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姜淮书立刻回绝：“我妹妹在第二局游戏中虽然没有严重的外伤，但她受了内伤不宜辛苦。”
“姜淮书，你以为你们能顺利回到海市，是凭自己的能力吗？”
段泽尧耐心耗尽，身体上的疲惫加上精神上的压力，面对一直以来视为最大对手的人，他再也无法压抑自己。
“你以为我想要低三下四地来求你们出手吗？如果不是我爸让我替他守着海市，谁特么想管这一个烂摊子！”
他全身微微颤抖，爆发出来的吼声把三人都吓了一跳。
邱思曈更是手足无措的看着他，伸手想抱却又不敢触碰愤怒的他。
姜宁握住她的手，安抚她的情绪。
段泽尧发疯她不害怕，大不了劈晕他就是了。
但邱思曈失控，可是会出大事的，说不定，他们避难所还没进入第三局末世游戏，就惨遭重创。
三人就静静看着段泽尧发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选择在姜家兄妹面前把心里的话全部说出来。
“好学生”和“好儿子”的名声压了他好多年，他学着听话、学着乖巧、学着聪明，逼自己努力，甚至将同辈中最优秀的姜淮书作为对手，处处与他掐尖要强。
可是，到了如今这样的境地，竟然只有在他面前自己才能完全释放自己压抑的所有情感。
原来他，这么信任姜淮书吗？
在段泽尧发泄的时候，小一再次上线。
【当当！恭喜宿主成功截取神级天运之女气运，主任务完成28%，赚取50000反派点。】
【恭喜宿主暗度陈仓，成功窃取机密研究资料，赚取20000反派点。】
【恭喜宿主鬼鬼祟祟跟踪天运之子，偷盗犯罪证据，赚取1000反派点。】
【恭喜宿主溜之大吉，成功逃脱官方追捕，赚取1500反派点。】
【恭喜宿主引起神级天运之女嫉妒，破坏女主形象，赚取6000反派点。】
【恭喜宿主一根搅屎棍坏了一锅粥，破坏异能者会议，破坏神级天运之女招揽计划，赚取10000反派点。】
【恭喜宿主心机深沉，策反异能者，破坏异能者之间和谐，赚取3000反派点。】
【恭喜宿主假仁假义忽悠官方人员，获得官方人员信任，赚取4000反派点。】
【恭喜宿主获得异能者信仰力，赚取5000反派点。】
【恭喜宿主隔空气炸神级天运之女，赚取3000反派点。】
姜宁这才注意到主任务已经完成28%，她记得完成10%时，有技能奖励，怎么20%时没有？
她直接问小一，却得到一阵沉默。
等段泽尧快恢复平静时，小一才吞吞吐吐地回答：【宿主，你要冷静哈！那个奖励我选择了升级系统，所以你就不能获得技能了……】
姜宁深吸一口气，就算是用意识沟通，小一都察觉到了她的怒意。
“你有什么资格替我做决定？你不是系统吗？不是以宿主意愿为主吗？”
【是……是的……但……宿主完成主任务很少有可以升级系统的选项，所以我忍不住诱惑……】
“既然如此，那我要投诉，并且我要求换系统。”
姜宁可不惯着它，不跟自己一条心的系统，要来干嘛？
【别别别！宿主！姜宁！宁宁！冷静，冷静，我升级后沉默这么久，是在探索新功能，我刚解锁了一部分剧情。如果换一个系统，重头再来，你之前花费的反派点全部浪费了。】
“呵，你在我这里已经没有信用可言。我现在都怀疑你播报的反派点，是不是你私吞后的数据。这样合作下去，对我们都不好，所以我还是换个更坦诚的系统为好。”
【反派点是主系统鉴定并通过我播报的，我没有权限更改。上次是我错了，宁宁，求你了！别换系统，我之后一定为你争取更多反派点！争取更多权限。】
姜宁步步紧逼：“口说无凭，我怎么信你！”
小一又是一阵沉默，然后像是下了重大决定一般，道：【我可以跟你签订主仆契约。】
随后，姜宁眼前出现系统光屏，上面是主仆契约的内容。
她这才知道，原来她现在只是跟小一绑定了合作关系。
她赚取的反派点的确是她得到的部分，而小一的提成早就在播报给她之前扣除了。
在合作关系下，小一对系统有50%的操控权。
但主仆契约就不同了，所有赚取的反派点一人一统共用，小一使用时需要得到姜宁的同意。
系统操控权完全归宿主所有，包括与主系统每日汇报和每周例会工作。
姜宁嘴角抽了抽，怪不得小一总是动不动下线。
她可没那么多时间和精力花费在系统管理上，她心中已经有了主意，直接问道：“主仆契约条款能改吗？”
【可以的。宁宁想怎么改？】
姜宁无语，小一是不是太怂了点，只是轻微一吓，居然连称呼都改了……
“签订主仆契约后，我赚取的反派点15%供你自由使用，超出部分需要经过我同意才可以使用。”
【好的，立刻修改。】
“与主系统的沟通还是由你负责，后台基础操控权仍旧归你，但遇到奖励选项等与我切身利益相关的，必须得得到我同意。”
【好的……这是修改后的契约，宁宁，你看可以吗？】
姜宁仔细阅读一遍，没有问题后才同意签订。
签订完成，并没有特殊的感觉，但系统商城里商品的价格普遍降低了两成。
姜宁不禁呵呵两声，这系统还真是坑人。
“发完疯了吗？舒服了吗？”
本来还想继续查看系统商城，但听到自家大哥的声音，姜宁立刻关掉系统光屏。
“抱歉，多谢。”段泽尧很爽快地道歉：“这次来，主要是想请姜宁出马，你的顾虑我能明白。”
见他完全平复了情绪，姜宁放开邱思曈的手。
果然小姑娘立刻靠过去，凑近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段泽尧朝女孩微微一笑，牵住她的手，安抚她：“我没事。”
果然，听到他温柔的语气，女孩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嗯。”
姜淮书像是没看见两人周围的粉红泡泡一般，出声打断：“能明白最好，我和宁宁谁去都一样……”
“不一样！”段泽尧没看他，视线转向姜宁：“你知道首长和大将的想法，所以才想用这件事来换官方对姜家避难所的庇护，是吗？”
姜宁点头，和聪明人做交易虽然容易踩坑，但也有好处，不必多费唇舌，对方就能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