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与张远安在云裳的目送下,踏上了返回京都的路途。
一路上,凌墨的心绪复杂,既有对未知挑战的忧虑,也有对云裳那份纯真情感的丝丝挂念。
他深知,自己作为太子的身份,肩上承载着家族的期望与国家的重任,但云裳的出现,仿佛在他平静的心湖中投下了一颗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回到京都,凌墨立即向父皇禀报了南疆之行的经过,包括生命之泉的发现及其对南疆人民的重大意义。
皇帝听后,龙颜大悦,对凌墨的功绩给予了高度评价,并决定派遣使者前往南疆,进一步加强两国之间的友好关系。
然而,皇宫之中,权力斗争从未停歇。凌墨的归来,不仅让他成为了众矢之的,也让他与云裳的婚约成为了某些人心中的眼中钉。
他们暗中策划,试图利用这一婚约来打击凌墨,甚至影响到南疆与京都的和平。
面对这一切,凌墨并没有退缩。
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不仅要守护好南疆的和平与安宁,也要在京都的漩涡中保持清醒,守护好自己的爱情与责任。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数月已过。
凌墨在繁忙的政务之余,时常会想起云裳那双清澈的眼睛和坚定的笑容。
他期待着云裳的到来,期待着与她共同面对未来的风雨。
终于有一天,京都城门外,一位身着南疆服饰的少女缓缓走来,她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凌墨远远望见,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他快步上前,确认了那正是他日夜思念的云裳。
两人相见,无需多言,一切尽在不言中。
凌墨紧紧握住云裳的手,感受到她手心传来的温暖和坚定。
他知道,无论前路如何坎坷,只要有云裳在身边,他便无所畏惧。云裳的到来,在京都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特别是对太子妃之为窥探已久的润家。
润南吉可以算得上是凌墨的恩师,可他的女儿从小就钦慕凌墨,所以得到云裳来了京都之后,她的心底便十分的不悦。
她拉着润南吉的胳膊道,“爹爹,你不是说了吗,你不日之后便要求皇上跟皇后娘娘,让我作为太子妃,可是如今那个蛮族异类,算什么?”
润南—他深知自己女儿润儿对凌墨的深情,也理解她此刻的不满与不安。
但作为一位历经风雨的老臣,他更明白政治婚姻的复杂与微妙。
“润儿,你且听我说。”润南吉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背,语重心长道,“这世上的事情,往往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凌墨身为太子,他的婚事不仅仅关乎个人情感,更是两国之间政治联姻的重要筹码。南疆与我们京都的和平共处,离不开这样的纽带。”
“可是,爹爹……”润儿不甘心地咬着下唇,眼眶微红,“我只是想让凌墨哥哥看到我的好,我愿意为他付出一切,难道这还不够吗?”
润南吉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够与不够,不是你能决定的。你需知道,真正的爱情,不仅仅是拥有,更是放手与成全。如果凌墨真的爱上了云裳,我们又何必去拆散一对有情人呢?”
润儿闻言,心中虽有不甘,却也渐渐明白了父亲的用意。
她沉默片刻,然后坚定地点了点头:“爹爹,我明白了。我会尊重凌墨哥哥的选择,也会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配得上他的身份。”
润南吉欣慰地笑了,他相信自己的女儿有着足够的智慧和勇气去面对这一切。
同时,他也开始为接下来的局势布局,希望能以自己的力量,为京都与南疆的和平贡献一份力量。
另一边,凌墨与云裳的重逢在京都引起了广泛的关注。
皇帝与皇后对于云裳的到来也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与好奇。
他们亲自召见了云裳,与她进行了一番深入的交谈。云裳以她的纯真、善良与智慧赢得了皇帝与皇后的好感。
他们看到了云裳身上的独特魅力,也认可了她作为太子妃的资格。
然而,他们更清楚的是,这桩婚事不仅仅关乎个人情感,更涉及到两国之间的政治考量。
在皇帝的授意下,凌墨与云裳的婚事被正式提上了议程。
一场盛大的婚礼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备之中,整个京都都沉浸在一片喜庆的氛围之中。
然而,在这背后,一股暗流也在悄然涌动。那些对凌墨心生嫉妒与不满的势力开始蠢蠢欲动,他们试图利用一切手段来破坏这场婚礼,甚至是挑起京都与南疆之间的战争。
在亲事定下来的前夕,云裳不见了。
凌墨知道云裳对京都并不太熟悉,原本是打算来驿站带她去转转,可是找了许久也不见她的踪迹。
一开始的时候,凌墨还以为这只是一个意外,以为云裳只是出去玩了。
但是谁知道,不一会,就传来一个让人担忧的消息,“太子殿下,属下找遍了京都,也没有找到云裳小姐的踪迹。”
凌墨心底咯噔一下,随之而来的便是怒气,“怎么可能找不到,你们是不是没有仔细找?”
不一会,屋子里面就传来一个丫头的声音,“太子殿下,我们在后花园的地方找到了云裳小姐的玉佩。”
玉佩?
那不是自己送给云裳的定情信物吗?
他知道的,云裳很是喜欢,甚至是随时随地都带着。
这玉佩若是不见了,那岂不是就意味着云裳遇到了事情?
凌墨的心情陡然之间就变得紧张起来。
云裳,你千万不能有事。
凌墨在心底里面说道,同时面色铁青,“给我找,就算是将整个京都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若是找不到的话,本太子要你们的命。”
平日温和的太子,此时办的无比的残暴,众人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
太子的人很快在京都找寻,云裳失踪的消息也渐渐传开。
可找了许久,也丝毫没有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