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那个男人为其戴上,而其象征的意义也是不言而喻。
雪女,似乎也是被徐浪所说动。
“就算如此,你又怎么证明,他们一定是在骗我,而你,一定会帮我呢?”
雪女用意识与徐浪交谈。
“你应该不知道他们在做着什么实验对么?那我就带你去看看,看到最后,我相信你不会再秉持己见,而相信我。”
“我也一定会帮你,因为除去你之外,还有着许许多多的妖魔,相信着我。”
最终雪女应下,而后便闭上了眼睛。
冰雪,于此刻消散。
“若是你骗我,我一定会不计一切代价杀了你!”
雪女这般回应,徐浪只是微微一笑。
脱离幻境,回到现实,徐浪发现此时的自己,正身处一片黑暗的房间的之中,且正在被五花大绑。
这是什么地方?
徐浪刚欲挣脱,忽然听到了门外的脚步,便心生一计,闭上眼睛,装作昏迷。
大门打开。
两个白衣大褂的男子走了进来。
“茨木童子这个家伙还是和之前一样硬气,不肯懈怠自己的灵魂,因此我们只能分离他与那个男子的肉身,但实在是太过于艰难了啊。”
“是啊,可这是大少爷的命令我们也只能照做。”
“罢了,先不管茨木童子,对这个小子进行实验吧,他体内天然的灵气,大少爷可是极其感兴趣呢。”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来到徐浪身边,扛起了他的身体。
“哎,既然是天然灵气,那是不是就说明,这世间有些正统的修炼之法?我们的所作所为,其实是在逆天而行呢。”
一人提出了疑问,另一个人也未免愣了一下。
是啊。
徐浪的自然灵气,不是通过妖魔而来,那就是正统修炼而来。
可是他们一概不知。
或许研究之后,方能知晓吧。
这么想着,二人带着徐浪,来到了一个偌大的实验室之中,此时的徐浪,朦胧睁开眼睛,看着四周一切。
这实验室更大,有些成百上千名科研人员走动,而其中的妖魔也是无比之多,甚至还有着活体,正在被几个修炼者所控制,任由几个科研人员在其身上动手动脚。
哀嚎声与血腥味席卷整个实验室,但这些人似乎习以为常了一般,一动不动,
而后二人将徐浪按在了实验床上,用几个修炼者的锁妖链,将徐浪囚禁,确保徐浪不会突然醒来乱动后,便
是几个实验人员随之凑了上来。
“大人,解刨的任务,就交给您了。”
几个实验人员,对着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躬身道。
“少爷的命令是什么?”
“检测其体内灵气,而找出来源。”
老人点点头,戴好手套口罩后,便拿起手术刀就欲下手。
但就在这时。
“蹭!”
徐浪猛的睁眼挣脱束缚,随后一把掐住了老人脖颈。
此景,惊煞众人,下一秒,便是无尽修炼者而来,围在了徐浪身边。
他们身怀邪煞之气,但徐浪浑然不惧,下床唤出轩辕剑,浩然正气遍布全部。
“唰!”
煞气,化作各种各样的武器袭来,徐浪只是轻轻挥动轩辕剑,便将其一一斩灭。
这些修炼者刚刚入门,怎么可能与徐浪对峙,因此下一秒,徐浪上前一跃,其速之快,手持轩辕剑穿梭在这些修炼者之间。
片刻后,徐浪站在中央,而在其身后那些修炼者,脖颈不约而同浮现血线,接连倒地。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眨眼间。
这些实验人员也瞬间就愣住了,而没有了这些修炼者镇守活体妖魔,饱受折磨的它们忍无可忍,发出怒吼声,一一挣脱了身
上的锁链,于这片实验室之内,大开杀戒。
整个实验课,沦落为人间地狱。
徐浪也不管不问,因为这些家伙罪有应得。
他只是拿起轩辕剑,来到了那个大人的身前。
“茨木童子在何处?”
“被转移到了家族内部,听大少爷说,他们要用控制雪女的方法,控制住茨木童子。”
此话一出,徐浪眉头微沉,随后就笑了出来。
“你都,听到了吧?”
几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感觉到了一阵寒霜之意浮现。
“唰!”
冰霜刺骨,他们所处的地面,化作无尽的冰痕,将他们的身体也一一冻结,随后只听砰的一声。
随着冰块碎裂,他们的身体,也崩落至四周各地。
看着那边的雪女,徐浪微微点头。
看起来,她已经明白了这一切。
宫野家族,一直在以妖魔作实验,她雪女等强大妖魔无法用来研究,便想办法将其控制。
但是控制那些强大妖魔的方法,会是什么呢。
就在徐浪这么想着的时候,他突然发现,雪女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看向不远处一个容器。
徐浪随之看去,发现容器之中,是一个男子。
看起来
,它并非是妖魔,但是他的手臂,居然是妖魔手臂,且半边脸,已经腐烂不已。
这是什么?!
将妖魔的躯体,移植在人类的身上么?
这些家伙,究竟想做什么!
徐浪一脸惊愕,看着雪女上前,抚摸这容器,那双眼神,也尽是忧伤。
难道说。
这是她的丈夫?
疑惑的同时,徐浪找到控制台,打开了这些容器,又想办法,控制住了余下的这些妖魔,让他们得以安分。
只见此时的雪女,抱着那男子的身体,眼眸微微闪烁,徐浪随之上前,感受着男子身上的气息,说道:“他已经,仅剩下一口气了。”
人类根本无法支撑妖魔的力量,移植器官更是无稽之谈。
这群东洋人的变态程度,已经超出了徐浪的想象。
雪女在这一刻投来了哀求的眼神,徐浪叹口气,将手放置其额头之上。
光芒闪烁,没一会儿,男子便睁开了眼睛。
一眼血红,一眼失去光泽,完完全全不像是一个正常人类。
但他看到雪女之后,嘴角还是微微勾起了一抹笑容。
出手抚摸着她的脸颊,用那沉闷,嘶哑的声音,一字一句道:“跑……离开……这个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