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体态臃肿的中年男子,此刻疾步冲向地上奄奄一息的凌宝坤,脸上满是焦急和愤怒。
“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怎会落得如此下场!”他悲痛地呼喊着。
这位中年男子,正是凌宝坤的爸爸,凌秘书长。
凌宝坤见爸爸到来,眼中闪着希望的光芒,他挣扎着指向张阳,声音微弱却充满怨恨:“爸,是他,是他废了我,快,快杀了他!”
狱长和高副队长也趁机哀求:“凌秘书长,我们也被他废了,求您为我们做主!”
凌宝坤躺在地上,看着张阳,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哼,下等人,你不是很嚣张吗?现在,你的末日到了!”
凌秘书长目光在儿子和张阳之间游移,眼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意,仿佛要将张阳生吞活剥。
他怒吼道:“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生,竟敢伤我儿子!你可知道我是谁?我是秘书长,是首长身边的红人!今日,我定要取你狗命!”
他转向那些狱兵,声音冰冷而坚定:“给我上,杀了他!”
凌秘书长的眼睛已经充血,他接到局长的电话后,便匆匆赶来,生怕儿子冲动之下杀了张阳,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因为局长已经明确告知他张阳的身份,那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出乎他的意料,他的儿子竟然被废了!
这是他唯一的儿子啊,他怎能不愤怒,怎能不疯狂?
那些狱兵在凌秘书长的命令下,纷纷准备动手。
而地上被废的凌宝坤一行人,此刻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张阳的末日。
最终,胜利的天平依然倾向我们!
“住手!谁敢妄动,胆敢伤害我丘志平的弟子,我必让他血债血偿!”
“胆敢触碰我纪云天恩人者,我必让他粉身碎骨!”
此刻,牢房外传来两声震天的怒喝。
紧接着,丘志平与纪云天两人气势汹汹地闯入牢房。
紧随其后的是市局局长、李队长、鲍院长、鲁雨菲以及一群警察的队列。
“放下武器,统统退下!”
局长一声令下,狱兵们纷纷遵从,转身离去。
毕竟,这看守所也是市局管辖之地。
“凌洪波,你竟敢对我徒弟下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丘大师愤怒地冲向凌秘书长,猛地一记耳光甩去。
“啪!”
“啊!”
凌洪波惨叫一声,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你不过是个小角色,竟敢对我纪云天的恩人动手,真是找死!给我跪下!”
纪云天也出手了,一脚将凌洪波踹翻在地。
凌宝坤等四人见状,脸色骤变。
“你敢打我爸爸,他可是秘书长!”凌宝坤怒吼道。
“砰!”
“啊……”
话音未落,纪云天一脚便踹在了凌宝坤的脸上。
“秘书长?在我眼里,他不过是个头衔。我想让他当,他才是秘书长;我不想让他当,他什么都不是!”纪云天轻蔑地说。
随后,他俯身揪住凌洪波的头发,冷冷地喝道:“跪下,你还想活吗?”
凌秘书长此刻连一句话都不敢说,只能乖乖地跪在地上。
这一幕,让凌宝坤等人目瞪口呆。
这……这怎么可能?
这可是秘书长啊!
在贵驰城这座繁华都市的权力中心,那位曾经风光无限、与一把手并肩的人物,此刻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他,竟然在纪云天的强势之下,毫无还手之力,被迫屈服,跪倒在地。
这一幕,无疑让在场的众人感到震惊和不解。
凌宝坤的眼中闪烁着愤怒与不解,他忍不住大声呼喊:“爸爸,您可是贵驰城的秘书长,是这座城市的精英代表,您为何会如此惧怕他们?您应该站起来,扞卫自己的尊严和地位啊!”
凌洪波此刻脸色惨白如纸,他愤怒地凝视着凌宝坤,声音颤抖地斥道:“住口!你这个孽障,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苦头!”
“你简直要了我的命!”凌洪波咬牙切齿地补充道。
凌宝坤一脸茫然,不解地问:“你不是在贵驰城无人能敌吗?为何不能护我周全?”
凌洪波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中充满了无奈:“我在贵驰城虽有一定地位,但比我强大的人比比皆是。”
他猛地提高了音量,吼道:“丘大师的儿子是省里的核心人物,纪云天更是省二把手的乘龙快婿,你觉得我如何能与他们抗衡?”
此言一出,凌宝坤一行人如遭雷击,瞬间崩溃。
尤其是凌宝坤,心如刀绞,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怎么也想不到丘大师和纪云天的背景如此深厚,更没想到他们与张阳的关系如此密切。
自己爸爸那所谓的秘书长身份,在丘大师和纪云天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原本以为张阳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没想到自己才是那个真正的弱者。这种巨大的落差让凌宝坤感到无比羞愧和耻辱。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
凌宝坤喃喃自语,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高副队长此刻也懊悔不已,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他懊恼地想着,如果当初听从李队长的劝告,不参与此事,现在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丘大师和纪云天纷纷走到张阳面前,关切地问:“张阳,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伤到你?若有人敢伤你分毫,我必让他付出代价!”
两位大佬的关心让张阳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微笑着摇了摇头,表示并无大碍。众人目睹张阳安然无恙,心中皆生羡慕之情。
张阳将手中的枪械随意掷于地面,语气平静地说:“我并未受伤,他们的手段,对我而言不过尔尔。”
两人听闻张阳无恙,心中的紧张顿时消散。
紧接着,丘大师转向张阳,询问道:“鲍院长已将事情经过告知我,你意下如何,打算如何处置他们?”
纪云天更是直接,提议道:“是否要直接了结他们?”
跪在地上的凌洪波闻言,脸色骤变,急忙哀求:“我仅有一子,求你们饶他一命,他已然成了废人。”
他转向纪云天和丘大师,继续哀求:“我教子无方,若你们有意责罚,请直接针对我。”
丘大师冷冷地回应:“如何处置,无需你来教导。”
他指向张阳,强调道:“我徒弟的决定便是我的决定。”