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清芳缓缓苏醒,感受着前所未有的轻盈与舒畅,仿佛被解除了禁锢的精灵,获得了自由。
她惊异地注视着秦烈:“你是如何做到的?”
秦烈展示着手中的金针:“针灸之术。”
吴清芳惊讶道:“但我并未感觉到你施针啊?”
秦烈微笑着:“因此我先前施展了按摩,令你陷入沉睡,唯有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施针,方能确保安全。现在,我再次为你按摩,确保你的偏头痛永远消失。”
此次按摩是对之前施针部位的修复,早在很久以前,他就意识到,他的御龙真气不仅能伤敌,亦能治愈,拥有着疗伤的功效。
御龙真气于指尖轻轻释放,按摩着她的头皮,吴清芳再次沉入梦乡,她脸上的疲惫之色明显消散,焕发出了新生般的光彩。
凝视着熟睡中的吴清芳,秦烈突然发现她竟是如此美丽,丝毫不逊色于江雪晴,倘若江雪晴永远无法改变心意,娶吴清芳为妻,或许也是极好的选择。
正当此时,门外传来了咚咚的敲击声。
秦烈起身,打开大门,只见一位大约三十岁的男子站在门外,面容俊朗,与吴清芳有着几分相似,他应是吴清芳的同父异母兄长吴天军。
吴天军见到秦烈,怒喝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当他看见吴清芳沉睡在椅中,更是惊诧万分,瞪着秦烈质问:“你对她做了什么?难道你将她迷倒,意图……”
“你的内心肮脏,便将所有人都视为同流合污,”秦烈见解释无果,只得唤醒吴清芳:“吴总,此人怀疑我对你怀有不轨之心,还是你亲自解释吧。”
吴清芳斜睨了吴天军一眼:“吴天军,你怎能如此恶意揣测他人,他方才为我按摩,让我感到极为舒适,这才不知不觉入睡。”
“按摩?”吴天军疑惑地打量着吴清芳,随后转向秦烈,对着吴清芳说道:“清芳,你从未经历过爱情,渴望体验其中滋味,我能够理解,然而你不能选择像他这样的对象,看他穿着,简直如同一个平凡的工匠,若你与他在一起,父亲定会被你气得七窍生烟!”
他们的兄妹之情冷淡至极,甚至不以兄妹相称,直接呼唤对方名字。
吴清芳的雪白脸颊顿时泛起了红晕:“吴天军,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我和他之间毫无瓜葛,你到底有何事,速速说明!”
吴天军瞥了一眼秦烈,眉头紧锁,挥手示意秦烈离开。
秦烈明白,他们即将讨论的事宜至关重要,于是退出了办公室。
吴天军轻推密室之门,面带神秘笑容:“清芳,星辉城的王子,韦恩,向你发出邀约,为何迟迟未予回复?星辉城,繁星之地,四大王权之一,其财富之盛,堪比星辰璀璨,与之结盟,不仅新月领地将获星辰之力庇护,更能令吾族辉煌重现。更何况,你与明,昔日恋人,重燃旧情,乃天作之合也!”
“休提此事!”吴清芳眸含寒霜:“因拒婚前之礼,他便与我挚友私通,此等男子,无忠无义,何谈廉耻?嫁于他,岂非自甘蒙羞,任由绿意盈头?且言,星辉城欲吞噬吾新月领地之心,昭然若揭,兄长竟视而不见?”
吴天军冷笑一声:“鹿死谁手,犹未可知,然,汝必赴韦恩之约,必与之结为连理!”
吴清芳冷眼相对:“此乃兄长之意,抑或父亲之命?”
吴天军傲然道:“父亲之命,不可违也!”
吴清芳苦笑:“吾早料定,女子于此世,不过棋子而已!”
吴天军急忙安抚:“妹勿忧心,父亲皆为汝计深远,嫁入星辉,两族共享丰饶,汝或可成繁星之下,首屈一指之女贵族。”
“雪晴在侧,吾何曾有此奢望?”吴清芳淡漠凝视吴天军:“兄可知,汝唤吾妹之时,总有求于吾,虚伪之至,汝急功近利之态,令人作呕!”
吴天军面色骤变:“汝勿忘身份,汝母虽入吾族,却无名无份,未列族谱,若不从吾计,随时可将汝母女逐出吴府!”
吴清芳忆及母亲处境,心绪难平:“罢了,吾依汝言!”
吴天军怒指门外,斥道:“此何许人也,衣衫褴褛,形同流民,汝竟引入圣地!速令其退,免污吾地!切勿让韦恩知晓……”
正当此时,秦烈昂然入室,一手擒住吴天军衣襟,连连掴击:“吾忍汝已久,贪欲蒙心,不顾血脉之情,强逼胞妹婚于所恶,何称兄长?若有如此美貌善良之妹,定当视为掌上明珠,岂可推入火海!更甚者,竟敢辱吾为废物,今将汝置入秽土,看谁更为卑贱!”
他扼住吴天军颈项,快步入梯,轻易抛掷高大魁梧之吴天军入垃圾桶内。
吴天军头颅朝下,困于桶中,自幼锦衣玉食,长大英俊潇洒,新月领地之主,何时受此奇耻大辱,一时难以承受,竟昏厥过去……
吴清芳瞠目结舌,良久方才回过神:“你怎如此莽撞?”
秦烈淡然一笑:“我对你们家那些男子毫无敬意,无能之辈却借助女子之力谋利,何其卑劣!而你有才能,广阔天地间何处不可栖身,何苦委屈自己,在这般污秽之家停留?”
他寥寥数语,令吴清芳豁然开朗:“你说得对极了,如今我已能供养我和母亲,何须在此屈就!”说罢,她开始整理行装,却突然愣住,只见镜中的自己光彩照人,仿佛年轻了许多。
她心中欢喜,笑靥如花,一把抱紧秦烈:“谢谢你,你的气功当真有效,我看起来年轻许多!”
秦烈的第一感觉是这位姐姐身材甚佳,但随即感到有些呼吸不畅,连忙推开吴清芳:“莫激动,你的头疼病刚刚好转,不宜过度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