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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老虎跳画3

    小夏说:“我要吃西施舌。”滦洋:“什么?你的口味什么时候这么重了,要吃人的舌头。你吃了古代四大美女西施的舌头,你也不可能和西施一样漂亮?”

    小夏一拳打到滦洋的头。滦洋头上长出三个大包说:“难道不是?那是要吃蛇,蟒蛇的蛇。蟒蛇的舌头?蟒蛇的舌头,一次只有那么一点点,做上一盘菜,那我得抓多少只蟒蛇。”

    小夏愤怒的说:“不是西施的舌头,也不是蟒蛇的舌头。你和大风打渔,打上来一堆河蚌。用河蚌的肉做。”滦洋说:“你着实是为难我了。我都没有听说过,咋给你做。”

    小夏说:“我不管,我就要吃。上次我去21世纪的人间,交换布匹。吃了一次青岛的西施舌就忘不掉了。

    做西施舌的关键是,蚌肉漂浮在高汤之上,一口喝下,滑滑嫩嫩的,像西施的皮肤一样滑嫩,像看见西施一样,带来味蕾的美好。”

    滦洋说:“你出门一趟,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你怎么就不想想我,给我打包一份回来。好让我也尝尝鲜。果然,你的心,没有我。”

    小夏说:“我要没有你,跑去人间大费周章的交换布匹,补贴家用。你打肿脸充胖子,买了黑猪,我还没有和你好好算账呢?”

    滦洋说:“你要不换道菜吧。这道菜太有难度了。我恐怕不行。”

    小夏说:“做人要有自信,你说行就行。这是我发明的吃法,蛋炒饭淋上西施舌的高汤,鸡蛋在油滋中与米饭,在大火中完美的融合。

    饭香四溢中,再来一点鲜美的西施舌。火与海的大自然之歌,在现实听不见,却会在我的味蕾中重新浮现.....”

    滦洋说:“你不要做梦了,我都快流口水了......。”小夏说:“我说的不是梦,是现实。人活一辈子是为了什么?就图一个体验。我要吃到,那我就是长见识了。我要没吃到,那我就是少了点见识。你希望我长见识吗?”

    滦洋说:“你真的很能吹.....都扯这么远了。你真的太啰嗦了,赶紧去办正经事啦!”小夏说:“你让我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连这一点小小的要求,你还觉得啰嗦。”

    小夏拉着滦洋的领口说:“吃饭这件事情,对我来说就是人生大事。人生大事,知道吗?必须给我办到位。”

    滦洋说:“人生大事?吃饭比和我结婚更重要?”小夏说:“对,比结婚重要,比你重要。我吃饭,比我自己还重要。”

    小夏凑近滦洋,抱着滦洋说:“对不起。”还没有等滦洋反应,小夏已经从马车上,跳下去。飞影如梭,健步直抵当代的高速列车。

    滦洋的马车来到白玉酒楼。白玉酒楼-济公讨过酒喝,唐僧路过借宿,范蠡归隐江湖告别宴....。

    当年深得吕洞宾的喜爱,常驻于此。四面八方到京城考官的考生最爱住在这里。年年白玉酒楼,都能出个金科状元。

    传奇,再造传奇,六界只此一家, 别无分号。投胎转世的幽灵、升仙得道的妖怪、天下出差来的神仙,为白玉来第一趟,再拜倒在天才不老厨娘宋五嫂的厨艺下,熟客遍及六界。婉拒康熙微服私访,谢过玉皇大帝的嘉奖。

    张淑在外张罗,说:“排队,排队,谁来吃白玉酒楼,都要排队,补天的女袜,追日的夸父、填海的精卫、东海的龙王....都要排队拿号。”

    滦洋是个守规矩的村官,他的前面食客是西天取经回来的猪八戒,后面时候是还没有修炼成凤凰的青鸟。

    滦洋问:“冒昧问一下,小姐,请问你的初代是一只鸡吗?”青鸟说:“你这家伙,太没有礼貌了,怎么可以打探女孩子的隐私。”

    滦洋说:“实在不好意思,我晚上要回家做蛋炒饭,需要用到鸡蛋。如果你是一只鸡,我就想找你就近买两个蛋。反正我们在排队,也不耽误你时间。

    你可以一边排队,一边生蛋。今天事情多,我待会从白玉酒楼出来,恐怕菜市场就关门了。菜市场关门了,我就不能买鸡蛋了。”青鸟问:“那会怎么样?”

    滦洋说:“那我可能会无家可归,被我家的母老虎赶出来,流落街头。所以,我很想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请问你是不是一只鸡?”

    青鸟从口中喷出火焰,说:“让你张嘴乱说,我从前是鸡,但我已经从鸡修炼成一只鸟了。我现在不是一只鸡,生不出来你要的鸡蛋。”

    滦洋被青鸟喷火,满身的焦黑,头发变成爆炸头,冒着青烟,几只小鸟和星星,在他的头上盘旋。滦洋无辜的问:“那你能生出鸟蛋吗?没有鸡蛋,鸟蛋也是蛋,还是可以做蛋炒饭。”

    青鸟说:“你是你妈在路边下雨天生下来的吗?生蛋也要讲究心情,氛围、温度、湿度,我现在被你气到,一点生蛋的兴致都没有了!”

    滦洋被青鸟的风吼,震到耳朵都快飞出去了,嘴唇乌拉巴卡的发抖抖。滦洋连连道歉说:“小姐,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要两个蛋,做蛋炒饭。”青鸟说:“蛋你个头,蛋你的大头鬼......。”

    滦洋和青鸟正在打闹,柳旗儿从人堆中挤出来说:“滦洋,跟我走.....”滦洋说:“跟你走哪去,我是公家单位的人,要守规矩的,我不跟你走,我要排队。”柳旗儿无语的尬笑说:“我是白玉VIP,有个长年的的包房。”

    青鸟定睛一看是柳旗儿说:“这不是给我磕过九百九十九个头的柳旗儿吗?”滦洋说:“你就是向这只鸡磕的头?”青鸟说:“错误,错误,滦洋,你满嘴胡言。我都说了,我现在不是鸡,是一只鸟。”

    柳旗儿问:“鸡兄,你怎么在这里?”青鸟说:“不要叫我鸡兄,鸡兄的,我已经准时打鸣五百年,功德圆满可以变成一只鸟了。”柳旗儿尴尬的说:“你修炼就修炼,你怎么连性别都变了。那我要怎么称呼你。”

    青鸟含羞的说:“你可以称呼我为小姐,我还未出阁,咯咯咯......。”滦洋不识抬举的说:“这位小姐,你变成鸟了,口音好像还是鸡的.....。”青鸟傲娇的说:“我现在刚刚变成鸟,在身形的转变过渡适应期,你不懂,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