那些人,比畜生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