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的话音刚落,周围的气氛似乎更加凝重了几分。他深知,父皇的离世不仅仅是个人情感的巨大损失,更是国家政治格局的一次重大洗牌。各方势力蠢蠢欲动,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更大的动荡。
“张大人,接下来的日子,我们要更加谨慎行事。”凌墨目光坚定,对张远安说道,“首先,要确保父皇的葬礼顺利进行,让百姓看到朝廷的稳定与决心。同时,加强京城内外的巡逻,防止任何可能的叛乱或刺杀行动。”
张远安点头应允,心中对凌墨的沉稳与远见更加钦佩。他深知,这位年轻的太子殿下,不仅有着过人的智慧与胆识,更有着一颗为民着想的心。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凌墨与云裳、张远安等人紧密合作,一方面继续筹备父皇的葬礼,另一方面则秘密调查并清除顾大将军的余党。他们深知,只有彻底清除这些不稳定因素,才能为国家的未来奠定坚实的基础。
同时,凌墨也意识到,要稳定局势,仅仅依靠武力是不够的。他必须赢得民心,让百姓看到朝廷的诚意与决心。于是,他下令减免部分赋税,开仓放粮,救济灾民,并派遣官员前往各地巡视,了解民情,解决百姓的实际困难。
这些举措迅速赢得了百姓的拥护与赞誉,也让凌墨在民间的声望日益高涨。人们纷纷称赞他是一位仁德之君,是国家的希望所在。
然而,凌墨并没有因此而沾沾自喜。他深知,前方的道路依然充满荆棘与挑战。他必须时刻保持清醒与警惕,才能带领国家走向更加繁荣富强的未来。
在父皇的葬礼结束后不久,凌墨正式登基为帝。他即位之初便颁布了一系列利国利民的政策与法令,旨在加强****、促进经济发展、改善民生福祉。同时,他也大力整顿吏治、选拔贤能之士入朝为官,为国家的长远发展奠定了坚实的人才基础。
在他的治理下,国家逐渐走出了父皇驾崩后的动荡与混乱,迎来了一个崭新的时代。百姓安居乐业、社会和谐稳定、经济繁荣发展……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凌墨感到无比的欣慰与自豪。
然而,他并没有因此而停下脚步。他深知,作为一国之君,他必须时刻为国家的未来着想、为百姓的福祉奔波。于是,他继续勤勉政务、励精图治,用自己的智慧与汗水书写着属于他的辉煌篇章。
接下来便是登基大典。
只是在这个时候,凌墨的登基大典并不是这么顺利。
他原本就娶了云裳,可云裳是南疆的后裔,作为大晋的皇后的话,并非是这么容易的事情。
“太后娘娘,太子若是登基,可太子妃却不能母仪天下,若是真的要平衡这样的关系,太子必须再册封两位妃子才是。”
陆婉早就退居幕后,马上就要成为皇太后,她本来就不想管儿子的事情,可如今听着张远安的话,她却陷入了沉思。
陆婉闻言,眉头微蹙,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深知,这不仅仅是关于凌墨个人婚姻的问题,更是关乎国家稳定与外交平衡的大事。南疆与大晋虽多年相安无事,但两国之间的微妙关系始终存在,云裳的身份无疑为这段关系增添了几分不确定性。
“远安啊,你言之有理。”陆婉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决绝,“但墨儿对云裳用情至深,此事若处理不当,恐伤了他的心,也损了皇家颜面。”
张远安躬身行礼,恭敬地答道:“太后娘娘考虑周全,但臣以为,国家大事重于个人情感。太子殿下心怀天下,必能理解此举的深意。况且,多册封几位妃子,既能彰显皇家恩泽广布,又能平衡各方势力,实为一举两得之策。”
陆婉沉吟片刻,最终轻轻叹了口气,道:“罢了,此事就交由你去操办吧。记得,要挑选品性端庄、家世清白的女子入宫,务必让墨儿和云裳都能安心。”
张远安领命而去,心中暗自思量着如何妥善安排这场政治婚姻。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婚礼的筹备,更是一场政治博弈的开始。
与此同时,凌墨在得知这一消息后,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母后的苦心,也明白自己作为储君的责任与担当。
但他更不愿辜负云裳的一片深情,更不愿将婚姻沦为政治的工具。
然而,当他看到云裳那温柔而坚定的目光时,所有的犹豫与挣扎都烟消云散了。
云裳轻轻握住他的手,柔声道:“墨,我知你心中有我,便已足够。国家大事为重,我虽不能母仪天下,但能在你身边,陪你共度风雨,便是我最大的幸福。”
凌墨感动地拥她入怀,心中暗自发誓,无论未来道路如何坎坷,他都要守护好这份来之不易的爱情,也要守护好这个国家。
登基大典之日终于来临,京城内外张灯结彩,一片喜庆祥和之景。
凌墨身着龙袍,英姿飒爽,站在高高的祭坛之上,接受着万民的朝拜与祝福。
而云裳则以太子妃的身份陪伴在他身旁,虽未加冕皇后,但她的笑容中却充满了幸福与满足。
大典之后,凌墨按照母后的安排,又册封了几位妃子入宫。但他始终对云裳情有独钟,无论后宫佳丽如何众多,都无法动摇他在她心中的地位。
凌墨继位,陆婉便成了太后,云裳自然是皇后,不过凌墨几日之后,又册封了贵妃。
云裳的心底虽然说是没事,可是心底依旧是不舒服。
梁贵妃是老牌的将门之后,进宫之后便嚣张跋扈。
云裳跟凌墨成亲许久,可是她却始终没有生下皇子,所以梁贵妃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只要自己能抢先一步生下孩子的话,那么就算是她是皇后也不是自己竞争对手。
想到这里,梁贵妃晚上就准备了一点酒菜,叫来了凌墨。
凌墨本来是不答应的,可是想着刚刚传上来的折子,又不得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